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樹看著容芊芊,輕聲道:“如果你僅僅隻是因為誤解了你五姑當年從而遷怒你千兮妹妹,那麽芊芊,我要說你做事還不夠,確實需要繼續和先生學習,如果你是因為嫉妒你千兮妹妹如今小小年紀就取得這麽大的就……”
容玉樹看著容芊芊麵一變,一下子慘白,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他盡管心疼容芊芊,但是該講的道理還是要繼續講,“那麽芊芊,你為人懷還不夠寬宏大度,依舊需要跟先生繼續學習。”
容芊芊已經在哭了。
容嶽重卻跟著了一刀,“這有什麽好嫉妒的呀,千兮的本事,有些就是我也沒有想到,現在過得這麽好,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容芊芊捂著臉一下子跑進了容府,誰也不想理會了。
容嶽重忍不住向容玉樹,想要讓容玉樹給自己解:“芊芊這是怎麽了,我也沒有說呀。”
一貫端得住的容玉樹突然覺得有些心累,不想說話。
容嶽重完全沒有發現容玉樹的心累,還一把搭上容玉樹的肩膀,嘿嘿笑道:“三弟,你快給二哥分析分析唄。”
容玉樹就很想拒絕,但還是老老實實道:“二哥,你就沒有發現,芊芊這孩子,其實是嫉妒千兮嗎?”
容嶽重理解不了,還是之前那句老話,“這有什麽嫉妒的?你怕是想錯了吧,三弟,我覺得芊芊就是小孩子心還沒有長大,就該多讓磨磨子,其實四弟有時候念叨得對,咱們太寵著了,讓越來越小家子氣了……”
容嶽重還想要說些什麽,容玉樹卻已經將容嶽重的手從肩膀上拿下來,自己進了府。
容嶽重“哎”了一聲,也跟著跑了進去。
容芊芊的態度其實慕千兮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容芊芊還沒有到影響容家的地步,慕千兮倒是擔心容行之的病,不過有鬆硯一直照顧著,應該沒有大礙。
從京都出來的時候,慕千兮當時算得上是一路急行,現在回京,便慢得多了,路上還讓人去打聽了一下容塚,當然,依舊沒有什麽消息。
“這人雖然說是拂塵宮的公主,但其實也就這幾次現了而已。”常悅嘰嘰喳喳地道:“咱們的人查得還不夠細,自然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
“那就讓他們都仔細一點查。”慕千兮無奈道:“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苓國已經被我們打敗了,我這心裏卻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似的。”
常悅道:“太子妃說大事,我帶是想起來,張婕的信昨天到了。”
慕千兮記得,張婕就是張太仆的嫡,隻不過後來因為續娶了張醉蓮的母親,對張婕就不管不問,後來因為鎮蕉投於明月巷,最後主請纓去了苓國做探子。
“這才沒有多久吧?就傳信回來了,是什麽事啊。”慕千兮一開始沒有當回事,以為就是張婕報平安的信件。
不知慕千兮,常悅也是這樣想的。
唯獨看了那封信的秋娘皺了皺眉,“這也是奴婢正準備跟您匯報的,太子妃,張婕偶然得知,苓國皇帝,駕崩了。”
“啊?”常悅忍不住小小驚呼。喵喵尒説
慕千兮亦是驚訝至極,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秋娘在進帳之後就已經將四周的侍衛遣退,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當還是低了聲音道:“怎麽回事?”
秋娘道:“張婕心上說,在苓國差錯救了一個員,那員應該是苓國的丞相,有一次在哪裏喝醉了說了。這個消息慕千兮苓國都沒有流傳開來,應該是被苓皇室製著而不發,對外隻說是皇帝不大好。”
“當初都說苓國皇後手裏有端幽,北霄寒卻告訴我,那應該是五石散之類,說不準,苓皇室的死,還要多虧了皇後的端幽。”慕千兮小聲道:“這消息,你讓龍衛再去查探一番真假。”
龍衛畢竟底蘊還是要深一些,連苓國皇後手中端幽是什麽樣的況都能查明白,想必苓國皇帝的生死也應該不是問題,就是可能需要花費一些時間和周折。
慕千兮想著,又道:“這個消息,也快馬加鞭給北霄寒傳一份,咱們休整完畢後,繼續趕路吧。”
慕千兮的心有些不平靜,一國皇帝去世,卻而不發,隻能說明,苓國在忌憚著什麽,可是在忌憚什麽呢,當初西門亮舉兵攻打元楚,還一打就是這麽長的時間,說明苓國政其實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除非……
苓國也沒有找到西門亮,也不相信西門亮真的死了……
慕千兮一直都覺得他們找到的那西門亮的是假的,雖然直到現在,他們依舊沒有找到西門亮的蹤跡,可是慕千兮腦海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東黃海,拂塵宮,白憐伊……
而被慕千兮念叨的白憐伊,此時風塵仆仆地從一匹馬下來,隻進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宅子。
宅子外麵安安靜靜,裏麵卻是三五步都有人行走,看見白憐伊就停下來道一句:“主子。”
白憐伊一邊繼續前進一邊用手順了順頭發,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但是也從來沒有這麽的急切,恨不得馬上就讓慕千兮付出代價,讓容塚也仔細看看,他在意的人,也不過如此!
白憐伊咬了咬牙,讓自己清醒一些,推開門進了一間屋子,“聽說你醒了就想要離開?”
屋子裏麵裝飾得華麗堂皇,不知的人看了去,還以為住著哪家的富貴小姐。
然而裏麵住的卻是一個沉暴戾的變態,住進來的時間不長,卻已經失手殺了白憐伊三個屬下了,要不是因為這人的份還有用,白憐伊才不會咽下這個啞虧。
“你有意見?”西門亮睜開眼睛,如同蛇信子一樣了,看上去暗嗜。
白憐伊皺了皺眉,“本主救了你,你就是這個態度?”
西門亮冷笑:“給本宮下蠱,你確定是在救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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