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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載入了怪談遊戲》 038 別在這裡發癲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明天再來找你玩吧。」

[你的角獲取了一個新狀態。]

剛獲取沒多久的【瑪麗想要玩】,被一個全新的詞條代替。

【瑪麗,吃醋啦】

[明明是我先,打電話給你也好,約你一起玩也好,明明就是我先。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面去找別人玩啊?為什麼啊?]

[是喜新厭舊嗎?就是這樣的吧?瑪麗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個用久玩膩的人偶,可以隨意丟棄是嗎?]

[可瑪麗不想再被棄,不想再被丟進垃圾堆里發爛發臭了。所以——]

[殺掉殺掉。所有想把你從瑪麗邊搶走的,全部殺掉。]

[殺掉殺掉。不好好跟我玩的話,殺了你哦?]

神谷川:???

地鐵、老人、手機.jpg

極度的不理解和困,讓神谷川的表扭曲變形到藝的程度。

剛剛在怪談世界里被瑪麗不留面地一刀補掉后,意識回歸現實,【瑪麗,吃醋啦】這條全新的詞條就出現在了手機里。

「丟。這是什麼況啊!?」

按照神谷川目前的遊戲理解,不管是鬼娃娃的減益詞條【花子的詛咒】也好,還是瑪麗最近如同連續劇一般更新的純文字詞條也罷。

詞條的容描述,或多或都能反應出對應怪談的心理活來。

「所以,瑪麗小姐剛剛面無表把我砍死的時候,心其實打了將近兩百字的小作文?」一想到這個,神谷川更加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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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病怪談?

而且,我是不是讓你誤會了?

電話里的瑪麗到底憑什麼對我吃醋啊?

能不能對自己有點清醒的認識,你是個會殺人的怪談啊,大姐!

我們之間不是單純的加害者和害者,清清白白的砍人和被砍的關係嗎?

別在這裡發癲嗷!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給怪談留地步。」

神谷川花了一點時間讓大腦重歸冷靜,用上排牙齒輕輕抵住右手拇指關節,開始逐句分析起新刷出來的瑪麗詞條的含義來。

從電話惡靈的心理手,做到知己知彼是很重要的。

尤其神谷川還寄希於利用瑪麗去和花子鬼打鬼。

「冷靜下來想想,從瑪麗的背景故事手的話,這個電話惡靈本就是一個極度扭曲的病吧?」

因為被原主人冷落,乃至棄。

當天晚上就手持砍刀從垃圾場里爬出來,把原主人給捅死。

這鐵病啊!

[可瑪麗不想再被棄,不想再被丟進垃圾堆里發爛發臭了。]

而這件事也對應了瑪麗小姐的這段心聲。

神谷川嘗試著和瑪麗換位思考。

在之前刷出來的兩個詞條裡面,電話惡靈明確表示過,對神谷川充滿好奇,且單方面逐步將神谷川視作最合適的重要玩伴。

可瑪麗小姐對「玩」的定義,是非常扭曲的。

所認知的玩樂,是和死亡直接掛鉤的,是拿大砍刀砍人的死亡遊戲。

「在瑪麗看來喜奇子對我發起攻擊的行為,就是『玩』的一種表現?」

「所以,在三個喜奇子朝我撲過來的時候,瑪麗覺得自己到了冷落,想起了曾經被棄的經歷,最終導致了吃醋?」

神谷川莫名理解了瑪麗小姐的心意。

雖然一個正常人能和怪談心意相通,怎麼想都多沾點大病。

「棘手了。」神谷川的頭很痛。

花鈴詭校里的喜奇子數量很多,平時沒掛【花子的詛咒】,一個人潛行的話,況還好點。

但是和瑪麗一路高調你追我趕,是肯定會沿途拉到喜奇子們的仇恨的。

而一旦有喜奇子對神谷川發攻擊,就會發瑪麗的吃醋機制。

瑪麗在幹掉這些個競爭對手之後,就會扭頭飽含醋意地扭頭,給神谷川來上一刀。

這樣一來,本就不可能把帶到花子的面前啊!

……

一晚上過去。

第二天的事發展,和神谷川分析預料的相差無幾。

瑪麗小姐依舊會在10點15準時打電話約他出來玩。

初進怪談世界,朝神谷川砍出的第一刀也依舊會放水,給神谷川逃跑的機會,來延長二者的玩耍時間。

但只要出了櫻花林,有第三者和神谷川的嬉戲追逐。

瑪麗就會立馬翻臉。

殺氣騰騰地幹掉足者之後,還會扭頭,不留面給神谷川補上一刀。

但萬幸的是,瑪麗吃醋歸吃醋,對醋意還是有一些把控的。

在怪談世界一刀把朝三暮四的神谷川砍翻,強制結束今天的約會。然後留下一通「明天再來找你吧」的電話,便消失不見。

並沒有跟到現實里,再次攻擊神谷川。

「所以,從瑪麗那個扭曲的視角來看。大概就像一個彆扭的小生,因為在和我約會的過程中吃醋,便耍子提前回家。但第二天又會重新趕過來,再次約我出去玩?」

莫名有點可是怎麼回事?

「丟!我是不是有病啊?怕不是被瑪麗砍多了,砍出斯德哥爾的癥狀來了……這病怪談每天晚上拿大砍刀砍我,我難道還得念的好嗎?」

神谷川打消了自己不對勁的念頭。

果然和怪談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既然覺自己快有病,那就得去治。

在被瑪麗又折磨了幾個晚上后,神谷川在午休吃飯的點,去了趟保健室。

今天保健室里依舊只有三上優一人。

這位教師正趁著午休魚,一邊喝濃稠的熱可可,一邊翻看一本漫雜誌。

依舊是寬鬆的白大褂,緻勾勒滿大的牛仔。高鼻樑上,架著一副圓框的紅眼鏡,和白皙的搭配相得益彰,給增添了知

這個世界冷冰冰,只有多看看漂亮的大姐姐,才能到一溫度。

「三上老師。」神谷川走進來。

「哦?神谷同學,怎麼了呢?」三上老師將雜誌快速放下。

「我覺我病了。」

「哪裡不舒服?」

「這裡。」神谷川在三上優面前坐下來,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唉——神谷同學我說過了哦,我只負責照顧你們的生理。心理上的問題,去找心理老師比較好哦。」三上優重新把桌上的熱可可捧起來,做出一副不理人的樣子,但兩三秒過後又放鬆了語氣:

「算了,有什麼煩心事跟我講講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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