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半抵達訂婚宴地點,酒店門口佈置著氣球、鮮花等,兩側掛著喜氣的紅幅,滾字幕:恭喜程毅先生和張雅士喜結連理,祝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書書網更新最快
小紅馬在酒店門口停下,秦澤推門下車,整了整襟。秦寶寶也從車裏下來,用力關上車門,鎖了車子,踩著低跟鞋,啪嗒啪嗒跑過來,挽起弟弟的胳膊:「走咯。」
「你這樣進去真的沒問題嗎?」秦澤側頭,看姐姐的小臉。
「參加婚禮,又不是見面會,別想的那麼誇張啦。」秦寶寶笑眼彎彎:「張雅訂婚嘛,我特地過來撐場子的。」
「呦,真是好閨,你的出場費怎麼也得幾十萬吧。」秦澤嘖嘖道。
「談錢多傷呀,張雅是我好閨。以後阿澤娶媳婦了,姐姐也盛裝出場,給你撐場子。」秦寶寶眨了眨漂亮的妹子,睫濃。
「好呀好呀,到時候我讓新娘子打扮的漂亮些,不能被你搶了風頭。」秦澤說。
「哼,姐姐就隨口說說,你以為你能娶到媳婦?想得。」秦寶寶皺鼻子。
秦澤蛋蛋很憂傷。
姐弟倆進訂婚場地,簽到送禮金的地方,站著訂婚的張雅和程毅兩人,他們穿著對襟中式喜服,大紅,綉著凰。
張雅化了淡妝,鵝蛋臉清秀緻,眼波,臉上綻放笑靨:「寶寶,打扮的好漂亮。」
「哪有你漂亮。」秦寶寶鬆開弟弟的胳膊。
倆閨擁抱,言笑晏晏。
程毅和秦澤相視頷首。
他倆沒啥,秦寶寶和張雅是好閨,姐姐的閨不多,一隻手都數的過來,現在保持聯繫的,只有高中同桌王子衿,以及大學同學陳青虹以及張雅。
因為姐姐的關係,張雅和秦澤也了朋友。
張雅目移到他上,點點頭,聲道:「先進去吧,待會再聊。」
「青虹來了嗎?」秦寶寶問道。
「來了,在裏面呢,我把你們安排在一桌。」張雅又看秦澤一眼。
秦澤和姐姐進大堂,擺著十幾張大圓桌。訂婚宴和婚禮沒多大區別,也有司儀,但沒有伴郎伴娘,也不用接新娘。
開宴時間沒到,賓客座率一半左右,秦寶寶目掃了一圈,看見陳青虹和他男朋友楚峰,拉著弟弟靠攏過去。
「寶寶來,做我邊上。」陳青虹招招手,清冷的臉龐出淺淺笑容。
秦澤瞄了眼這對,聽著姐姐和陳青虹聊天,他沒搭理。相比張雅,他和陳青虹沒任何可言,哪怕在杭城一起遊玩,關係也沒增進半分。
陳青虹男朋友為討好上司,三番兩次借朋友名義邀請秦寶寶這件事,他一直記著。不太喜歡這倆人。
從陳青虹的角度出發,或許幫閨優質男人,是很平常的事。但在秦澤看來,簡直不可饒恕。家裏有個老媽一直督促姐姐相親就夠煩的了,你們這些阿貓阿狗還盡給我添堵。
好在這兩貨有自知之明,姐姐為大明星后,介紹男朋友的事就不在發生,以他倆的人脈關係,也很難找到一個配得上秦寶寶的男人了。
周圍幾張桌子的人紛紛投來疑的目,盯著秦寶寶猛看,低聲議論著:
「這姑娘賊漂亮。」
「好像很眼......啊,是不是那個大明星,,什麼來著?」
一個年道:「秦寶寶,是秦寶寶。」
他看秦寶寶的目,就像嗅到油菜花香的泰迪,眼睛閃閃發亮的。
得到確切答案后,場面小小的嘩然,一簇簇圍觀大熊貓的目看過來,新奇而興。大叔大媽覺得秦寶寶眼,至於秦澤沒認出來,一線明星的曝度,當然不是秦澤這種網紅能比的,大叔大嬸更不會去聽演唱會。
接著,一個年屁顛顛跑過來,激又忐忑的語氣:「秦寶寶,我,我能問你要張簽名嗎?」
秦寶寶嫣然一笑:「好啊。」
年一張臉瞬間漲紅,他說:「等,等我一下。」
他急匆匆的跑向門口的簽到桌,拿了一支筆跑回來:「簽,簽我服上。」
秦寶寶「刷刷刷」簽下大名。
年郎離開時,腳掌在地面打飄,一步三回頭。
秦澤忽然想起一句歌詞:,似魔鬼的步伐。
得,又一個被姐姐貌俘獲的年郎。
「大明星怎麼會來參加小峰的婚禮?」
「真的是那個秦寶寶啊,快,快去要簽名。」
「秦澤秦寶寶我都要,我朋友可迷他了。」
一下子湧來四五個人,有人要求籤服上,有人要求籤手掌心,有人則遞來一個空紅包,簽紅包上。
然後第二波、第三波人也涌過來,簽完名后,大家都不願離開,近距離圍觀明星。
場面十分熱鬧。
中央那張圓桌,坐著張雅和楚峰的父母、爺爺,以及直系長輩。
張雅的好奇道:「怎麼人兒都聚過去了?」
張雅的母親應道:「好像是雅雅的一個朋友來了,,......」
扭頭問邊的丈夫:「什麼來著?」
張雅父親納悶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母倆說悄悄話,我又沒聽。」
楚峰的父母則豎起耳朵聽著,想看看張雅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
這時,張雅的看見人群中出來一個年輕人,呦,長的還很俊俏。朝年輕人招招手。
秦澤一愣,他可不認識這位老,還是禮貌的走過去。
老和藹笑容:「那邊怎麼回事。」
秦澤在桌邊的空位,坐下來,「哦,來了一個大明星,大家都過去要簽名。」
他出來是去廁所支煙,見老招手了,就過來坐坐。
「大明星?咱們雅雅還認識大明星?」老一臉茫然。
「對對對,雅雅是個一個明星朋友,我聽說過的,,......秦什麼來著?」張雅媽媽很努力回憶了,但還是沒想起來,這個年紀的人,實在不關心娛樂圈的事,秦寶寶名時間也短,遠沒有那些老牌一線耳能詳。
「秦寶寶。」秦澤笑道。
張雅媽媽一臉恍悟,又茫然的表,大概還是不知道秦寶寶是誰。
老笑瞇瞇的看秦澤:「小夥子,你是哪家的孩子,瞧著面生。」
秦澤道:「我是張雅的朋友。」
出於老人的習慣,又問:「做什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