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見到賀阿姨的那張臉,差點兒嚇得魂飛魄散!上次在車裏見到的時候,自己也以為是撞見了鬼,驚到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想到這裏,突然拍了一下腦袋,“蹭”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對啊,已經不是第一次撞見活著的賀阿姨了,連續兩次看見一個人“死而複生”,應該不是單純的眼花而已。
“正南,可能真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清了清嗓子,正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傅正南麵一凜,蹙了蹙眉。
將那天在車裏看見賀阿姨的事告訴了他,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傅正南凝眸沉思著,寒氣逐漸在他的俊臉上積聚,生一張霾的冷臉。
片刻之後,他瞇了瞇眼睛,冷峻的表一瞬而逝,整個人都變得和起來。
“妙雨,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家裏的其他人,我會親自派人調查。”
“好。”沒有一猶豫,爽快地應道。
既然他要派人去調查這件事,就說明確實有人在裝神弄鬼。隻要是活人做的事,就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一直以來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到沙發裏。
聽到的回答,傅正南的角不自覺漾起笑意,溫的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葉妙雨俏的麵容上,著幾分爽朗,笑著回複:“誰讓你是我老公呢!”
這句玩笑話剛說完,頓時反應過來,自己怎麽當著傅正南的麵,把“老公”二字得如此順口呢?
“我去下洗手間。”找了個借口,紅著臉從男人麵前跑走了。
傅正南微瞇著雙眼,角的笑意漸濃,刀刻般立的廓變得異常的和。
想到剛才口而出的那聲“老公”,葉妙雨的心裏就像有隻小鹿在歡快的跳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的心跳終於恢複正常,這才走回到傅正南的麵前。
“妙雨,你怎麽去了這麽久?老公有點兒擔心。”男人嗓音曖昧,眉眼間笑意濃重。
賞了他一記白眼,趕轉移話題,“正南,你說是什麽人在裝神弄鬼啊?”
聞言,傅正南的臉漸漸沉下來,角出一抹冷厲的笑意,“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莫非你已經知道了?”
“沒有。我的意思是紙裏包不住火,隻要做過什麽,就會留下痕跡。”傅正南的話重重的落下,宛如巨石砸在湖麵上,濺起無數的波浪。
抿著點了點頭,鼓起勇氣問道:“我覺得,以前說你殺人的事,也有可能是栽贓。實際上,你並沒有殺人,對不對?”
傅正南微微垂著臉,下被暗影勾勒出來的廓分明,他神嚴肅地說:“家裏給我鑒定過,說我有間歇失憶癥,有可能是在失憶的時候殺過人。”
什麽?!他真的殺過人?
就算是在神誌不清的時候行兇,也不能改變他是兇手的事實啊。
葉妙雨嚇得愣在當場,白皙的小臉麵煞白,覺得涼意滲了全,忍不住打了個冷,的瓣一張一合,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過,我沒接過相關檢查,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看出來我有這種病的。”他的角浮起譏諷。
原來如此!
瞬間鬆了口氣,安他說:“正不怕影子斜,遲早會真相大白的。”
“傅太太所言極是。”他說話時嗓音得低沉,聽起來更加人。
驀地臉一紅,淺笑著沒有吭聲。
當天經曆了太多事,兩人都覺得心疲憊,洗漱之後便早早地睡下了。
可是,鬧鬼的事卻讓老宅裏的人寢食難安。
晚宴之後,傅斯承一直待在主宅的客廳裏,他命傭人把家裏所有角落的燈都打開,試圖找到藏在老宅裏的可疑之人。
“老爺,我們把每個地方都找遍了,沒有發現形跡可疑的人。”傭人微微彎著腰,如實匯報道。
“再去查!”傅斯承濃眉深鎖,染著不滿的慍怒。
他還就不信了,誰有多大的膽子,敢在傅家的宅子裏裝神弄鬼!
這時,另外一名傭人小步跑到他跟前,神慌張地說:“老爺,外麵來了一名警察,說是有人打電話報警,舉報傅家老宅鬧鬼。”
傅斯承麵微沉,厲聲問道:“誰報的警?”
“警察說對方沒有姓名,所以前來問問況。”
“請他進來吧。”傅斯承定了定神,眉頭擰得更。
他見到警察之後趕迎上去,將事發生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警察皺了皺眉,沉聲說道:“請把賓客名單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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