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咳咳……”陸乙喊了一聲,劇組有幾個聽到聲音,這才跑過來扶起他。
那邊,聞立已經開始派人清場了,仍然是那副冰冷高傲的姿態,“這邊劃定在淩氏風電項目之,淩先生今天過來調研,請你們騰出地方。”
說是請,但話音剛落,手下的人便開始強迫劇組離開了,有扛著他們相機的,有扛著他們燈的,麵對擋道的,一律扛走扔掉。
眾人頓時作鳥散,夏林腦袋被敲暈了,一時沒反應過來,慢了一拍,見大家都聽話往後退了,剛要跟著退,一輕,直接被聞立扛了起來。
“哎你幹嘛,放……放放手啊!”
“淩先生要調研,清場!”聞立大吼了一聲,但是扛著卻格外小心,中間竟然還隔了一件服,聞立可不敢直接扛。
夏林想笑,可是牽腦袋上的包,痛得了一口冷氣。
“先生問太太,痛不痛?”聞立突然小聲道。
“嗯?”夏林一時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什麽時候問過?”
“太太看了先生眼神便知道了。”聞立終於把放下來,最後說了一句話,“車停在對麵山最大的那顆樹下,太太盡早過來,不然先生會直接過來把太太扛走,他從來不在意別人怎麽說。”
聞立說完便走了,就像他沒說過任何話一樣,走之前還假裝推了夏林一把,就像推他們扛過來的那些拍戲設備一樣。
夏林也假裝摔倒在地,不過,聞立讓看看淩異洲的眼神,可不敢看,怕一不小心暴出來的脆弱被他看到了。
鄧惠背叛,導演吼,陸乙聯合整個劇組的人來整,也就淩異洲把當寶,夏林鼻頭一酸,眼裏湧起一淚意。
不過還沒來得及哭出來,便看到陸乙在瞪著,陸乙竟然還沒整夠,看那表竟是把剛剛被淩異洲揍的氣都疊加都上了!
這個變態!要不是腳趾頭被碾爛了,隻怕現在又要衝過來了!
夏林想起聞立的話,趕捂住自己的腦袋,對導演道:“導演,我頭痛,想先回帳篷休息了。”
導演的手指也傷,而且還傷的不輕,他自己痛了才知道別人痛起來是多麽難,瞥了夏林一眼,這才道:“去吧。”於同病相憐的心理,還問了一句,“要不要急包紮一下?”
夏林連忙謝過他的好意,擺了擺手,“導演你也知道,沒流,就一個大包而已,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嗬嗬。”夏林捧著腦袋跑了。
現在在看來,劇組哪裏都不安全了,寧願去淩異洲那邊避難也不要包紮了,況且,萬一請過來的醫生也被陸乙收買了,那可是件很恐怖的事。
夏林跑了一陣,見他們都被甩在後看不到了,這才停下來。
猛地停下來才知道,敲過的腦袋就像是有了一個窟窿,迎著風跑過之後頭皮一陣發麻,頓時痛得蹲下來話都說不出來。
破導演!破劇組!破陸乙!這樣罵過之後心理上才稍微舒服一點,但還是天旋地轉,蹲著起不來。
若不是聞立說要去隔壁山下的大樹底下,夏林真想就地暈過去睡一場。
臂間突然過來一雙手,在夏林還沒來及看清楚人的時候,淩異洲的氣息迫地襲過來。
他把摟進懷裏,抱完便走,沒說一句話。
“淩……”夏林發現是他,出現地這麽及時,夏林欣喜地剛要說話,被他掃了一眼,愣是被震懾地忍了回去。
淩異洲臉鐵青沉重,盯著有責怪,還有憤怒,氣場迫地夏林不過氣來。
“別這麽兇……”夏林嘀咕了一聲,了,埋在他前,卻著了自己額頭上的包,頓時痛得冷氣。
淩異洲盯著他額頭皺眉,才十天沒見,竟然把自己弄這樣了。
“別看了,我變醜了。”夏林不了他的眼神,擋住自己的臉,氣真的差了不止一兩點,這個每天照鏡子都看得到。
淩異洲這才移開目,“是醜了,我快不認識了。”
“你!”夏林別過臉,也就客氣地那麽一提,他還真敢說醜。
可是也不敢再說什麽了,顯然,淩異洲仍然在生氣,臉一點都沒有得到緩和,竟然比還生氣。
淩異洲把放在車上,夏林連忙爬過去給他騰出位置。
淩異洲卻在上車之後,手把一提,直接放到上,見下意識要跑,“這麽醜,就別了。”
夏林扶著他肩,賣力瞪他,醜就一個字,他偏偏要提兩次。
車上早就準備好了急藥水,淩異洲手取過棉簽,一個勁地地往上麵沾藥水,仿佛那藥水是陸乙,跟他踩陸乙時一樣用力。
夏林看著目驚心,特別是那黃黃的一團,還有淩異洲恐怖的力道,捂著自己腦袋,“淩老師,你別上藥啊,這什麽東西?要不要看下說明書?”
淩異洲抓住的手,把棉簽舉在額頭上,看著閉著眼睛一臉懼怕的模樣,冷哼了一聲,“下次記得看看我的簡曆。”
“我看你簡曆幹嘛?”夏林剛一睜開眼睛,他便突然把藥水往額頭上抹。
本來還以為會很痛的,就算不是藥水作用痛,也會因為他的力道痛得要死。
結果,輕地不像話,藥水也略帶冰涼,掃在灼熱的傷,不僅不痛,還緩解了很多不適。
淩異洲完藥這才道:“我的三個學位證裏,有個是醫藥相關。”所以這些簡單的外傷配藥,他還是沒問題的。
夏林訝異,“這麽厲害?”看不出來,這麽個商業大咖竟然還有做白天使的潛質。
淩異洲忽視掉眼中的崇拜,對前麵的聞立道:“去最近的醫院,全檢查。”
夏林眼皮一跳,連忙舉手,“淩老師,我不需要全檢查,我就腦袋被敲了,其他地方還好的,不信你自己看。”
淩異洲大手卡著的腰,低頭盯著的從上往下,再從下往上,結一滾,“你確定嗎?”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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