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在夢中驚一聲,雙臂無意識的揮舞著,將側的男人捶醒了。
傅正南清醒的剎那,張開強而有力的手臂環住,稍稍向自己一側用力,便半滾著落男人勁實的懷抱。
“妙雨,你做噩夢了,醒一醒!”男人輕聲在耳邊低喃,生怕聲音過高會嚇到睡夢中的人。
等到終於被男人喚醒,才發現睡早已被冷汗浸,不由自主地輕了一下。
傅正南將幹燥滾燙的大掌覆在的臉上,疼惜般的挲著,又用大拇指抹去臉上的汗水。
“你做了什麽噩夢?”他說話的口吻極盡溫。
下意識地捂住口,心中波瀾乍起,神複雜地說:“你真的想聽嗎?”
朦朧的月從窗外照進來,在傅正南的俊臉覆上一層溫暖的調。
“隻要你想說,我就聽。”男人溫聲應了一句,好聽的嗓音如陳年釀製的酒,醇厚而綿冽。
能到他說話時噴薄到自己額頭上的熱氣,男人好聞的氣息正無包圍著,有些話哽在嚨裏,半天也開不了口。
傅正南沒有催促心如麻的人,而是靜靜地等待的傾訴。他的大掌挲過白皙的臉頰,將粘在側臉上的頭發撚起,別在的耳後,作極其自然,卻充滿了曖昧的寵溺。
的心裏像炸開了一道暖流,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正南,我做了個不好的夢。夢見我被一個戴著銀麵的男人強暴了。”
言畢,盯著男人冷峻的麵容,短碎發下的俊線條剛毅,高的鼻子使整個麵部廓深邃無比,顯得異常英俊。
他的角勾勒出淡笑,聲問道:“你是看電視劇還是了?”
在心裏微微歎息一聲,帶著狐疑的目看向眼前的男人。
並不是因為看到了什麽才會做這種夢,而是真的親經曆過這種事。
但事實真相怎麽可能對傅正南說出口?
的角牽起一抹苦的笑容,否認道,“最近沒看過。”
“妙雨,不用怕,這隻是個噩夢而已。大家不都說夢是反的嘛,現實中躺在你邊的人是我,沒有別的男人來欺負你。”
他一邊說一邊輕拍著的後背,就像是在哄一個嬰兒,作輕緩而溫。那是一種能夠安靈魂的微,連的心都被熨燙了。
然而,再次想起那個戴著銀麵的男人,依然覺得心塞塞的,一寒氣直自己的心髒。
倘若不能直接把真相告訴傅正南,那麽換另外一種方式問問他的意思,或許也能讓自己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就算答案不如預期,也好過一直讓這口惡氣堵在腔裏,始終不上不下的。
抿了抿,試探地問道:“如果……”
“嗯?”男人磁的聲音上揚而起。
猶豫了幾秒,再次開口說:“我是說如果,萬一我真的被人強暴了,你會嫌棄我嗎?”
說這話時,覺得心口就像被人狠狠地了一把刀,每一次呼吸,心髒都一一的疼。
傅正南的眉擰了一下,斂了笑容,角一,襯托得高的鼻梁更顯棱角分明。不過,在還沒有捕捉到他的細微表時,他臉上冷峻的意味便消失不見了。
他的聲音深沉又溫,在寂靜的晚上,清晰地傳到人的耳朵裏。
“傻瓜,有我在,不會讓你到任何傷害。”
他了烏黑的長發,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那般,力度掌握得恰到好。
聞言,人的眉頭皺的更,腔裏仿佛有什麽堆積著沉甸甸的。
為什麽傅正南沒有正麵回答的問題?
嫌棄或者不嫌棄,是最簡單不過的選擇題。
也許,他是怕說出真話令自己傷心?
看來,沒有男人不會嫌棄一個被人強暴過的妻子。
覺得心裏有那麽點兒微微的泛酸,想發作又發不出來的憋悶。不知不覺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口,想平靜下那淩的心緒。片刻之後,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問題,鬱悶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再次睡去。
此刻,男人的抿了一條直線,眼珠一不地直視著前方,幽深暗淡的眼眸深,似乎有洶湧的波瀾匿著,卻無法表達出來。
他將覆在長發上的手緩緩下移,挪到人腰際的位置,稍稍用力使更加傾向自己。
察覺到男人手上的作,倏地睜開了雙眼,視線落到他橫在自己上的胳膊。那是一條遒勁而滿是力量的手臂,有著流暢的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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