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探索了一間半坍塌的屋舍,沒有發現什麼能撿的素材或道。
不過倒是看見了一隻落單的犬鳴村村民。
神谷川小心近。
因為看起來、聞起來都像同類,所以對方沒什麼反應。
等湊近到犬鳴村村民背後差不多三步距離的時候,神谷川手,從【蜃氣布袋】里出了【染的柴刀】。
喀吱喀吱——
那落單的犬鳴村村民,發齣劇烈的磨牙聲,終於意識到湊近自己的同伴有些不對勁。
可惜,為時已晚!
染的柴刀直刺而出,筆直捅向對方的腰窩!
腎臟猛擊!
腰子被搗壞帶來的劇烈疼痛,令犬鳴村村民「嗚汪,嗚汪」哀鳴起來,但卻並沒有化作黑煙消散。
神谷川自然不會給獵任何息和反擊的機會。
他用腳抵在犬鳴村民的腰部,朝前一蹬。
一擊完的背刺收尾。
趁犬鳴村民撲倒在地上搐之際,神谷川又欺撲上,狠狠了兩刀。
[擊殺犬鳴村村民,獲得魂晶5顆!]
五枚魂晶賬。
神谷川神清氣爽地離開了這沒太大收穫的屋舍。
穿犬鳴套在犬鳴村外圍刷怪的覺很不錯。
這裡的犬鳴村村民沒有隧道裡面那麼集中,而且有偽裝優勢的自己還可以百分百打出先手來,不需要使用三尺打耗費力,就能無傷恰到魂晶。
在外頭躲避了一陣姥姥火后,神谷川來到了一片荒廢的農田邊上。
前頭似乎是村子里的主道,鋪有水泥。不過也早就有雜草從水泥的裂中橫生,導致整條路看起來荒蕪廢舊。
在水泥路上面,能看見一個老式電話亭突兀地立著。
電話亭的四面都是玻璃,能看見裡面掛著綠的方形老電話機。
「剛才我在遠的時候,沒看到這裡有個電話亭,像是突然出現的。」
神谷川打量四周,發現四下里都沒有小怪遊盪,於是便重新把用得順手的【染的柴刀】掏出,朝前走去。
在犬鳴地區的各種靈異事件中,剛好也有一個是關於電話亭的——
相傳,在通往舊犬鳴隧道的公路上,有一個電話亭。
以前現實里的犬鳴峠還沒徹底封鎖的時候,有不人表示,曾在那個電話亭里聽見過人的聲音。
但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又會發現亭子里沒有任何人。
還有人說,那部電話亭里的電話可以打往任何地方,但有一個號碼,只要一撥打就會顯示為空號。
那就是110報警電話。
犬鳴電話亭,無法報警。
「我之前去福岡開地圖,在犬鳴峠沒有看到類似的電話亭。」
當初神谷川實地去往犬鳴峠的時候,在沿途的公路確實沒有看到電話亭的存在。
類似的老式電話亭,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因時代的發展而被逐步淘汰了。
但沒想到在怪談世界里還能撞上。
「鈴鈴鈴——」
在距離神谷川走到距離電話亭十幾步遠的地方時,忽然有急促的電鈴聲響起來。
是那臺綠的方形老電話機在響。
有電話打進來了。
神谷川沒,在外頭觀猶豫了一陣。
「鈴鈴鈴——」
「鈴鈴鈴——」
在此期間,電話鈴聲變得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
刺耳的電鈴聲中好像蘊含著一魔力,在催促人進亭中接起這通不妙的來電。
「瑪麗的電話我都敢接,這個電話亭的電話還接不得嗎?」神谷川的意識恍惚了一下,心裡莫名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於是他握了柴刀,朝著電話亭走過去。
說實在的,神谷川現在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各種想法也正常。但唯獨在「要不要進犬鳴電話亭接電話」這件事的判斷上,有些模糊和不明朗。
啪嗒。
亭子的玻璃門被打開,神谷川走了進去。
之後,玻璃門自關閉。
「鈴鈴鈴——」
電話還在響,神谷川下意識左手,將話筒拿起。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將【染的柴刀】握得更了幾分。
因為只有對「接不接電話」這一件事的判斷到了的影響,神谷川是可以正常意識到接下來很可能要發戰鬥的。
「喂?」神谷先開了口。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能聽到嗎?」
依舊沒有人聲。
只是似乎約約能聽到一些古怪的聲響。
咕嘟咕嘟——
像是水聲,像是有什麼生在水裡用力吐著氣泡。
這咕嘟咕嘟的水聲越來越響,不僅僅是電話裡面,就連神谷川的邊也開始出現這種聲音。
啪、啪——
接著,是拍擊聲。
好像有人在用力拍打電話亭。
啪、啪——
又是兩下拍擊。
電話亭靠近神谷川的那面玻璃上,出現了兩個污手印。
手印比較纖細,像是人的。
神谷川手,在那手印上抹了一把。
手印被去一半。
「呃……能被掉的啊。」
手印在里,而不在外,所以能被掉。
這就說明,拍擊玻璃的那個東西,同樣在電話亭裡面。
此刻正和神谷川一起被鎖在同一個狹小空間!
神谷保持住了一定的冷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從手印上抹下來的東西,是膩的泥土,帶著腥臭味。
可能是水底的淤泥。
啪、啪——
又是兩下拍擊。
新的淤泥手印出現。
咕嘟咕嘟——嘩啦嘩啦——
電話亭里的水聲更響了,亭子底部,以及電話的聽筒里,開始有渾濁的污水滲出來。
污水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在狹小的電話亭里匯聚,很快就沒過了神谷川的腳踝。
神谷川嘗試推玻璃門。
門自然沒打開。
他又試著用柴刀砍了幾下,卻發覺玻璃牢固異常。任憑自己幾下用力的揮砍,卻愣是連一點刀痕都沒留下。
啪、啪——
邊的拍擊聲和淤泥手印不斷。
這時候,從電話聽筒里流出的污水中,出現了黑的髮,膩膩的,像是水草一樣在快速生長。
大量的髮如同黑的水一般噴涌,佔據了電話亭里的大部分空間,並且很快纏繞上神谷川的。
神谷下意識地揮刀。
刀柄傳回的有些異樣。
那覺不像是砍在一大堆頭髮上一般輕飄飄的,好像是砍中了什麼據實的東西。
神谷川低頭,這時候才發現,已經快滿到腰的污水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蹲了一個發量驚人的白人!
的頭髮,就像一大叢水草一般,在水裡,在電話亭里瘋狂生長糾纏!
啪、啪——
人抬手,出水面,拍擊電話亭的玻璃,留下兩個沾滿淤泥的手印。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