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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暴君無能狂怒,皇后欺朕太甚》 第293章 搬來和朕一起住,方便做事

「皇後娘娘救我!」

香菱被監拖著往外走,任憑皇后如何阻攔也沒人理會。

追出去,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哭得聲嘶力竭。

寧瀟瀟瞧著凄慘模樣,一時「於心不忍」,便道:「慢著,將人留下。」

香菱:「奴婢多謝皇貴妃......」

寧瀟瀟:「將人留下,就在鸞宮行刑。讓皇后看著你死。」

「皇后今日忤逆的是聖旨,違逆的是君威。還請皇後娘娘好好兒看著香菱是如何被凌遲死的。」

「看完之後,再給本宮寫上兩千字的觀后。讓本宮看看你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是哪兒錯了。」

此話一出,幾乎所有后妃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前佟嬪是惡毒,皇后是毒,可還從沒見過像寧瀟瀟一樣手段這麼狠辣的。

皇后大罵寧瀟瀟不得好死,寧瀟瀟懶得搭理,自顧牽著顧似錦的手走了。

*

香菱被凌遲死的時候,皇后被迫從旁觀看。

只看了一小會兒,就被那腥場面嚇得昏厥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香菱已經被拖出宮去埋了。

是恨寧瀟瀟,可此刻心更多的則是忌憚。

按照這樣的勢態發展下去,寧瀟瀟聖眷優渥,來日一旦懷上皇嗣,遲早會將取而代之。

想到這兒,皇后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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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去鸞宮找太后訴苦。

一見到太后,就哭了個淚人:

「太后,您可得替臣妾做主!」

太后遞給一方帕巾讓拭淚,語氣裏帶著些許心疼,「白天的事哀家聽說了,這次皇帝確實是做的有些過了。」

皇后:「皇貴妃位同副后,皇上給了寧氏這樣的位份,不單單是辱了臣妾,更是直接架空了臣妾!臣妾惶恐,若是皇上哪日高興了,讓臣妾將這個正宮之位讓給寧瀟瀟,也不是不可能!」

太后牽起的手,溫聲細語地安

「這件事哀家知道,哀家也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替你去皇上面前說好話。」

「你放心,只要哀家在一日,這大啟的皇后就絕對落不到旁人頭上去。」

「哀家會替你籌謀周全,只是這些時日,你一定懂得避其鋒芒,別再和寧氏起正面衝突了,明白嗎?」

從太后這裏得到了準信,皇后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定不

走後,青竹問太后:「太后......寧氏被抬了皇貴妃的位份,下午依例也來給太后請安謝恩了。奴婢瞧著太后待,似乎很是喜歡?這......」

太后不疾不徐道:

「皇帝喜歡誰哀家管不著,也懶得管。從前哀家一直扶持皇后,是因為皇后的母家與哀家的母家聯合在一起,可以抗擊佟氏一族的勢力。」

「如今佟氏一族都沒了,郭家和祝家分庭抗禮,誰也占不了上風。」

「皇后不得皇帝待見,可到底是正宮。來日無論是誰誕育皇嗣,最後都會為母后皇太后。哀家今年多歲了?還能活多年?若哀家哪一日不在了,哀家如何能保證皇后不會如同今日的哀家一樣,費盡心思替自己的母家籌謀?」

青竹大抵聽明白了太后話里的意思。

一直以來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母家。

如果皇后被寧瀟瀟斗垮,從后位上被拉了下來,那麼日後為太后的人,就不會是

寧瀟瀟沒有家世,就算是當上皇后甚至太后,也不會因為要扶持自己的母家,而斗垮郭家。

青竹:「太后心思縝,皇后那點算計在您眼皮子底下無所遁形。」

太后搖頭冷笑:「這後宮里的人,因利而聚利盡而散,哀家見多了。今日侍奉哀家殷勤,明日就能趁哀家病,要哀家命。」

「其實皇后是誰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沒人能影響到郭家的實際利益。」

「至於了什麼委屈?呵,哀家才懶得搭理。」

夜,忙碌了一日的陸臨淵陪寧瀟瀟坐在廊下看著星星。

寧瀟瀟靠在他的肩頭,青的玉蘭芳香撲鼻而來,聞得陸臨淵心裏的。

的秀髮,在的額頂淺吻了一記。

寧瀟瀟湊到他懷裏,像只小貓兒一樣依偎著:

「等似錦離宮了,我就要一個人住在儀宮了......冷冷清清的,我想......」

「不會冷清。」陸臨淵截斷他的話,攬著肩膀的手輕輕挲著的鎖骨:

「等假死離宮后,你便搬來朝宮,和我一起住。」

寧瀟瀟本意就不是害怕冷清。

顧似錦走了,還有琪琪恰恰蹦蹦拉拉可以陪打麻將、鬥地主,實在不行玩個劇本殺也是極好的。

是個閑不住鬧騰的子,還能讓自己無聊了?

如此說只不過是想能多出宮兩趟,多和顧似錦見見面,說說話。

「可是阿淵還要上朝的,還得忙著理政事,一日裏只有半日的時間可以陪著我。」

陸臨淵:「這事不難。日後上朝我可以將你也帶著。」

說著挑起寧瀟瀟的下,沖不懷好意地一笑:「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去過。」

他湊近寧瀟瀟,鼻尖兒在鼻尖兒上蹭了蹭,聲音低啞纏

「忽而想到一件事。嘖嘖,你那時候鑽到桌子底下的時候距離小寶貝那麼近,沒想法嗎?」

寧瀟瀟:「???」

推搡了陸臨淵一把,「你有病吧?」

陸臨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臉上的壞笑更為明顯:

「我有。我當時就有。」

他拖著寧瀟瀟弱無骨的手,搭在了他的后脖頸上:

「尤其是你被蟑螂嚇到,跳起來掛在我脖子上的時候。」

沒等寧瀟瀟說出更多吐槽他是東南亞油王的話,他便一把將寧瀟瀟摟過來,淺吻了一記的額頭,低聲喃喃:

「該吃飯了。」

「不是才吃過,你又了?」

陸臨淵啞笑一記,「我說的,不是那個吃飯。」

話落便將小媳婦打橫抱起,任由在自己懷中做作地掙扎。

寢,足尖勾上房門,徑直朝著榻前走去。

寧瀟瀟拍了拍他的脯,指著桌案上的蠟燭,滴滴地說:「你蠟燭還沒吹呢......」

陸臨淵順著手指的方向睨了一眼,而後跟完全沒聽到一樣,將小貓咪丟到了床上:

「不吹。」

「我要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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