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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暴君無能狂怒,皇后欺朕太甚》 第295章 皇后又出陰招了

香菱死後,夏果接替為了鸞宮的掌事宮,是如今最得皇后信任之人。

鸞宮的人向來和綉坊的宮人沒什麼集,只在皇后逢年過節要趕製新的時候,才會偶爾派人過來督促監工。

可如今滿宮裏誰不知道陸臨淵下了聖旨,務府、造辦綉坊三司停下手頭中所有的事,一心為著寧瀟瀟晉封皇貴妃一事努力?

三福在前當了這麼多年的首領大太監,眼明心亮、心思敏捷懂得察言觀都是最基本的本領,他登時心下便起了疑。

他去房中找阿浣的時候,阿浣正在趕製皇貴妃服制最後的幾紋綉。

見他來了,阿浣笑著說:「你今兒倒來得早,前不忙嗎?」

說著話,也毫不耽誤手中飛針舞線的功夫。

三福將人蔘烏補氣羹從食盒裏取出來,關切道:「還熱著,喝了再忙活。」

阿浣這才停下手中作,反酸的脖頸走到了桌案前坐下。

一邊喝著三福給準備的心湯羹,一邊著三福在後替肩捶背,一臉的怡然。

三福心下糾結了頃,還是決定直接將疑慮問出來:

「方才我來時,見夏果來找你了?」

阿浣聞言明顯一怔,旋即笑著打岔,「害,不過是讓我幫著皇後娘娘補一補吉服,我說這兩日忙著皇貴妃的事沒空,讓先將吉服放下,等忙完了這陣子便修補好給皇後娘娘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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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心虛,說完還刻意指了指放在一旁錦盒裏的袍,「吶,你看,吉服還在那兒呢。」

三福替的手忽而停下來,沉下面來坐到了的對面,目嚴肅看著,「阿浣,你與我在一起三年了,你總說我了解你,你的一舉一我看在眼裏都知道你是什麼心思。可為何現在你會覺得,你這樣的謊言能夠騙得過我?」

阿浣慌了,眼神閃爍,抿著薄支支吾吾起來:「我、我沒有......」

「你與我說實話。」三福沉聲打斷了:「夏果來找你,可是皇後娘娘有事要代你去做?」

阿浣與三福在一起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對自己這樣兇過。

也從未做過惡,本就心虛,經不住三福詐,便一腦全都代了出來。

從錦盒底下取出了一包末遞給三福:

「夏果想讓我在皇貴妃的禮服上,加點東西上去......」

三福將那包末打開,黑褐、顆粒細小均勻,散著淡淡的果香。

這是天麻仁的種子碾碎而,沾染在上便會皮潰爛久久難愈。

前朝的穎妃就是因為被這東西傷了,除了能出來的皮外,餘下的地方都留下了難看的如同烈火燒灼過的疤痕,自此也從先帝的寵妃變為了棄妃。

三福知道這東西的厲害,一臉不解地看向阿浣,「你答應了?你為何要答應?」

在三福看來,這件事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阿浣是個沒有親人的孤與自己相好一場,過了出宮的年紀也不願出宮,心甘願留在宮中與他相伴。

自己作為首領大太監,一個月所有的月錢幾乎都給了阿浣保管。

按說應該食無憂,又了無牽掛,不會被人輕易拿了把柄才對。

阿浣聽三福這般質問,眼底蒙上了一層水霧:

「你問我為什麼?那我便告訴你為什麼!因為與我說事之後,皇後娘娘便會出面做主,應允你我對食之事!」

幾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了這句話,含在眼眶的淚瞬間決堤,哭得委屈極了:

「我不想再和你下去了!去年我就滿了二十五歲,我為了等你一直都沒有出宮。」

「你知道的,我不圖你什麼,我只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塊兒!」

「可你一直不肯與皇上提及此事,偏要我也跟著你在宮中討了那麼些人的冷眼。」

「他們見到我是會因為你是首領大太監的緣故而給我三分薄面,可背地裏呢?你可知他們背地裏是如何笑話我的?」

「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何不能明正大的在一起!?」

面對阿浣的聲聲質問,三福瞬間慌了。

他不忍心看著自己心子落淚,只能抱抱,笨拙地替將眼淚拭去,口中一直機械的重複著「對不住」這三個字。

他遲遲不與陸臨淵開這個口,是因為他擔心自己不是完人,會連累了阿浣的一生。

他私心裏其實是想勸離宮開始新的生活的,但今日經此一事,他才發覺原來自己在的心中也是如此重要。

重要到為了求一個位份,竟然願意鋌而走險去幫皇后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擁著在懷裏發的阿浣,「傻丫頭,我答應你,我會立刻向皇上討了你,你若願意跟著我,不怕委屈了自己,我自是做夢都想迎你為妻的。」

「可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害皇貴妃娘娘。」

「皇貴妃娘娘是皇上唯一重的子,平日裏對我也多有照拂。是個極好的人,咱們做人不能昧著良心,只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便去謀害旁人。」

阿浣本就是個善心腸的子,其實答應夏果的當下,就已經後悔了。

即便是三福沒有發現這件事,也不會對寧瀟瀟手。

*

這日後來,三福帶著阿浣去了趟儀宮。

他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寧瀟瀟,更將那包天麻仁的種子末也給了

「皇貴妃娘娘,這件事原是阿浣糊塗。」

他並沒有將自己摘乾淨,反倒冷不丁跪在了寧瀟瀟面前:

「還請皇貴妃娘娘開恩,您若要置,便將一切罪責都罰在奴才上。奴才給皇貴妃娘娘磕頭了。」

阿浣心繫郎,想將三福拉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我做下的事你為何要替我承擔?」

亦跪在寧瀟瀟面前,求懲罰自己,不要遷怒三福。

這對苦命鴛鴦在寧瀟瀟面前彷彿馬上就要經歷一場生離死別了。

唯有寧瀟瀟才午睡起來腦袋還懵懵的,吃瓜吃了半天也沒吃明白。

擺手,「別磕了,晃得本宮眼暈。」

又探向前,秀眉微挑,出一記「吃瓜快樂笑」來:

「你倆這是......有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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