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一得意嗎?”
衛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試圖從椅子上站起來。
柳棠溪連忙抓
住衛寒舟的手,臉上出來一討好的笑容,說“我開玩笑的,相公,你繼續。”
無論是太子還是三皇子,這些人都是在書中看到的人,即便是接收到了原主的一些記憶,可對於這些也都覺得很是陌生。
看著衛寒舟冷冰冰的表現,總有點出戲的覺。
接下來,衛寒舟講的時候稍微帶了一表,沒那麽冷冰冰了,柳棠溪也托著下認真地聽了起來。
不過,覺得衛寒舟一定瞞了什麽,因為,他是這麽說的。
“……皇上提議,我拒絕了,此事便作罷。”
“不可能,肯定還說了別的。”
衛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補充了一句“鄭相幫著說了幾句話。”
鄭相……衛寒舟在說之前還沒想起來這個人,他一說,就想起來了。
記得三皇子登基之後,曾想讓鄭相繼續為相,但鄭相拒絕了,然後辭歸了。
不過,衛寒舟竟然在轉移話題?
才不上當!
“皇上怎麽說的?你當時怎麽拒絕的?說點。”
衛寒舟看了一眼。
柳棠溪著衛寒舟的袖子,催促“你快說呀!”
以往柳棠溪這一招無往而不利,然而,今日,衛寒舟卻沒妥協,而是道“臣不議君。”
瞧著衛寒舟這個大臣一本正經說這種話,柳棠溪覺無比違和。
呸!
書上寫他表麵上討好奉承皇上,實則在為太子做事,跟太子一起對付三皇子,同時也想推翻皇上造反。
就這種膽大妄為,不對,是狗膽包天的人,竟然還跟說“臣不議君”。
瞧著衛寒舟頭也不回地去了隔壁書房,柳棠溪撇了撇,覺得這個人甚是無趣。
真當他隻能問他一個人嗎?當天在場的人肯定有很多,以後有的是機會知道。
許是看出來柳棠溪的不悅,衛寒舟再次開口了“娘子剛剛不是好奇黃府丞家的事嗎?”
柳棠溪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了,一臉興地說“是啊,你快說快說。”
接著,衛寒舟給柳棠溪講了一下黃府丞家中兩個妻子的事。
聽完後,柳棠溪嘖嘖道“那黃府丞也是自找的,當了就想休妻,哪有這等好事兒,活該他夾在中間氣。”
見柳棠溪不再提宮宴的事,衛寒舟鬆了一口氣。
“不過,相公,沒看出來呀,你這麽八婆,這種事兒也去打聽。”柳棠溪笑瞇瞇地說道。
衛寒舟臉頓時一黑。
柳棠溪連忙安“哎呀,我說錯話了,是相公把事盡數掌握在手中。相公厲害!以後記得多打聽打聽這種事講給我聽。”
衛寒舟冷笑,站起來,朝著書房走去。
他堂堂狀元郎,真把他當什麽包打聽了不?
柳棠溪也沒在意衛寒舟的態度,聽了一耳朵八卦
,正開心著。見天不早,去沐浴了。
要說來到京城之後即將要麵臨一大堆麻煩的話,那麽也有一些事讓很滿意,比如沐浴。
終於能有個單獨的房間沐浴了,看著頗現代的淋浴頭,柳棠溪心中有些激穿越主。胎穿又聰明的人就是厲害,有時間弄出來這些方便的東西。
柳棠溪非常痛快地洗了個澡。
不過,覺得去買個浴桶也是很有必要的,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泡一下,解乏。
洗完之後,柳棠溪出去了。
衛寒舟還沒回來。
柳棠溪看了一眼床,簡單收拾了一下。
今日實在是太累了,還沒來得及收拾行李,床上的被褥被子枕頭等一看就是新的,直接鋪開用了。
剛鋪好,衛寒舟就回來了。
柳棠溪收拾好就躺床上去了。
過了有一回兒,衛寒舟也從淨房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睡過很多日了,這一路來,兩個人都在一起睡。但路上實在是太不舒服了,基本上都是倒頭就睡。
這會兒突然不用趕路了,躺在自己府上的床上,柳棠溪突然有些不太適應。
本來困的,可此刻,竟有些睡不著。
京城的覺跟鄉下完全不一樣。
鄉下是那種非常安靜的地方,即便是有蟲鳴聲有風吹樹枝的聲音,但會顯得更加安靜。
京城的話,卻沒那麽安靜。
躺了許久,柳棠溪覺得很是無聊,好想跟衛寒舟說說話。
可一想到明日一早衛寒舟還要去上朝,又不敢打擾他。
沒睡著,衛寒舟也沒睡著。
“娘子無須在意外麵的評價,關於你的份,為夫已經在皇上麵前解釋過。說書人是為了吸引人,故意杜撰的。”
這便是為何衛寒舟會說說書的講的故事隻有一分真了。
聽到這話,柳棠溪頓時來了興趣。
其實,說書的也不完全是在杜撰。若不是遇到了李氏,的確是會被賣青樓中。隻不過運氣好,遇到了李氏罷了。
“像我這般貌的姑娘,想必當初那人牙子也是想把我賣到青樓去的,隻不過,半路遇到了娘,所以我嫁給了相公。”
聽著這話,衛寒舟側頭看了柳棠溪一眼,問“娘子不是在為了對方說你是青樓出而煩憂?”
柳棠溪道“自然不是。我為何要為這種事煩惱?我又不是真的從青樓出來的,且那說書之人誇我有有義又貌似仙。”
聽著柳棠溪歡快又有些自得的語氣,衛寒舟突然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睡吧。”
柳棠溪覺得話題才剛剛展開,正有訴說的,結果衛寒舟那邊卻戛然而止。
話題明明是他挑起來的,結果沒說兩句就結束?
這人怎麽回事兒。
“相公,你難道不覺得嗎?”
衛寒舟閉上眼睛不吭聲。
“相公?”
衛寒舟依舊沒講話。
這個衛狗蛋,悶葫蘆。
等下——
“你不會又害,又不好意思了吧?”說著,柳棠溪離得衛寒舟近了一些,上半側著子在衛寒舟上,試圖看清楚此刻他臉上的表。
不料,衛寒舟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瞧著這雙眼睛裏的芒,柳棠溪心裏突然咯噔一下,連忙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快速說道“不說就不說,時辰不早了,睡了睡了。”
衛寒舟想到剛剛手背上的,微微歎了歎氣。
這些日子在路上著實累得不輕,柳棠溪來到這個世界,破天荒地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起床。
聽陳婆子說,衛寒舟天不亮就去上朝了,還給他做了飯。
那語氣,當真跟衛寒舟昨日說的一樣,想要表現一下,不要被退回去。
“辛苦你了,陳嬸兒。”
陳婆子被這個稱呼嚇了一跳,連忙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都是我應該做的。”
吃過早飯之後,柳棠溪開始在家裏收拾東西了。
東西看起來不多,但卻一直到中午才收拾好。
收拾好之後,又列了一張清單,全都是需要買的東西。
等吃過中午飯,柳棠溪開始發呆了。
有件一直排斥的事不得不提上日程,那便是,回懷恩侯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沒想過要占侯府什麽便宜,也沒想過用原主的份提高自己,可,那畢竟是原主的家。既占了別人的,總要回去看看才是。況且,即便是不主回去,早晚也會被人發現。
這件事不是想躲著就能躲著的。
可那裏有個疑似把原主賣了的主。
且,原主從小到大可沒欺負主。
按照書中的節,原主回去之後,跟主鬧翻了,去侯爺那裏告主狀,說主害。結果,卻被侯爺關進了家廟中,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回去之後,主會不會對付啊。
如今距離看完書已經兩年了,且這兩年一直生活在反派的番外篇中,與書中的劇沒什麽牽連,早就忘掉了部分劇。
記得,除了主,懷恩侯似乎也不太喜歡原主吧?
那回去,是不是還要被懷恩侯不喜?
除了爹,原主還有個娘,也就是主的嫡母。
書中這位嫡母和原主子差不多,且嫡母更加狠毒一些,設計陷害主,想要置主於死地。
不過,小說是從主的角度寫的,自然是一邊倒地向著主。
說起來,嫡母是原主的親生母親,對原主應該不差。
這位應該是侯府中唯一能對原主好的人。
隻是,好像記得這位嫡母沒活多久就死了。嫡母想要弄死主結果沒把主弄死,反倒是把自己捎帶進去了。
如今已經過去兩年,想必已經不再了。懷恩侯又娶了一位繼室,那位繼室跟三皇子的母妃那邊有些關係,待主極好。
哎,可惜了,唯一一個可能會向著的人也不在了。
若是就這麽了侯府,會不會被主還有那個繼母弄死啊?
柳棠溪就這麽坐在堂屋門口,一坐便是一個時辰。
還沒等想好,老張卻突然匆匆過來了。
“夫人,門口來了一輛馬車,有位嬤嬤說奉了家夫人之命來給您送帖子,您看,要不要見?”
柳棠溪心頭微微詫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讓進來吧。”
“是,夫人。”
很快,院子裏出現了三個人,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嬤嬤,在後跟著兩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那位嬤嬤雖然是個下人,可進來之後,那一雙眼睛卻一直不停盯著柳棠溪看。
眼神中似是有驚豔,又有些輕蔑。
柳棠溪也不說話,任由這位嬤嬤看。
嬤嬤看了許久,似是終於想起來自己來意,笑著說“見過夫人。”
柳棠溪淡淡地道“嬤嬤客氣了。”
那嬤嬤很快便站直了子,眼神裏帶著倨傲,拿過來小丫頭手中的帖子,說“如今牡丹花開了,我家夫人在家中舉辦了賞花宴,想邀請夫人過府一敘。哦,對了,忘了說了,我們府上是文昌侯府。”
說到侯府二字,嬤嬤更是得意了幾分。
柳棠溪一聽文昌侯府,仔細琢磨了一下,這文昌侯和懷恩侯同為侯爺,份地位差不多,想必原主也沒去。若是真的有頭有臉的仆婦,不可能不認識原主。
想來,這嬤嬤在家也不怎麽得臉。
倒是在麵前擺起了譜兒。
柳棠溪也無意跟爭執,想到自己一直糾結的事,問道“京城各個侯府的人都會去嗎?”
“那是自然,三日後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會去,去的怎麽都是五品以上的人家。我家老爺欣賞狀元郎的才華,這才讓夫人給你下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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