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蘇若煙並不知道平淮王府發生了這些事,跟北辰鈞一塊在河邊散了散步。
隻是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報事,北辰鈞隻得提前走了。
他把自己的馬車留在了這兒,讓人送蘇若煙回去。
蘇若煙也是難得清閑這麽一陣,大好河邊的風正好,就在河邊多逗留了一會兒。
休息夠了,才打道回府。
攝政王府的馬車將送到平淮王府外頭,很快掉頭離去。
蘇若煙回來之後先到屋子裏麵換了輕便的裳,便打算去看看小寶。
這孩子雖然不是調皮搗蛋的格,但是一直不陪著他,他也難免會覺得孤單。
隻是蘇若煙到了後院,並沒有聽到小寶的聲音。
還以為小寶在房間裏麵休息,剛踏進院子卻看見一名丫鬟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
“小姐,您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帶上小公子?”
蘇若煙眉頭一皺,立馬覺到事不對勁:“什麽意思?小寶這會兒不在房間裏麵嗎?”
這丫鬟看起來也非常著急的模樣,連連點頭回應:“先前我就發現人不知道去了哪兒,我隻不過是去廚房做了份點心,前前後後也沒耽誤太久,一回來就不見人了。”
說著還把蘇若煙領到屋裏去,確實是在桌上放著一盤桂花糕。
蘇若煙那臉立馬又稱了下來:“王府裏的人趕找找看,這服裏麵上上下下都仔細的找。”
那丫鬟也趕照著蘇若煙的吩咐去辦,隻不過這會兒蘇若煙心裏七上八下的。
特別是經曆了上一回若蘭拿小寶要挾的事,心裏知道小寶就是自己的肋,當然不希小寶出什麽事,更不希有人再拿小寶來威脅自己。
自己連忙跟著大家一起去找,希小寶能被找到。
可是整個平淮王府的人都跟著忙活了半天,誰都沒有看到小寶的蹤跡。
找了一圈回來,隻是平淮王府的人都湊齊了。
大家都來到了蘇若煙跟前,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蘇若煙遷怒到自己上。
說句實在的,確實心裏很不高興。
王府裏麵那麽多人,除了打雜的還有負責安全的,上上下下這麽多雙眼睛,竟然連一個小孩都看不住。
這是蘇若煙盡量平息自己的緒,因為這個時候發火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必須要把事給搞清楚。
“有誰知道的?或者是王府裏麵來了什麽眼生的人?又或者是可疑的人。”
聽到蘇若煙這話問出來,在場的眾人麵麵相覷,一個個都沒說話。
正當蘇若煙以為這些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
“說起來我今天倒是遇到一個,當時我看後院門是開著的,從那邊走過來一個眼生的小廝。我問他來找誰,他說來找他們家殿下。我以為是咱們主子回來了,正說找人去問問,結果又被人拉去幹活給忘了。”
這說話的也表明自己的份,在平淮王府後院打雜的。
打雜的人對府裏這些主子並不算親近,也很能夠見到,這一番說辭倒是比較符合實際。
心裏尋思“殿下”這兩個字,難道說是北辰鈞?
蘇若煙又問了一下關於那個小廝的長相,這人說的也是模棱兩可,聽著倒很像是北辰鈞邊的人。
又想到北辰鈞跟小寶一起喂魚的事,尋思這應該是北辰鈞把人給接去了吧?
要不然就一會兒去攝政王府看看,同時蘇若煙也讓平淮王府的人都散了。
接到平淮王府也不至於把生人給放進來,更何況知道小寶在家的也隻有北辰鈞了。
如此一來,蘇若煙便不再去過問小寶的事,而是回到房間休息了一會兒。
等養的神差不多了,起準備去攝政王府。
帶著春兒一塊兒,兩人到了攝政王府之後,直接讓人去通傳。
不過攝政王府的人都知道蘇若煙跟北辰鈞是什麽關係,也不敢怠慢,沒有通傳就把人給迎進去了。
在書房裏蘇若煙見到了北辰鈞,沒說兩句便問起了小寶。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不過小寶這孩子聒噪的很,他沒有影響到你吧?”
北辰鈞聽了隻覺得奇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小寶怎麽會影響到我呢?他不是還在平淮王府嗎?”
當聽到北辰鈞這麽說的時候,蘇若煙隻覺一般難。
難以置信的看著北辰鈞:“你的意思是,小寶沒有跟你在一起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沒有,我回來之後一直理公務到現在,還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蘇若煙這一下知道了,帶走小寶的人本就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北辰鈞也看出了端倪,忙出口詢問:“你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小寶不見了?”
無力的點了點頭:“還得請你幫我個忙,趕幫我找一找,我心大意的以為是你給帶走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沒有管。現在也不知道人在何,是兇是吉。”
北辰鈞知道心裏難,連忙安:“你先不要著急,我這就派人去找。你也不必的方寸,就算你現在自己跑去找人也未必能夠有結果,倒不如安心的等。”
他說完便著手讓人去辦,蘇若煙也接了北辰鈞的說法。
即便是蘇若煙親自去找人,也未必能夠把人給找到。
與其像沒頭蒼蠅一樣到竄,還不如在這裏等待消息。
萬一真是有心思歹毒之人要挾,也好有個應對之策。
敢對小寶下手,絕對是跟過不去,可不能夠掉以輕心。
兩人在攝政王府等了一陣,沒有等到北辰鈞派出去的人回來,倒是等來了平淮王府的人。
來的人急急忙忙的模樣,像是一路跑著過來的,到了他們跟前一直氣,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
北辰鈞知道這人有急事要說,還親自給遞了杯水過去:“不著急,有什麽就慢慢的講。”
蘇若煙心想是不是帶來了關於小寶的消息,目一直在那個人上。
隻見那人平息下來之後,便對蘇若煙說:“小公子回來了,這會兒已經在平淮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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