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大概就是這樣,除了結果說明白了之外,其他什麽都沒說明白。
但駱易城已經不打算再說了,轉頭看了一眼,小傳已經將秦瑤從地窖裏帶出來了。
駱易城皺了下眉:“們都看見你了。”
“當然看見了,那能看不見麽?”景若曦了下:“你先放我下來。”
“你行麽?”駱易城有點猶豫。
“可以。”景若曦怎麽也不願意讓駱易城抱著,便扶著他的肩小心翼翼的用傷了地,隻是剛到一些,便是一陣鑽心的痛。
景若曦嘶了一聲,自然的就將了回來,被駱易城一把架住胳膊。
“別逞強了。”駱易城道:“小傳,你帶人把這幾位姑娘送到衙門去,傷了,我帶去找大夫。”
“好的,爺。”小傳道:“那府要是問起來?”
“照實說就行了。”駱易城坦道:“然後商隊正常出發,不必等我。”
小傳應著,駱易城扶著景若曦往前走,前麵有幾匹馬。小傳也對秦瑤道:“姑娘,咱們也走吧。”
秦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也知道至駱易城是景若曦認識的,並非人販子,們也會被送去府報案,總算是這幾日的噩夢結束,撿了一條命回來,鬆了口氣。
“景姑娘。”秦瑤突然道:“等一下。”
“嗯?”景若曦腳步頓了頓:“怎麽了?”
“謝謝你。”秦瑤道:“今天要不是你,我們肯定逃不出去的。”
“別客氣,我也是救自己。”景若曦笑了笑:“而且你出去後又回來救我,你也很棒。”
別的不說,在其他人都跑了的時候,秦瑤義無反顧的又跳了下去,不拋棄不放棄,這就讓景若曦覺得今天的事做的值得。這個姑娘看起來弱不風,但其實是個很講義氣的姑娘。
秦瑤也笑了笑,沒再說什麽,也沒再多問一句話,轉頭跟著小傳走了。
駱易城將景若曦扶上馬背,自己也翻上去,揚鞭縱馬往反方向去了。
景若曦在馬上雖然沉默著,但是心裏各種念頭翻滾,他們的計劃裏雖然有各種意外突發狀況,但確實沒料到事會進展這個莫名其妙的樣子,而且現在是騎虎難下。
葉長安那邊現在肯定在非常張的找,但是這也算是差錯的和駱易城關係更近了一步,肯定不能暴,隻能繼續裝下去。
深虎的事景若曦以前也不是沒幹過,而且雖然認定駱易城是兇手的可能很大,但追溯源頭,又覺得他即使是兇手也是有可原,未必就是真正兇殘的格,兩人同行的這種難得機會,更容易說話。
馬跑了一陣子,景若曦忍不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去找個大夫,你這傷的不輕。”駱易城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然後找個地方給你休息,等你的傷好了,送你回老家。”
這老家是萬萬也不能回的,那個什麽什麽的地方,景若曦也僅僅是聽過一個名字罷了,別說不知道在哪裏,也本沒有老宅鄉親,是必穿幫無疑的。
好在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養好,景若曦也不著急,隻道:“那你怎麽辦?”
“什麽我怎麽辦?”
“府找上你怎麽辦?”景若曦坦率道:“府肯定是來找我的,發現你帶我跑了,一定會找你麻煩的。我是跑了一了百了,駱家在京城是跑不掉的,我不能連累你……”
景若曦頓了頓:“要不,你把我送回去吧。”
“府找到我又能如何?”駱易城半點沒有猶豫:“我不過是出來的時候到了一群被人牙子拐賣關在地下室的姑娘,然後見義勇為的救了們。然後其中有一個因為了傷,所以我帶去找大夫,等傷好了,姑娘要回家,就自己離開了。”
聽起來好像百出,不合不合理,但是仔細追究下來,卻又沒有什麽病。至這事如果真的是敵我兩方,一直到離開駱易城回到京城,葉長安隻能懷疑這個被送走的是兇手,但卻沒有證據。
駱易城雖然不是府的人,但有錢能使鬼推磨,和普通的貧民百姓還是不一樣的,也不可能輕易就將人抓去嚴刑供,更何況葉長安那格,料想也不屑用嚴刑供這種做法。
景若曦點了點頭:“但總是有風險,你我素不相識,駱公子何必為我冒險。”
“本來我是不會對你這麽盡心盡力的。”駱易城淡淡道:“但是你是在我的商隊裏出的事,我也不會坐視不理,你一個姑娘家,若不幫人幫到底,最後反倒是了我害了你。”
每個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越大的事理由越大,駱易城要是有路見不平一聲吼的習慣,京城裏一定已經傳遍了大善人的名,可是沒有,顯然他並不習慣的助人為樂,那麽這一次的原因,是什麽?
因為由己及人,曾經的麽?
在馬蹄飛奔中,中午時分,到了一個小鎮,這鎮子駱易城顯然是常來的,對鎮上的設施非常悉,進了鎮子便直奔醫館而去,將馬拴在門口,扶著堅決不讓抱,一瘸一拐的景若曦進了門。
“廖大夫。”大廳無人,裏麵空的,駱易城喊了幾句,這才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襲書生長袍。
“駱爺?”男子認識駱易城,看著他扶著景若曦的樣子便知道是病人:“這是怎麽了?”
“被砸了一下。”駱易城道:“麻煩你給看看。”
“好好。”廖大夫連忙搬了個塌過來,讓駱易城扶著景若曦坐下:“把抬起來,能麽?”
“可以。”景若曦齜牙咧的將抬上去:“應該沒傷到骨,隻是砸了一下。”
“好,我看看。”廖大夫應著。
“廖大夫。”站在一旁的駱易城道:“你給看著,我出去一趟。”
景若曦抬頭看他一眼:“你去哪兒。”
說不定帶出來隻是順路,駱易城這一趟,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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