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你機會怎麼辦?婚都結了,還能離咋滴?」
寧瀟瀟笑著調侃,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玩笑話來。
又有什麼好道歉的呢?
最開始接近陸臨淵,不也是為了利用他完任務,好讓自己可以順利的回家嗎?
他們兩個都是拎得清的人。
當初彼此又不喜歡對方,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不正是人與人之間往的常態?
無論最初接近彼此的目的是什麼,只要現在他們確定彼此心中最看重的就是對方,那便足夠了。
後來彼此坦誠相待,將心最真實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誰也沒有要責怪對方的意思,有的只是將告訴對方之後,打從心底里的釋然。
當然,還有更有趣的事。
比如他們發現了金手指更好玩的地方。
從前時間被暫停后,能自由活的只有寧瀟瀟一個人,現在兩個人都可以不限制,在暫停時間的世界里自由活。
陸臨淵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解鎖了好多新玩法。
他跑到慶邊兒,知道從來都不喜歡簪紅戴綠,於是故意采了許多鮮艷的花朵,簪在了的髮髻上,將變了一隻蹁躚于山谷間的「花蝴蝶」;
看見不遠有一對互相指著對方鼻子的夫妻,被定格的時候皆是怒髮衝冠,看得出來兩個人應該正在吵架。
於是乎陸臨淵擺弄著,讓他們強行抱在了一起。
夫妻間沒有什麼爭吵是一個擁抱不能解決的,如果有的話......那就得親!於是他又「調皮」的把兩個人的臉頰在了一塊。
在他們後有一個小男孩是被定格在半空中的。
看這形,應該是方才貪玩爬到樹上,然後一時腳下沒踩穩跌落了下來。
陸臨淵以輕功騰而起,將小男孩抱起來,穩穩地放在地上,避免他等下屁被摔八瓣......
他跟個小孩子一樣,越玩越開心。
寧瀟瀟看著他上躥下跳的,忍不住吐槽道:
「我覺得你好像可以在這地方就這樣玩一天......」
「不不不,我覺得它似乎還有藏玩法。」
他快步折返回寧瀟瀟旁,湊到耳邊低聲耳語,
「從前咱們在做快樂的事的時候,總是覺得晚上的時間不夠用。你又總勸我要早點休息,免得耽誤了第二日上朝,所以十次有八次都不能盡興。」
「可現在這種況,就完全不存在了。你可以隨意將時間暫停,到時候咱們豈不是.....」
「想多久,就多久?」
男人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廓上,惹得麻麻的,止不住發。
但這並不是因為害,而是十分正常的生理反應。
不但不害,還能接著陸臨淵的話說下去,調侃道:
「你以為你這想法我沒實踐過啊?」
「在你不知道的況下,我已經在快樂事進行時,不知道倒退過多次了......」
陸臨淵:「???那你還真是個詭計多端的小可......」
不過陸臨淵的這個想法,倒也提醒了寧瀟瀟另一件事。
好像確實可以利用,現在這個看似bug了的金手指,來解決許多問題。
比如,如果等到劇崩壞值累計到90%,提前看見了結局之後,發現陸臨淵的結局依舊不怎麼好的話。
可以選擇直接暫停時間。
反正他們兩個人現在都不時間暫停的束縛,他們可以自由活,生活不會到任何實質上的影響。
並且暫停時間是沒有使用限制的,理論上來說,時間一旦被暫停了,他們就可以不死不滅,沒病沒災,連衰老都不會衰老,想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
想到這,寧瀟瀟忽而覺得一直在口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畢竟這個人,遇見了難以解決的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如何去迴避這個問題。
俗稱擺爛版的頭烏。
難以在陸臨淵和自己的父母之間做出抉擇,如果按照小七所說,當劇崩壞值達到100%的時候就會回到現代去,那麼現在距離回到現代的日子,已經很近了。
和陸臨淵的相,過一日便一日。
到時候肚子里的雙生子呱呱墜地,怎麼可能捨得放下自己在啟朝的一切?
讓在這兩者之間做出取捨,還不如一刀殺了。
但現在,似乎找到了平衡點。
可以和陸臨淵在書中過好久好久,且心中也不會有對父母的愧疚。
畢竟書中的世界時間本來就和現實世界的時間不一樣,更不用說直接將書中的時間給暫停了。
正發著呆,陸臨淵突然問:
「你剛才是不是說,你還可以修改這個世界要發生的事啊?」
他想起之前那些離譜的事:
比如晴空萬里忽而天降冰雹,比如佟國維的死士突然變「舞士」,再比如后妃集排隊劈叉......
這種種,應該都是寧瀟瀟修改劇的結果。
寧瀟瀟頷首應下,「對啊,怎麼了?」
「我也想改一個。」陸臨淵那一本正經地說道。
寧瀟瀟:「你也想改?你想改什麼?」
陸臨淵思忖片刻,說道:
「我記得從前聽你心聲的時候,總聽你提到一個詞,似乎是做......人設?」
「你說,我的人設應該是冷無,暴不堪,還說我是什麼品種的狗......」
他認真想了半晌,才道:
「嘶......想起來了!那個狗的品種好像狗?」
他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
「這個人設我不太喜歡。」
寧瀟瀟:「......」
他說的沒錯,寧瀟瀟是不止一次在心裡吐槽過。
但是這些都是他在那本盜版書裡面的人設啊,他在現在這本正版書裡面的人設就很正常,沒有什麼值得吐槽的地方......
問:「那你想改什麼?」
陸臨淵笑意和煦,牽起的手,眸清明凝著的眼睛:
「改一個關於你的。」
「關於我?」寧瀟瀟指著自己,疑道:「你的人設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笑,躬湊近的耳畔,輕輕在的耳垂上噙了一下,繼而聲音溫沉道:jj.br>
「便改,吾心悅你,至死不休。」
“我說你不行!所以本小姐要休夫!”就是要這暴力狂,從此在男人界顏面無存!王爺一頭黑線“這理由?你就不顧清譽?”“清你個鳥!”啪——休書摔上棄夫臉,收拾嫁妝回孃家!面對外界污穢流言,他夜醉美人懷,挽救男人尊嚴;而她,卻逍遙紅塵喧囂外,不羨鴛鴦不羨仙……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燕寧一直以為沈言卿愛慕自己才把自己娶進門,直到沈言卿一碗燕窩讓她送了命,她才恍然大悟,自己不是他的白月光,撐死了只是一顆米飯粒。沈言卿的白月光另有其人,清艷明媚,即將入主東宮。重頭來過,燕寧哭著撲進了楚王鳳懷南的懷里。鳳懷南做了三十年皇叔,神鬼皆俱無人敢親近他。僵硬地抱著嬌滴滴依戀過來的小丫頭,他黑著臉把沈家婚書拍在沈言卿的臉上。“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本王媳婦兒!”上一世,她死在他的馬前。這一世,他給她一世嬌寵。
自幼失怙的陸書瑾被養在姨母家,長至十六歲,姨母給她挑了門親事,談了個好價錢。 出嫁前一晚,陸書瑾收拾東西跑路了。 去了繁華的雲城之後,聽聞海舟學府正免費招生,還包吃住,陸書瑾爲躲避姨母的搜尋,女扮男裝參加了考試,成功入選學府。 頭一天去上學在路邊買包子的時候,就聽見身旁幾個海舟學府的人正聚堆議論着蕭家的小少爺,七嘴八舌沒一句好聽的,陸書瑾不想惹麻煩,正要走的時候,一個包子砸在她後腦勺上。 陸書瑾轉頭,就看見十步開外站着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踩着朝陽的光,俊俏的臉上滿是囂張:“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陸書瑾摸了摸後腦勺,心中一悸。 —————— 蕭家的小少爺蕭矜,那是雲城中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出身名門,卻行事乖張一身反骨。 頭回見陸書瑾的時候,蕭矜想:這弱不禁風的小子,我一拳下去至少能哭個三天。 蕭矜見陸書瑾軟弱可欺,就收在身邊當小弟,平日裏使喚點小事,她也極爲乖順,夫子留的課餘作業也扔給她做,從不敢有異議。 直到有一回,蕭矜親眼瞧見她在水池邊把兩張紙泡在水裏,到學堂的時候掏出跡暈成一片的文章給他,說道:“下雨,打濕了。” 蕭矜笑了:“你是不是欠揍?” 【後來陸書瑾真的在他面前掉眼淚的時候,蕭衿滿眼情愫又極爲剋制地擦了下她的淚水,聲音裏滿是無奈:“陸書瑾,你要是個姑娘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