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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304章 我有一個秘密

蘇年年挪開他的手,朝他湊了上去。

瓣在他上輕輕一啄就離開,然后烏黑的瞳仁又看向他,直勾勾問:“什麼時候開始?”

蕭晏辭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他瞥見余中那些箭羽,這龐大的數量,若全部在蕭南上,一定麻麻比百年老樹還要

蕭晏辭回,手指在腰間挲幾下:“不著急。”

好久沒親近了,他不希這麼快就弄醒蕭南打擾他們。

相反,趁著蕭南沒醒,他們可以空做點別的。

正當蕭晏辭要說話的時候,忽然,石柱上傳來一聲微弱的,二人作一頓,朝蕭南看去。

蕭南上穿著囚服,因為從火中被劫出來,整個人熏得黑黢黢的,臉上被破了幾塊,再沒往日的溫潤的氣度。

像逃荒的難民。

空氣線昏暗,四周靜悄悄的。

蕭南四肢異常疼痛,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被綁著,對面是蘇年年二人。

他想起來了,詔獄著火了。

“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與其問他們接下來想對自己做什麼,他更想知道自己渾針扎似的疼是怎麼回事。

近一個月來,他時不時會有這種覺,每到夜里痛苦難捱,今日比每次更甚,疼得他說話都變得困難,幾乎窒息。

蘇年年皺眉,細細辨認他的反應,隨后慢慢揚起一個笑:“蠱毒好像發作了。”

地拍拍蕭晏辭的胳膊,回道:“玉影,你去看看桑安在做什麼,沒事的話讓他過來一趟。”

蕭南努力集中神聽著,抓住兩個關鍵詞。

蠱毒,桑安。

“南疆孤在你們手里?”

怪不得幾年前他追查到京城,此后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原來藏在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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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年年看小丑似的看著他,攬著蕭晏辭脖子,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問:“你不說幾句氣氣他?”

蕭晏辭抿,偏頭看

態度的轉變,好像真的只是因為蕭南被抓起來了。

早知道讓原諒自己這麼簡單,他早就讓慕遷鼓蕭南謀反了,還用得著等一個多月?害他白白被冷落這麼久!

在蘇年年鼓勵的眼神下,蕭晏辭倏爾揚,看向狼狽的蕭南,簡單吐出二字:“慕遷。”

蕭南驀地睜大雙眼,目眥裂。

“慕遷是你的人?”

慕遷可是他在鄉試前就找到的人,他家里窮得叮當響,是他施以援手,一步步看著慕遷走到現在,年紀輕輕當上三品

他極其信任慕遷,事事與他商議,從未起過疑心,就連謀反的事慕遷也幫著出了不主意!

本以為謀反一事敗是被蕭景橫一腳,到頭來,他居然一開始就在蕭晏辭的圈套里!

這個事實給一向自負的蕭南造巨大沖擊,氣翻涌,一口嘔了出來。

他沒法拭,只能任由順著往下淌。

“你還想知道什麼?”蕭南越狼狽,蘇年年笑得越燦爛,“邵國公為什麼沒來?或者……寧卓為什麼叛變?”

蘇年年雖然沒有直接影響這二人的決策,在中間卻起了引導作用。

現下,越能給蕭南添堵越好。

蕭南沉的眼死死盯著蘇年年,好半晌,發出一串凄厲的獰笑聲,近似癲狂。

“哈哈哈哈哈哈……”

蘇年年嫌棄地蹙蹙眉,往蕭晏辭懷里又倚了倚。

很快,桑安來了。

蕭南已經笑累了,疼得說不出話來,聽見來人,抬頭死死盯著桑安湛藍的瞳仁。

“怪不得……找不到你。”

桑安抿,面無表地辨認了一會兒。

“怎麼樣?沒猜錯的話,是蠱毒吧?”蘇年年問。

桑安沒接話,從袖中掏出一個銅鈴,在手里搖了搖,蕭南咬牙關,片刻后還是沒忍住,歇斯底里地慘起來。

“痛——停下,快停下——”

蘇年年新奇地看著銅鈴。

這鈴鐺能控制蠱蟲?!

“是蠱毒發作了。”桑安見蘇年年盯著自己看,頓了頓,把銅鈴遞給,轉想走,又想起一事,“他死之前,你命人告訴我一聲,我要把我的蠱蟲引出來。”

想起那條無害小白蟲,蘇年年更新奇了。

“居然還能引出來?”盯著蕭南看,猜測小蟲子現在在啃蕭南的什麼臟

“嗯,畢竟是罕見的東西,我要留下。”

“好。”蘇年年盯著蕭南,頭也不回地應聲。

忽然,的臉被人住。

蕭晏辭強迫收回目:“準備怎麼做?”

蘇年年眨眨眼,想了想,把銅鈴塞給玉竹。

“你守在這里,見他不痛了就搖一搖。”

玉竹道:“是,王妃。”

“然后呢?”

“然后……”烏黑的瞳仁轉了轉,蘇年年說,“你我都一夜沒睡。你累不累?我們先回去歇歇?”

蕭晏辭從百轉千回的語氣中聽出意。

黑暗中,他眸暗了幾分。

蕭晏辭沒接的話,手臂直接站起,把橫抱在懷里,吩咐幾句后,幾步走向石階。

蘇年年心跳不斷加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晏辭的腳步好像跟的心跳一樣也越來越快。

勾著他的脖子,一路被抱回主屋,不等反應,又被他按在床榻上。

眼看他要上來,蘇年年抬腳瞪他,哼哼唧唧道:“我追去詔獄又趕回來,出汗還沒洗澡……”

蕭晏辭纖細的腳踝往開一拉,傾過去,不由分說吻住,舌尖掃口中每一,氣勢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急切。

“蕭晏……我沒洗……唔……”

蕭晏辭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

快兩個月沒了。不了。

“年年最香了。”他親夠了才騰出空安,手上作沒停把兩人剝了個干凈。

蘇年年手想把衾被拉過來。

如今知道他是重生的,心里莫名有些恥,加上許久沒親近了,上來就這樣,實在不習慣……

“年年。”蕭晏辭強勢地的手腕,細的吻落在的眼鼻,一路向下,在脖頸流連。

舌靠近耳畔,吻了吻圓潤的耳垂:“別那樣對我了,好不好?”

蘇年年渾忍不住一,在他的吻中胡應聲。

要不是知道他重生,蘇年年這輩子都忘不了他瞞著餌這事。

但他是重生的,前世確實……

不怪蕭晏辭不敢信任有前科啊!

蕭晏辭到現在都忘不了,可見那件事給他造了多深遠的影響。

“王爺,我說回來歇一歇的意思是,單純的歇一歇……”太嚇人了,想哭。

按以往的經驗,按他眼前這種架勢,到明天白天,能不能下來床都是未知數。

“一會兒再歇。”蕭晏辭側頭吻了吻的腳踝,微微息著道:“結束了我抱你洗澡,好不好?”

想說不。

想起每次說不之后的場面,蘇年年咬牙關。

.

蘇年年的預沒錯。

二人天剛亮的時候回來,洗完澡已經過了午時。

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眼皮也掀不開。好在上是干爽的,帳溫度適宜,又有蕭晏辭抱著,很快便睡著了。

窩在他懷里的時候,想,有時間一定要去寺廟拜一拜,謝上天給他們再來一次的機會。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蘇年年又

,蕭晏辭低啞的聲音響起:“醒了?”

。”

兩位主子累了一天,廚房隨時待命,蕭晏辭吩咐下去,很快就端上不熱氣騰騰的飯菜。

沒骨頭似的賴在床上,蕭晏辭無奈地低笑一聲,手把人撈起來,放在膝上。

“吃什麼?”蕭晏辭問,“米飯,還是粥?”

蘇年年朝粥努努,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實在沒力氣嚼了。

時隔一個半月,會了一次什麼是狼。

吃完飯,在蘇年年的指揮下,蕭晏辭又把放回床上。

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蕭晏辭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起穿戴整齊,來到地牢。

剛邁下石階,就聽見里面傳出的模糊慘

“小聲點,兩位主子在休息,別擾了他們。”玉竹溫和地說道。

蕭南被一條嬰兒手臂的鐵鏈拴在石柱上,里堵著一團爛布,四肢著地趴著,不斷往銅鈴響的方向挪

從緩慢艱難的作來看,應該還疼著,疼這樣還能,不得不說,他很有毅力。

見蕭晏辭來了,玉竹搖鈴的作停下,恭敬道:“爺。”

剛跟小兔子親近完,此刻的蕭晏辭神清氣爽,看蕭南的目沒有先前那麼鷙,而是像看一條可憐的狗。

“什麼進展。”蕭晏辭問。

“看著還有不力氣,追著鈴鐺求我不要再搖了呢。”玉竹微笑說道,“爺有新想法嗎?”

蕭晏辭折磨人的手段,花樣多了去了。

“等他剩一口氣,把桑安喊來取蠱蟲。”蕭晏辭接過他手里的鈴鐺擱置一旁,順手在刀架上取了短刀。

他走到蕭南面前距離一步的地方蹲下。

“就你這種雜碎,也配得上?”蕭晏辭冷嗤,用刀拍了拍蕭南的臉,惻惻笑了,“蕭家的種都是酷殺戮,心腸歹毒的狼崽子,哪個能當得起皇帝?自不量力。”

地牢靜謐許久,蕭南緩過疼痛,慢慢消化他的意思。

驟然,他抬頭瞪著他,兩只眼睛因為震驚而凸出,干裂的抖起來,模糊地發出幾個音節。

蕭晏辭用刀尖挑出他口中破布。

蕭南里一空,半晌才找回自己聲音:“你……你是、誰……”

“我姓顧。”蕭晏辭猩紅的揚起,眼底漸漸染上嗜的瘋狂,“殘肢斷臂,河。曾經我經的,很快就會再次發生。不過這次,是蕭家。”

是想想那種慘狀,蕭南就忍不住直打寒

從蕭晏辭把他從詔獄劫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他沒想到,蕭晏辭……不,應該是顧晏辭,他想要的本不是皇位,而是讓整個蕭家給前朝贖命!

本不是皇子間的爭斗那麼簡單!

蕭晏辭站起,慢悠悠晃了晃手里鈴鐺,慘聲再次響徹地牢。

他看了玉竹一眼,玉竹心領神會,上前重新把破布塞進蕭南里。

“放心,你不會死的。”蕭晏辭狹長的眸掃了他一眼,眸深暗,“到時候我還要帶你去見‘父皇’,讓他親眼看著你死,應該更刺激。”

“在那之前,你就待在這里,會有人伺候好你。”

伺候二字他咬得婉轉微妙,在空的地牢中響起,旁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愈發讓人不寒而栗。

.

詔獄起火,里面犯人獄卒都燒得看不出原本長相,皇帝大怒。

皇帝剛經歷了生死,又開始日日陷恐慌中,無論白天黑夜,宮殿周圍都有重兵把守,可皇帝晚上依舊難以眠,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華發叢生,像老了十歲。

蕭晏辭命追查蕭南下落,表面盡心盡力,整日忙得不見蹤影,實際在調查別的事

“六皇子那邊怎麼樣,最近在跟什麼人來往?”蕭晏辭問。

“爺,除了一些朝廷命,倒沒什麼可疑的人,除了……”玉影頓了頓,有些不確定道,“自從七公主嫁到南國,他跟那位皇子一直保持聯系。”

蕭晏辭蹙了蹙眉:“南康堯?”

雖說是兄妹,蕭如熙跟蕭景的關系沒多近,到了南國反倒親起來,他不信。

蕭景想做什麼?

見蕭晏辭沉默下來,玉影又道,“王爺,之前南國皇子來訪,六皇子與他喜好甚是相投,會不會是單純的……”

“單純的兄弟誼?”蕭晏辭掀眼,目落在他臉上,停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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