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當中,絕大多數都認識許浮浮,見狀有人好奇問道:「許公子,什麼願賭服輸啊?」
「嘿嘿……我跟妙一娘老闆娘打賭,我說我兄弟楚墨會平安從親王府出來,不信,結果你們看到啦,輸了。」許浮浮一臉得意的說道。
妙一娘在一旁俏臉緋紅,不已,縱然有輕紗覆面,但外人依然能覺到上覺到那種。
「哈哈,還有這種事?快說說,賭注是什麼?」問話那人,也是一個朝中大臣的兒子,年紀不大,跟許浮浮算是認識,關係尚可。聽了許浮浮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其他那些人,也全都一臉好奇的看著許浮浮。上流圈子的這些豪門貴族,其實一天到晚都無聊的很,哪有熱鬧往哪鑽。當然,熱鬧本也得足夠檔次才行。市井之間的恩怨仇,他們才沒興趣看。
許浮浮一臉得意的道:「賭注嘛……就是妙姐姐輸了的話,要親我這兄弟一口,而且……不許親臉哦!」
轟!
圍觀這群人頓時發出一陣鬨笑,沸騰起來。幾個混在當中的紈絝子弟,甚至吹起口哨,大聲好。
有人忍不住笑道:「許大公子轉了?居然不是為自己謀福利?」
許浮浮臉一垮:「大爺還想多活幾年。」說著,看著妙一娘道:「認賭服輸,快親!」
圍觀這群人看熱鬧不怕事兒大,起鬨道:「快親快親!」
「親一個!」
「不要親臉!」
「對對對,不要親臉,不許糊弄!
「親!」
「不許蜻蜓點水!」
楚墨角搐著,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群一臉興的人。不過隨後,楚墨便狠狠瞪著許浮浮,怒道:「許二浮!」
許浮浮把子往後了,翻著白眼說道:「兄弟,如此艷福,我讓給你了,不用謝我!」
楚墨怒道:「你給我等著!」
那邊有跟楚墨比較的人大聲喊道:「楚賢弟,你就從了吧!」
「哈哈哈,是啊,楚老弟,你就從了吧,你看人家老闆娘那麼漂亮,你忍心拒絕嗎?」
「真是艷福啊,兄弟想求還求不來那!」
隨著人群的起鬨聲音,妙一娘一雙眸,落在楚墨的臉上,然後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來,在楚墨獃滯的目中,照著楚墨的額頭——
吧唧一聲,重重的親了一口。
四周的人,全傻了。
楚墨也傻了,雖然親的是他的額頭,但妙一娘那冰涼的,依然讓他有種難以描述的覺,渾麻麻的……說不出的滋味。
不過周圍這群看熱鬧的,卻是不幹了。
「作弊啊!」
「這是耍賴啊!」
「太過分了,我們要看的是親!是!」
妙一娘冷笑環視了一圈,然後盯著躲在人群中怕挨揍的許浮浮上:「當初咱們的賭注,是不許親臉,對吧?」
許浮浮角劇烈的搐著,滿頭黑線,他許大公子為花中聖手,向來只有他這麼戲弄別人,還從來沒栽過跟頭。結果今天卻栽在妙一娘這聰明的人手上。
面對妙一娘的質問,許浮浮也只能著頭皮道:「你這的確是耍賴……」
「我怎麼耍賴了?」妙一娘冷笑:「規定只是不許親臉,卻沒說必須親,是你自己設定的賭注有,你自己智商不足……」
說著,看著楚墨,嫣然一笑:「大,
咱們走吧!」
楚墨沖著許浮浮出一個危險的冷笑,說道:「好,咱們走吧!」
許浮浮一哆嗦,知道自己這次有些玩大了,不但沒算計到妙一娘,還把楚墨給招惹了,他真想自己兩掌,這不吃飽了撐的麼……得,道歉還是趁早吧!
「喂,姐姐,小黑哥……你們等等我!」許浮浮大聲喊著,朝著楚墨和妙一娘追去。
親王府門口聚攏的這群人,這時候才依依不捨的散去,並且都在心裏想著:今天這熱鬧真是彩,要是天天都能看到這麼彩的熱鬧……那該有多好?
遠,三人已經走出很遠。
許浮浮一臉諂的在後面跟著,楚墨和妙一娘冷著臉不理他。
「哎呀,小黑哥,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快給我講講,你在王府中就竟都幹了什麼事兒?那老王八蛋為什麼放過了你?」許浮浮一邊說,一邊向一旁的妙一娘用眼神求助。
妙一娘雖然心中同樣好奇,但同樣懶得理會許浮浮,冷著臉不搭理他。
「我說妙姐姐,你這樣就真不對了。我這兄弟生我氣,實屬正常,可你為什麼要生我氣?你跟我打賭的時候,可是心甘願的啊!」許浮浮說著,又嘿嘿笑道:「是不是人臉,臉上看起來不要不要,心中卻千肯萬肯呢?」
砰!
妙一娘一腳踢在許浮浮的屁上:「滾!」
「該踢!」楚墨在一旁說道。
「哎哎哎,你們兩個……嘖,我不說話,不說話了還不行麼?」許浮浮一臉委屈,像個氣包一樣,跟在兩人的後。
妙一娘忍不住心裏的好奇,看著楚墨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墨說道:「回去再說,好好一頓飯,是被攪和了,現在肚子得很。」
妙一娘嫣然一笑:「行,回去我讓大廚重新給你做!」
「我要吃深海帝王蟹……我還要吃……」許浮浮一聽見吃,頓時來了興趣。
「你一邊去。」妙一娘冷笑道。
「太過分了,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許浮浮一臉哀怨的衝上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都招誰惹誰了?自己什麼便宜都沒佔到,惹了一……許家大爺這花中聖手的一世英名啊……」
楚墨黑著的臉,緩了一緩,看著許浮浮語重心長的說道:「二浮,咱們是兄弟,一娘是咱們的姐姐,咱們自己很清楚,咱們之間,是一種怎樣的關係。但外人也知道麼?」
許浮浮當即愣住,說實話,他最怕見到楚墨這種嚴肅的表。因為每當這時候,都說明,楚墨是真的生氣了。
面對楚墨這個問題,許浮浮只能低下頭,輕聲道:「是我錯了。」
妙一娘的眸子裏,有水閃,一雙眸隔著面紗,的看著楚墨。
楚墨接著說道:「咱們是炎黃城中的貴族子弟,在那些同為貴族的眼中,也就那麼回事了,紈絝子弟嘛……沒什麼名聲可言。就像今天我砸了親王府的大門,他們也只會站在那裏看熱鬧,心中喊兩聲砸的好。但一娘姐姐不一樣!是個子,拋頭面給你管理酒樓……」
「咱們的……」許浮浮弱弱的補充。
「這已經很不容易了。」楚墨懶得搭理他,繼續說道:「你今天這種舉,若是只有我們幾個,自然無傷大雅。就像你平日怎麼開一娘姐的玩笑,都不會真的惱你,但這次,你做過了!你知道那些人回頭都會怎麼說?會不會說饕餮樓的老闆娘看似神沉穩,實際上卻……這樣對的名聲,你覺得有好嗎?姐以後還要嫁人的呢!」
許浮浮的臉有些蒼白,沉默了一會,點點頭,看著妙一娘道:「姐,我錯了,真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今天是我想的太了……」
妙一娘眸子裏,有水霧凝聚,面紗後面的臉上,卻是笑靨如花,說道:「行了,我的爺,知道你擔心妾,沒事的,妾這輩子也沒想過要嫁人呢!你看你把浮浮給的?好了浮浮……姐姐沒生你氣,真的,你這個賭注,圓了姐姐好幾年的心愿。要不是大庭廣眾,姐姐親的就不是他的額頭了……」
「……」楚墨滿頭黑線的看著妙一娘。
許浮浮撓撓頭,說道:「其實我知道,姐姐沒生氣,但這件事,的確是我欠考慮了,該罰,一會……就罰我自己一個人吃掉那隻深海帝王蟹吧!我豁出去了!」
「滾蛋!」楚墨和妙一娘同時罵道。
許浮浮最終也沒能吃那隻深海帝王蟹,甚至還沒來得及聽楚墨說在親王府的經過,就被他爺爺派來的人給抓回去了。
親王府這裏發生這麼大的靜,為當朝首輔的許忠良怎麼可能得不到消息?來帶走許浮浮的人,還告訴楚墨,說老爺子想他了,讓他有空去府上坐坐。
楚墨自然滿口答應,說這兩天有空就過去。許府……的確是很長時間都沒去了。
最後,楚墨跟妙一娘兩人,回到了饕餮樓。
還是那個房間,還是剛剛的位置,妙一娘坐在楚墨對面,聽楚墨說了一下事經過,有些驚訝的問道:「就是這樣?」
「是啊,就是這樣。」楚墨放下酒杯,說道:「這是夏京那老賊唯一的弱點,不然的話,我長了幾個膽子,敢衝進親王府大鬧?」
「你啊,還是太冒險了些。」妙一娘聲說著,然後問道:「你真的打算給那老賊……治好那病?真是便宜了他!」
「咱們要建立一個勢力,關鍵時刻,沒有大人幫忙,肯定是不行。我家也好,二浮家也好,那些力量,都不能輕易用。而且,我選擇夏京……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楚墨沉著說道。
「什麼原因?」妙一娘一雙眸,凝視著楚墨,這個小男人,上的那種氣質,真是愈發的迷人了!說真的,許浮浮那個賭注,真的沒有生氣。
回想起剛剛那一吻,雖是吻在了額頭,但卻讓妙一娘當時心跳加快,整個人都得不行。我該不會……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小男人了吧?怎麼可能?我大他那麼多!哎呀……我真是太不要臉了!
楚墨聽不到妙一娘此刻心中的各種聲音,也沒仔細觀察的臉,因為他也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師父中毒這件事說出來。
不過這件事,以後早晚還是要讓妙一娘知道的。因為他建立這個勢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給魔君尋找那些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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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不人擔心我的,還有人給我出主意,很謝你們!
經過昨天一下午的鬱悶和糾結,然後昨晚上睡了一大覺之後,今天又活蹦跳的了。
所以大家放心,我會護好自己的,會進行調理。
會一如既往的努力認真碼字給大家講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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