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似錦忙著搞事業的時候,寧瀟瀟和陸臨淵則在忙著「挑燈夜戰」。
寧瀟瀟拿著圍棋的棋盤,非要著陸臨淵和下五子棋。
啟朝就沒有五子棋這種東西,陸臨淵也是頭一次知道「圍棋」還有這種下法?
一開始寧瀟瀟趁著他什麼都不會,便開始大殺特殺。
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是輸十盤,就得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陸臨淵聽了這話立馬來了神。他學習速度很快,五子棋的規則簡單變數又,很快他就轉敗為勝,一步一步咬寧瀟瀟,連還手的餘地都不給。
在連輸九把后,寧瀟瀟已然滿頭大汗。
氣撲撲的鼓著腮幫子,擼起袖管做出了一副誓要和陸臨淵「死斗到底」的氣勢。
陸臨淵看著對面坐著的這隻呲著牙兇兇的小貓咪,角勾起的笑紋逐漸加深。
面前棋局只要他再落一子,便能連五子分出勝負。
寧瀟瀟這個傻姑娘,此刻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棋盤上的那個空位,暗暗腹誹:
【他看不見他看不見他看不見!】
呵呵。朕又沒瞎。
不過如果非要在贏得這場棋局和哄媳婦開心這兩件事上做抉擇的話,好像......
自己就是當個瞎子也無妨。
陸臨淵持黑棋的指尖一滯,在寧瀟瀟目盈切的追蹤之下,堂而皇之地落在了另外一。
「哈哈~輸了吧你!」
寧瀟瀟笑意明,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白子落定。
五子連,這一局,勝了。
頗有幾分「小人得志」,對著陸臨淵好一番冷嘲熱諷。
陸臨淵則如同哄小孩一般笑意暖煦:「好好好,我的瀟瀟最厲害。」
後來他接連「發揮失常」,寧瀟瀟連勝七局贏得比賽。
陸臨淵兩手一攤開始擺爛,「好了,現在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了。」
說著順勢四仰八叉地躺在了暖座上:
「你可以盡的擺布我了。」
「我承認,你的目的達了。」
「我認栽了。」
寧瀟瀟作勢下自己腰間的蜀錦腰帶,將它卷在手中抻了抻,邪魅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可得忍著點!」
將腰帶抻的劈啪作響,陸臨淵戲過深,眉頭蹙合上眼簾,又佯裝怯懦地喃喃:
「你慢點,我害怕......」
他是在和自己媳婦開玩笑,卻沒想到下一刻自己的瓣就到了一陣溫熱的。
驚悸睜眼,發現瀟瀟正覆在他的上淺淺一吻,水汪汪的大眼睛並沒有合上,而是夾雜著幾分笑意盯著他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讓著我啊?」
的輕盈,綿綿的覆在上,毫沒有不適的覺。
但!作為一個男人最後的倔強,就是不能被自己媳婦反攻!
於是他猛地擒住寧瀟瀟的手腕,翻轉過後彼此換了位置。
他角扯起一抹蠱的笑意,眉峰略微上挑:
「有些事可以讓著你,有些事不行。」
「比如現在要做的事。」
說罷,微微發燙的熱烈地迎了上去。
每每和寧瀟瀟獨,陸臨淵都在憋瘋了的邊緣來回徘徊。
這種況下他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念頭:
趕給皇后一個***兜讓退位讓賢。
不然瀟瀟這個小在自己邊日日晃悠,他遲早會憋廢了武功......
好在,前朝自己所布下的棋局已經逐漸形了夾擊之勢,那些干臣逆黨也很快就能被連拔除。
百姓安居天下昌平是他作為皇帝必須背負在肩上的職責。
這職責大於天,大於自己的命,卻唯獨敵不過他的瀟瀟莞爾一笑。
越是深,就越會因為自己不能儘快給一個位份而覺得愧疚。
雖然瀟瀟常說,這些東西並不在乎。
可給這些,是作為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是本該在這段開始的初期,就全部奉於的。
今日他欠了瀟瀟,便只能用一生對的寵溺與守護去彌補。
當然,這一彌補的過程,他亦甘之如飴。
這日上朝回來的時候,寧瀟瀟這隻小懶貓還在睡著。
陸臨淵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這張臉每一細節都恰到好地長了了自己的心上。
讓人忍不住想親,想玩,
想看這張臉在夜月朦朧間,出滿足愉悅的表來。
「阿淵,不可以......」
寧瀟瀟咂咂,紅著臉夢囈著:
「阿淵,真的不可以吃......」
???
這是可以說的嗎?
陸臨淵大震撼,轉而欣然一笑:
果然,連做夢都在惦記著朕的子。
他俯湊近寧瀟瀟,剛想以吻將從不太對的夢境里喚醒。
而才湊近,就聽見了沒說完的後半句話:
「那是泔水啊!阿淵你別吃了!你這樣子我害怕......」
「......」
陸臨淵眉頭擰起,手在臉蛋上用力掐了一把,攛出了一個丸子。
「啊啊啊~痛痛痛!」
寧瀟瀟倏然驚醒,一個猛子半坐起,目正與眸沉的陸臨淵對上。
「幹嘛掐我?」
陸臨淵語氣冷,「你夢見什麼了?」
寧瀟瀟一早就知道自己有說夢話的習慣,方才在夢裡,也不知道自己是了什麼刺激了,莫名其妙的就夢見了陸臨淵抱著泔水桶在大吃特吃,可把給噁心壞了......
【完蛋?我這是說夢話給他聽見了?】
立刻笑著找補,「哎呀,就是夢見咱們兩個人去吃好吃的了~」
說完還不忘咂咂,故意擺出一副回味的表。
陸臨淵瞥一眼,「你覺得好吃就行。我寵溺你,滿宮皆知,自然是什麼好吃的都要留給你。你多吃點,別噎著了!」
寧瀟瀟:「......」
後來琪琪端來了水盆要伺候寧瀟瀟洗漱,陸臨淵命將水盆放在一旁,自己取過帕子來在裡面浸,而後沖寧瀟瀟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寧瀟瀟乖覺鑽到他懷裡,由著陸臨淵像拭小貓一樣替臉。
「明兒個正月十五元宵節,佟國維今日上朝的時候說他正妻病重,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年,想讓他兒回家去陪伴。」
寧瀟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嬪位以上的嬪妃若是母家有人病重,本就是可以告假回宮三兩日的。不過阿淵當真覺得佟國維府上十六名杏林聖手,還能讓他正妻染上重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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