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懷著初初的時候是安安穩穩的啥事沒有,那麽這一個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不知道是發了那個點,是吃什麽吐什麽,眼見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端王急的不行。
四給王妃找能吃的東西,要是哪一天吃下了什麽沒有吐,整個王府就跟過節似的,恨不能慶祝一番。
這個樣子別說是五皇子了,就連初初都顧不上,初初倒是也乖的很,知道娘親難就乖乖的,有時候還著沈琪的肚子教育弟弟,“你要乖乖的,姐姐給你糖吃。”
沈琪雖然難,但是看著兒乖巧的樣子心裏也是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在初初對著肚子講話的時候,好像孩子真的安分下來,也覺得好的多。
於是笑著道:“你多跟弟弟講話,他聽到你的話就不鬧娘親了。”
初初一臉的興,“真的?”
沈琪點頭,“嗯,他知道初初是一個好姐姐,所以聽姐姐的話。”
到鼓勵的初初更是幹勁十足,於是沒事就趴在沈琪邊,手著的肚子說話。
有時候玩著玩著想到了什麽就跑到娘親的邊陪著弟弟說說話,然後還問沈琪:“他乖嗎?”
見娘親點頭,才笑著跑開。
王媽媽紫竹們就誇讚初初,“郡主真是個心的孩子,這麽小就知道心疼王妃,哄弟弟。”
沈琪笑著點點頭,然後憐的著初初的頭,初初則是對著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等到沈琪的孕吐反應結束,再次進宮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這也是自從五皇子養在嫻妃邊之後第二次見他,第一次是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個很是五皇子剛要搬到嫻妃的宮殿裏。
時隔半個月,再一次見麵五皇子還記得,彼時他正被四皇子牽著手,兩個孩子一起來慈寧宮給太後請安。
四皇子雖然比五皇子大了七八歲,但確實是這皇宮裏和五皇子年齡最接近的一個皇子,如今十一歲的四皇子很有哥哥的風範,照顧著五皇子,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新奇的驗。
以往都是幾個哥哥照顧他,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這麽小的弟弟,他心裏還是蠻高興的。
其實在五皇子剛出生的時候他就想要去找他玩,但是無奈沈妃看管的嚴實,還防備,生怕他會傷害小五似的,後來他也就慢慢的不再去找小五。
任是誰整天被人防賊似的防著心裏也不會舒服,就算是個孩子他也不習慣被這樣對待。
那個時候他不明白,回去還問母妃,“為何沈母妃要那樣看著我?我不會傷害小五的,他是弟弟。”
嫻妃是不爭不搶,但是不代表傻,於是就笑著解釋道:“因為五皇子虛弱,你沈母妃不放心,而五皇子還太小了也不能陪著小四玩耍,小四以後還是不要去打擾五皇子休息,以免影響了五皇子養病。”
四皇子知道母妃是在敷衍他,撅著不開心了幾天也就放開了,反正小五也不能陪著他玩,很快就撂開了手。
這一次五皇子養在嫻妃邊,再一次走四皇子的眼裏,看著這麽一個乖乖巧巧的弟弟,五皇子很是喜歡,於是無論去哪裏都帶著他。
跟著四皇子四走走玩玩,五皇子倒是好了不,雖然還是比不得同齡的其他孩子,但相比之前他三天兩頭的病卻是好了不知道多倍。
這一次沈琪見到他最直觀的印象就是他變的活潑了很多,見到沈琪的時候興的拉著四皇子的手就朝著沈琪跑來。
然後跑到麵前的時候仰著臉,一臉的驚喜,眼睛裏著親,沈琪拿出帕子給他汗,然後直接拉著他的手,“小五好些了沒?”
五皇子使勁的點頭,“嗯,好了。”
這個時候四皇子則是恭敬有禮的上前給沈琪問安,沈琪看著這麽一個半大孩子,一臉的笑意,“四皇子是個好哥哥,小五跟著你都變的活潑了很多。”
四皇子笑的靦腆,五皇子則是悄悄拉著他的手,然後抬頭對著他笑,四皇子一看弟弟這麽乖巧可,更是喜歡的不行。
沈琪看著兩個孩子的互,總算是放下心來,也許養在嫻妃邊也是五皇子之幸。
他不必再擔心以後達不到母妃的期,也不必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事爭得你死我活,即使知道希不大,也許沈妃還是不願意放棄的吧,到時候五皇子要怎麽做?
知道五皇子很好之後沈琪也就徹底放下心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安心養胎。
這一胎比較之前要辛苦太多,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所以這段時間連出門都很有。
不能出去,又不能做別的事,端王就怕有個什麽閃失,他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懊惱的,覺得沈琪再次懷孕的速度太快了,會對有損。
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隻好盡量的護著。
怕無聊還特意上街搜羅一些小玩意帶回去,不過沈琪每次都覺十分好笑,這跟哄孩子似的態度是怎麽回事,不過初初倒是高興的,因為那些東西最後都了的。
雖然之前也不怎麽出門,但是好歹還能在府裏做些旁的,倒是不會覺得無聊,但是現在連看書都被限製,怕傷神,然後就徹底的鬱悶了。
就在這個時候謝詩涵遞上帖子要來看,沈琪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刻吩咐人去國公府回複,自己隨時有空。
第二天謝詩涵就如約來到了端王府,而這一次不是自己來的,還帶著兩個孩子,沒錯,的第二個兒子隻比初初小兩個月,如今也能滿院子跑了。
孩子們在一起總是有共同語言,於是沈琪就吩咐娘和丫鬟注意照顧著,然後就隨他們自己玩,則是拉著謝詩涵說話。
謝詩涵其實也有些無奈,看著沈琪充滿歉疚的道:“本來沒打算把他們帶來的,隻是家裏沒人幫著看,所以就隻能來吵你了。”
沈琪嗔怪一眼道:“你這樣說就見外了不是,正好他們來也能陪初初玩,邊有那麽多人伺候著哪裏就吵到我了。”
謝詩涵聽說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問道:“這現在覺怎麽樣?”
“這一胎不安穩的很,一定是個淘氣的,當時懷著初初的時候哪裏有這麽多的事。“說著責怪的話,臉上卻是一臉的溫和。
“那你跟我正好相反,我是懷著大兒子的時候反應特別強烈,當時孕吐的厲害,大夫都說要是再這樣下去會小產,當時可是嚇個夠嗆,不過第二個的時候就好多了。”
沈琪笑著又跟分了一下養孩子的心得,已婚人在一起談論的無非就是孩子和相公,隻要談到這個話題就會打不住。
兩個人說著也是想到什麽,然後相視一笑,謝詩涵還搖搖頭,“真是,我都不知道我也有這樣的一天。”
沈琪笑,何嚐不是如此,不過注意到了謝詩涵一開始的話語,這個時候也是比較好奇,於是就問道:“你說孩子在家沒人看是怎麽回事?”偌大的國公府還缺一個看孩子的人?
提起這個時候謝詩涵就忍不住搖頭,“還不是婉妃的事鬧的,婆婆現在整日以淚洗麵,之前什麽都恨不能上一手,現在是萬事不管。”
沈琪想想也是,不過想到了什麽就看著謝詩涵道:“也許婉妃並不是沒有機會再出來。”
謝詩涵搖搖頭,“咱們也說不準,連太後都管不了。”說著想到了什麽,歎息一回,沒想到最後寵的竟然會是皇貴妃,出自丞相府嫡。
如今又有了孕,以後的事還真是不好說,而且皇上至今都不立太子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
而且就算是出來又能怎麽樣?一個注定不會有自己孩子的人,一輩子都是一個悲劇,皇上本就對不喜,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心裏更是厭惡,在宮裏,一個無寵的妃子過的連宮都不如,現在太後能護著幾分,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太後百年之後呢?那個時候又要如何自?
沈琪拍拍的手,謝詩涵這個時候倒是突然嘲諷一笑,“如今婆婆和大伯母勢如水火,一直覺得婉妃進宮是代替了嚴蕊,現在婉妃在冷宮苦,而嚴蕊卻夫妻和睦,生活滿,心裏不好就跟大伯母大伯父鬧,家裏的很。”
沈琪有些無語,雖然國公爺當時是一心想要送兒進宮,而嚴婉被選中也確實是有這方麵的原因,但是如今事已經出來了,不想著如何跟長房搞好關係,好歹有這個名頭在婉妃在宮裏也能遭點罪,竟然還上趕著把人給得罪了。
要是一開始長房說不定心裏還有些愧疚,國公爺和夫人為了那點子愧疚還願意周旋幾分,那麽現在估計也被磨的所剩無幾,簡直就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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