上午蘇溪公開向聶冰妍道歉,下午又傳出蘇聶兩家要合作了。
江城人吃瓜的速度都趕不上蘇溪這個種瓜的快。
蘇然在樂團也聽到了消息,急急匆匆的趕回了家。
“爸,媽。”一進門,便朝著二老喚,“姐姐是不是被那個姓聶的威脅了,為什麼要跟道歉呀!下午的新聞還說,姐姐要和聶家合作。”
小丫頭覺得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一定不會發生在自己姐姐上,一定是搞錯了。
夏晚菏正坐在客廳里和老公蘇柄仁一起喝茶,見小兒急匆匆跑回來,趕拉著坐下,“你看你,大熱天急什麼嘛~快坐下來喝杯茶。”
說著,夏晚菏遞了杯茶給蘇然。
蘇然跑的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
蘇柄仁怕冒冒失失的闖禍,提醒道:“你姐姐那麼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別因為這些去煩。”
可蘇然還是擔心,“爸,您不過問,萬一有人欺負我姐怎麼辦?”
聽到這話,蘇柄仁臉上閃過一擔憂。
說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和聶家到底有什麼糾葛,但前兩天,蘇溪在書房跟他打了招呼,他也變相同意了不會過問這件事,全權給蘇溪自己理。
“爸,你快說呀,萬一有人欺負我姐怎麼辦!”蘇然急了。
這時,后傳來一個聲音,“誰這麼張狂,敢欺負你姐姐我?”
蘇然一回頭,看到姐姐走進來,趕跑過去纏住蘇溪的胳膊,著急的說:“姐,你為什麼要向聶冰妍道歉呀!是不是他們欺負你?”
蘇柄仁夫妻聽到這話,也都看向了蘇溪。
那可是他們的寶貝兒,要是真被人欺負了,他們比誰都心疼。
蘇溪看見父母眼中都是對自己的關切,走到二老面前,自責的說:“爸媽,兒不孝,給蘇家蒙了。”
夏晚菏不在乎這些,只想自己的孩子不人欺負。
蘇柄仁也是這個想法,對蘇溪說:“小溪,你今天是以個人名義給聶家道歉的,不算給蘇家蒙。爸爸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你不說,我和你母親也不會多問,但你要記住,不論什麼時候,你遇到什麼事,我和你母親都會支持你,就算是押上蘇家的全部家,爸爸也不會眨一下眼。”
蘇柄仁說的每一個字都發自心。
蘇溪知道家人對好,所以才不想把整個家族卷進來。
“姐,我也是!誰欺負你,誰就是我的敵人。聶家要想搶你的生意,我把我存的私房錢都拿出來,那些首飾和包包也都可以賣了給你換錢。”
蘇然一副“梭哈”的表。
蘇溪點了點的小鼻子,笑著說:“你呀,都是做媽媽的人了,還有自己的小家庭,不能不就把錢都拿出來,知道嗎?”
蘇然不在乎,大聲的說:“我不管!我是康康的媽媽,但也是你妹妹。如果葉敬賢不愿意,我就和他離婚去,他的錢是他的,我一分都不要。”
蘇然話音剛落,葉敬賢正好從外面進來。
他不知道前因后果,一進門就聽見蘇然要和自己離婚,瞬間慌了,“然然,為什麼要和我離婚呀?”
蘇然正和蘇溪姐妹深,被葉敬賢這麼一打岔,不高興的斜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葉敬賢委委屈屈朝后看了看,冷靜沉著的傅羽墨正好從外面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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