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看爽文爽劇更爽的事了,如果有,那就是親眼看見這一幕發生在自己面前。
寧瀟瀟實打實的被爽到了,並在心裡由衷地慨了一句:
【姐姐好颯!我好!!狂!!!】
原作中的慶公主是個可憐人。
先帝為了平息戰,將嫁去燭國和親。不知什麼緣由在那地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原本屬於的正妻之位自是沒了,只能淪為燭國帝君的妾。
後來帝君駕崩,因膝下無所出而被送回了啟朝,日後便終生未嫁。
在現代,年輕一輩選擇丁克的夫妻不在數,也沒人會脊梁骨議論什麼。
可在古代,子不能生育便如同沒了半條命,到哪裡都會被人嫌棄。
雖然原作中對於慶公主描述的筆墨不多,但寧瀟瀟一直都記得這個在封建制度下被摧毀了一生的可憐子。
可誰曾想原本以為滴滴弱弱的小公主,竟然會是個又a又颯的姐?
正看著慶出神,小七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滴滴滴,恭喜宿主完「在眾目睽睽之下,讓皇后被扇一個***兜」任務。】
【任務完劇崩壞值+2%,目前劇崩壞值32%】
寧瀟瀟人傻了:【我沒打啊?這......】
小七:【宿主高考是不是落榜了?注意審題啊喂!讓被扇一個***兜,又沒說一定要你扇!怎麼你扇暴君的時候知道嫁禍他人,扇皇后的時候你就傻了呢?】
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傻了,是真的想自己皇后兩個大子?
無論如何,有人差錯替自己完了任務,寧瀟瀟心裡自然欣喜,對慶的好度那是蹭蹭的往上漲。
被了兩耳的皇后自是憤憤難平,奈何慶是長公主,又是和親歸來算是啟朝的「功臣」,於於外,這個皇后都不敢對怎麼樣。
堂下有人看不過去了,雲妃和皇后關係最近,氣惱道:「長公主怎能打皇后?皇後娘娘是中宮,是天下之母!你......」
「不打打你?」慶橫一眼,兩米八的氣場旋即將雲妃按在地上,嚇得僵在原地,一個屁也不敢再放。
皇后捂著臉頰,鼻息間有啜泣聲發出來。
慶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眼底滿是嫌惡,「本宮告訴你,你那些下作心思最好給本宮收一收。你為著討好太后,算計著本宮和親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宮,便向太後進言,將本宮母妃的靈位挪去太古寺供奉?你是活膩了嗎?」
皇后忍著淚,「長公主誤會了,這件事和本宮沒關係......」
「誤會?這裡不是衙門,本宮也不是斷案的知府,沒工夫聽你狡辯。」
慶凝眉,眼睛瞇一條,目森然睇著皇后,「本宮給你三日功夫,將本宮母妃的靈位奉回先帝皇陵去。」
頓一頓,如細荑的細指在皇后太上了兩下,聲音發狠:
「若不然,本宮就讓你祝家滿門日日排隊去恭房吃二斤糞!」
話落冷笑一聲,轉向堂下走去。
一路走來,路過的嬪妃無一敢抬頭直視。
直到走到寧瀟瀟邊兒的時候,才突然停下腳步,在與對視須臾后,手托起了的下。
水蔥似的指甲沒有佩戴護甲,抵在寧瀟瀟細的皮上,不覺得疼,只有些。
就這般打量了寧瀟瀟半晌,才問,「是你把太后氣暈過去的?」
寧瀟瀟被的氣場震懾住,盯著那雙狡黠的眸子,彷彿所有人都沒有膽量說一句謊話。
鬼使神差地點點頭,怎料慶忽而笑了,「模樣漂亮,做事也讓人舒心,本宮喜歡。」
說著拽著寧瀟瀟的胳膊將一臉懵的從座位拉了起來,「外頭雪停了,陪本宮出去溜達溜達。」
拉著寧瀟瀟走出去才兩步,顧似錦忽而起,也拉住了寧瀟瀟的手腕。
不知道慶長公主是什麼來頭,只知道連皇后都敢打,絕對不是個什麼善茬。
怕寧瀟瀟會欺負,於是抿了抿,鼓足了勇氣才敢說:「長公主,華貴人方才小產,不易寒,怕是不能陪您遊園了。」
慶纖細修長的手指搭在顧似錦的手腕上,猝然發力,把的手甩到了一旁,「坐在轎子里,凍不死。」
寧瀟瀟幾乎是被慶生拉拽著往鸞宮外面走,怕顧似錦放心不下,走到門口了還高聲對說:「姐姐別擔心,長公主沒有壞心思。」
出了宮門,慶一把將推上了自己的轎子,又將宮人遞過來的湯婆子丟給,讓抱在懷裡。
轎子行了,才清冷地發問:「你如何知道本宮沒有壞心思?」
寧瀟瀟:「因為長公主討厭太后和皇后呀~整個後宮里,就們兩個人壞心思最多,長公主討厭們,我也討厭們,所以我沒有壞心思,也就等於長公主沒有壞心思。」
「哈哈~」慶敞聲而笑,不拘小節,神態舉止中又有幾分男子的放浪不羈,「你倒是個不要命的,你人在後宮,得罪了們還會有好日子過?」
寧瀟瀟:「反正我得罪不得罪們,們都得日日來找我事,有什麼分別嗎?」
慶莞爾一笑,沒有接的話。
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在寧瀟瀟上看見了從前的自己。
人總能在某些時刻,從某些人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但可惜的是,影子只能拉長在後,當你找到影子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向前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再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
令寧瀟瀟沒想到的是,慶哪裡是要帶著四溜達?而是直接把帶到了朝宮去。
二人的時候陸臨淵正在批閱奏摺,聞聽靜抬眉看了一眼,瞧著慶和寧瀟瀟在一起,先是有些詫異,不過很快面如常,含笑對慶說:
「長姐回來了。」
慶應了一聲,又想著今日鸞宮的事遲早會傳到陸臨淵耳中,便自己先抖出來了:
「有件事本宮得跟皇上提前說一聲。我剛才,打了你媳婦。」
「......」
陸臨淵臉上的笑意霎時散去,轉而眉宇間積攢了幾分怒。
他雖自和慶姐弟關係極好,但當他看見立在慶後畏畏的寧瀟瀟時,怒意卻還是不控地衝上了頭。
只聽他聲音低沉,近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慶毫不畏懼他的君威,淡定道:
「我說,我打了你的皇后。」
「......」
「咳咳......哦,皇后啊。」陸臨淵長舒一口氣,笑意又重新攀上了角:
「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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