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媽的,這萬春腦子進水了啊?
有什麼臉說大家重男輕,自己還不是一樣?
有人噴回去道:“說得好像你不重男輕,說得好像你自己讀了很多書一樣,我呸,你連一二三四都不懂,有什麼臉來說我們?”
萬春跳起來噴回去道:“我是不懂字,我這不是了舊社會的毒害嗎?可我有一顆追求進步的心,我自己不懂字,可我愿意讓我的兒們去讀書,只要們能讀,我就一直供們讀,你們能做到我這樣嗎?不行你就別瞎!”
眾人:“……”
媽的,這萬春什麼時候思想這麼進步了?
說話還一套一套的,真是見鬼了!
萬春看眾人被自己噎得啞口無言,得意得不行,轉繼續去下一個戰場炫耀。
當天晚上,喬家老院再次做了一桌子好菜,慶祝幾個孩子取得進步。
喬振國看到兒考上中學,也是興得不行:“媽,你上次說的自行車,我們什麼時候去買?”
喬秀芝道:“你說買就買啊,要買自行車還得有票!”
喬振民一直坐在一旁悶悶地吃東西,聽到這話道:“媽,這事你不用擔心,我讓朋友幫忙,回頭弄張票回來。”
喬秀芝心里其實已經猜到兒子私下干的事,自從他去縣上的運輸公司,拿回來的工資翻倍不說,就他買回來那些東西都要不錢,而且很多是有錢也買不到。
和薛川兩人商量后,沒打算阻止他,只是私下讓他要多加小心。
這會兒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好,你什麼時候回縣上去?”
喬振民道:“明天就走,小碗兒就拜托爸媽照顧了!”
說完,他扭頭看向膩歪在大喬邊的兒,大喬正菜在喂,笑得眉眼彎彎的,跟以前沒有反應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
有爸媽在,還有大喬在,他就算去縣上也能放心。
當天晚上,萬春想起自行車興得睡不著,用手肘了男人道:“振國,回頭你學會自行車,你就載著我在生產隊兜圈。”
喬振國打了個哈欠拒絕道:“媳婦,你這重會將自行車壞的,自行車買回來,你記得離它遠一點。”
萬春氣得差點噴:“……”
這重也還好啊,了自己肚子上的,想了想道:“那我以后每餐吃一碗飯,你回頭學會一定要載我,不?”
喬振國沒有回答。
轉看去,男人打著呼嚕,早已經去見周公了。
這死男人,真是氣死了!
……
喬家有好消息,可在鎮上的陳巧巧,這幾天卻猶如活在地獄里面。
“媽、大哥、二哥,你們放我出去啊!”
陳巧巧用力拍著木門,可的手拍紅拍痛了,還是沒有人過來。
那天家人去生產隊接,讓點頭跟喬振民離婚,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田家的準話,只要肯離婚,他們田家會認這個兒媳婦,而且還會認下肚子里的孩子。
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為難的人,同時上了兩個男人,現在喬振民拋棄,而田建民卻愿意娶,還能怎麼辦?
所以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當天就收拾東西回了娘家,第二天便跟喬振民離婚了。
看到喬振民拿著離婚書頭也不回地離去,當時的心一陣陣痛,可一想到很快就能田建明在一起,并生下屬于他們的孩子,的心里又充滿了甜和希。
誰知道一回到家里,的離婚證書就被家人給收走了,然后被鎖進了房間里。
起初還不明白家人想干什麼,當媽端著一碗落胎藥進來時,就知道了。
媽讓將落胎藥乖乖喝下去,說等養好子,以后還能再嫁人。
又驚又怒,質問媽為什麼要這樣做,媽告訴,田家由始至終都沒有打算讓進門,更不會要肚子里的孩子。
不相信,沖出去要去找田建明問個清楚,卻被大哥二哥給推回屋里,然后將再次關押了起來。
大哥還指著的鼻子這樣說:“小妹啊,拜托你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樣子吧,就你這個模樣,你以為人家真的看上你啊?人家只不過跟你玩玩,你卻蠢得當真了!”
二哥跟著道:“對啊,小妹,我勸你還是將孩子打掉,然后乖乖在家里呆個一兩年,回頭等這事平息了,你還能再找個男人嫁了,要是你不聽話的話,我們全家都要被你連累死!”
氣得尖,瘋狂地想沖出去,卻被他們狠狠了幾個耳,然后綁住手腳,用布塊塞住,直到昨天,他們看服了,這才給松綁。
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陳母手里再次端著一碗落胎藥走進來。
看著兒道:“媽知道你不甘心,可這能怪誰?還不是你自己不要臉?好好的日子你不過,偏要做出這樣沒臉沒皮的事來,要是傳出去,我們陳家的面子都要給你敗了!”
聽到媽的話,陳巧巧心如針扎:“媽,我求你了,你放我出去吧,我要去找建明,他說過他是我的,他一定不會舍得弄掉我肚子的孩子!”
陳母道:“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清醒?你將這落胎藥喝下去,你爸和兩個哥哥說了,你要是再不聽話,他們就要將你嫁到偏遠的山村去,到時候你想回來都沒辦法!”
也不想迫兒,可有什麼辦法?
田家說了,他們要是管不住巧巧的,他們就讓陳家再也沒法在鎮上呆下去,到時候不僅兩個兒子的工作要被擼掉,說不定還會家破人亡!
可如果他們按照他們的話去做,等事過去了,他們就會給陳家一百元!
一百元,還有兩個兒子的工作和一家子的平安,只能選擇犧牲兒。
陳巧巧看媽拿著落胎藥要來掰的,狠狠一咬牙,用力將媽推開。
“砰!”
老瓷碗摔在地上裂幾瓣。
站起來朝外面沖出去。
不相信田建明會這樣對,他說過的那些話,還全部記著,所以要去找他問個明白!
只是剛跑到門口,就被大哥和二哥給抓住了!
他們兩人將再次拖回屋里,將快速綁起來。
想求他們放過自己,可被塞住了,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半個鐘頭后,一碗重新熬好的落胎藥再次被端了進來。
的下被用來掰開,落胎藥被灌進里,眼淚唰的聲滾落下來。
十幾分鐘后,屋里傳來嗚嗚的疼痛聲。
陳巧巧在床上滾來滾去,痛得幾乎暈死過去。
第二天,喬振民準備回縣城,就在這時候,楚家和沈家先后來到了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