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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女她重生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演戲

也在這時,二人匆忙的互相換了一下眼神,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就步了德王府。

此刻的德王府,早已是火上房了。

德王與沈側妃都在正廳,焦躁的來回度步,抬眼,就看到云樂與七松一同走了進來。

德王大約是給上次嚇到了,到真不敢跟七松來的了,只問焦急的問:“忠王世子,你為何要抓了我家柏兒,他年紀還小……”

“楚云柏被抓了?”

云樂一臉疑的問,到還真不知道這事。

“你不知道?云樂你裝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條件等著我們呢?你恨我,要做什麼沖著我來就是了,不要為難柏兒,他那麼小?”

沈側妃立刻哭天抹淚的道。

云樂則深深看了這人一眼,這人的把戲,簡直太悉不過了,便道:“我也是回來的時候,與世子上的,真的不知道,而且他有公務在,我一個閨閣子也不好打聽……既然側妃非要冤枉我都知道,那此事我不參與,更沒有什麼條件。”

說完,云樂像是生氣似的,轉就走。

德王哪里能讓走了。

“你回來。”

德王低喝一聲。

云樂冷笑回眸,“父王沒聽到嗎?側妃冤枉我是故意的,我哪里還敢沾,在呆下去,該冤枉是我暗中搗鬼了,我可沒那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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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還不快跟云樂道歉,”德王沒有辦法,眼下只能先穩住云樂,而過去沈側妃使用這般伎倆的時候。

德王只覺的焦急無辜,此刻聽著,只覺的這人蠢的夠嗆。

沈側妃扁著似乎不愿意。

“父王就別難為側妃了,一個小門戶的子,做了十幾年養尊優的側妃,早就不知尊卑了,你要跟我道歉,不是讓心里罵死我嗎?”

云樂越發拿喬。

七松見此也冷笑道:“本世子前來,也是為了那楚云柏的事,此刻他應該已經在刑部大牢了。”

“什麼刑部大牢……”

一聽這話,沈側妃哪里還顧著那點子,可憐的虛榮與自尊,直接撲通一聲給給云樂跪下了。

聲淚俱下的道:“郡主,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了。”

“你說我拿著條件,準備要挾你?”

“不不不,都是我胡思想臆想的……”

“沈側妃素來明,怎麼可能隨便一嚇就胡思想了?你若說清楚,我便不跟你計較,柏兒到底也是姓楚,我或許可以幫幫忙。”

云樂意有所指的問。

沈側妃為了兒子,十幾年的假面,此刻也只能不得不破了,含著淚,咬著牙道:“……不是胡思想,我那麼說,只是想激怒你,讓你鬧,讓王爺生氣,在你妥協……”

“哦,從小到大,只要一出事,你都是這麼說,竟是如此用心啊,”云樂眼底淬著寒芒。

而沈側妃如此劣的招數,之所以如此無往而不利,也是德王的縱容。

德王有些掛不住的,趕忙道:“先不說這些了,忠王世子,你先放了柏兒吧?”

放了?

七松眼底出幾分諷刺的冷笑,道:“德王這話什麼意思?我辛苦抓的人,您,就讓我放了,是何道理?”

德王一愣。

“可我們好歹是一家人啊,有什麼事,大家關起門來說便是,鬧到大牢這像什麼?”

有時候七松真不知道,這德王是天生愚蠢呢,還是生來就這麼天真,片刻,他古怪的笑道。

“一家人?以前因為婚約,的確是一家人,可如今你德王府犯下大罪,我們還能不能是一家人,就說不準了。”

“你說什麼?”

這次變的是云樂了,仿佛不敢置信,死死的盯住了七松,眼底有淚閃過,顯得那樣的無助。

雖說,今夜發生的事,都是他二人提前商量好的演戲,可話說出來,似乎還是覺的傷人。

七松則是沒想到云樂的‘演技’這麼好?暗自皺了皺眉,竟是被看的,微微了心意。

不過轉瞬間,他又下心腸,冷峻著面孔道:“你們進還有臉問我說什麼?難道你德王府自己做了什麼不清楚嗎?我今日能來,也是看在我們的婚約上,所以才上門求證的,若德王承認了,說不定我會在陛下面前為你們求的,究竟如何決斷,還是陛下的意思。”

“你你你……”

聞言,本就心里有鬼的德王與沈側妃,可以說是目瞪口呆,反倒是云樂一臉‘疑’的問。

“父王,到底怎麼回事,德王府做什麼了?”

“就算我德王府與小京城那邊有些勾連,可京城與之有勾連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不見你去抓他們?你是不是在嚇唬我們?”

德王咬牙切齒的道。

七松好笑,“我不是嚇唬你們,是來給你們活路,自己招認,與被調查出來,全然是兩個概念,實話說了吧,小京城雖說大火,可到底沒有全燒了,廢墟中翻出了不賬本,其中一半都是人命賬,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清楚明白,也怪你德王府倒霉,你家的產業都沒被燒,所以賬目就要比其他家完整很多了。”

“這怎麼可能,忠王世子,你都要娶我德王府郡主了,咱麼你是一家人呢,你就跟陛下說,我們的賬本也燒了不就好了?”

沈側妃出餿主意道。

七松則冷的搖頭,“我初次為陛下辦差,就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查到,這不是讓陛下覺的我無用嗎?來日還如何加進爵,德王說的沒錯,京城與那邊勾連的權貴,不在數,只是德王府比較倒霉,偏偏賬目如此清晰,賬上的許多害者,找到的就有百人……”

真是一個,清麗俗的替罪羔羊啊。

縱然法不責眾,可知需要殺儆猴就是了,德王府就是那個羊,那個

“你有什麼條件?”

在驚嚇了幾分鐘之后,德王的的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的冷汗,整個人也萎頓了不

他一輩子靠著祖宗的積攢,過的逍遙快活,沒有半點負擔,甚至有些任妄為,但這一輩子的擔子,都不及此刻來的重。

奈何他的話,七松毫不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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