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畫下來了?”葉長安有點不相信,但接過來一張仔細看了看,還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分毫不差,但打眼一看,確實是和當日房間一樣。
“是啊,細節可能有疏,但大是差不多的。”景若曦這一點自信還是有的:“你看看,哪裏有什麽我們沒想到的地方。”
廖懷生既然跑了,又說有大禮相送,景若曦便總覺得這禮是在屋子裏。隻是因為不知道禮是什麽,所以一時間無從下手。
“別著急。”葉長安怕想的太多:“廖懷生在澮河邊住了二十來年,雖然平日裏不怎麽和人來往,但也不是完全不來往。總要買米買油,特別是有老婆孩子那段日子,更不了的接別人,總能打聽出一些消息。”
“嗯,你打聽你的,我研究我的。”景若曦顛三倒四的看:“總覺哪裏怪怪的。”
之前也遇見過一些連環案件的兇手,會做出一些特別的記號,或者是個人的一些特別嗜好。往往都是非常蔽的,看不出的時候怎麽都看不出,一旦開了竅,就恍若醍醐灌頂。
這就需要特別的耐心,耗得起耗得住,一份資料研究個十天半個月,一個月兩個月,都是有的事。甚至一個重大案件,省國,前赴後繼,持續幾年也是有的。
做這一行,雷厲風行要,耐得住寂寞也要。
景若曦道:“你去忙吧,我慢慢研究。要是有什麽消息就告訴我。”
“我真是要給你加薪水,我這些手下,你是最盡心盡力的。”葉長安無奈:“作為你的上司,我真是為擁有這樣的手下到驕傲和自豪。”
景若曦了太:“不用驕傲和自豪,多準備點錢就行了。”
“以相許要不要。”葉長安嬉皮笑臉靠過來。
景若曦五指張開將人臉推開:“廖懷生是個撈人,水好的可怕,我覺得你可以從這方麵查。說不定,我說說不定啊,他不廖懷生,海生,水生什麽的……”
越想越不著邊,葉長安讚許道:“燕名他們比你,就查這一點海闊天空的想象。”
“嗬。”景若曦傲的轉過頭去。
這時候,燕名匆匆忙忙的來了,手裏抓這個……鴿子。
到了房門口,燕名從鴿子上取下個竹筒:“爺,廖懷生的消息查到了。”
“那麽快。”景若曦好奇湊過去,便看見葉長安打開竹筒,從裏麵取出個紙條,上麵是麻麻的小字。
字太小,景若曦角度又不好,一時沒看清楚,但是眼見著葉長安的表越來越奇怪。
“怎麽了?”景若曦奇怪道:“你那什麽表?”
“看神的表。”葉長安坦然道:“廖懷生……以前果然廖水生。因為是水邊出生的,所以取了這個個名字。”
景若曦也愣了一下,隨後得意道:“哈哈哈,我真的猜對了?還有呢,還有什麽?”
“他是拓族的人。”燕名道:“二十年前在一次執行任務後,傷離隊,流落在澮河邊,從此在那裏住了下來。”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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