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京城?
蘇若煙眉頭皺起來,心想著到底是得得了多嚴重的病,才需要離開京城靜養。
自又有醫,葉淮又是自己的親外公,蘇若煙當然要關心。
“究竟是得了什麽病?有沒有讓太醫來看看?”
誰知葉景辰支支吾吾的:“倒也不是什麽大病,就是偶風寒罷了。再加上年紀也大了些,況且這些年也一直征戰在外,落下了一些病。”
所謂久病疾,若是小病積累了惡疾,可就不是上說說這麽容易。
有些許擔憂:“那大夫怎麽說?到底嚴重不嚴重?”
幹笑了一聲之後才回應:“已經找人看過了,你就不必擔心了,若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可能安心得了。”
蘇若煙還是有些不相信,又接著詢問道:“那為何要離開京城?恐怕除了京城之外,也沒有什麽地方的大夫能好一些。”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找了個有名的大夫跟著。在看病這方麵你不必擔憂,至於為何要離開京城,那是老爺子自己的意思。我們這些做晚輩的,還不是隻能任由他。”
蘇若煙尋思了片刻,他若真是子不好,留在金城倒也沒什麽用。
而且京城事多,他估計又得心,倒還不如找個清靜的地方休養去。
“如此便好,回頭等手裏的事落下了,我去看看他。”
葉景辰也連忙點頭,實則驚了一頭汗。
剛撒出去的謊言,差點就沒有能夠圓回來,幸虧蘇若煙沒有之一現在就去,否則他還真是騎虎難下。
“現在還是不去為好,如今京城裏的局勢對你們沒什麽好,留在京城理完這些事再說。”
他要是不說這話還好,說出來才讓蘇若煙覺得奇怪。
葉景辰一向都是孝順的,老爺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不可能那麽輕鬆。
而且還在自己麵前說暫時別去的話,難道不應該讓去看看嗎?
蘇若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總覺葉景辰像是有什麽事在瞞著自己,所以才極力的不讓自己去看葉淮。
再加上此時他這不自然的神,越發讓蘇若煙懷疑。
隻不過這一次沒點明,等看看葉景辰之後有沒有什麽作。
再加上京城這會兒確實也不開,很擔心北辰鈞會在北辰墨那裏吃虧,自己在這裏好歹能夠幫上一些忙。
葉景辰這會兒緩了過來,尋了個借口更要走:“我才想起自己還有些事沒辦,便不在這兒陪你了。我先去辦我的事,有什麽咱們回頭再講。”
說完便走了,頭也不回。
蘇若煙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尋思了片刻也沒想明白,幹脆不再尋思這個事,反正現在葉淮人也不在京城,想了也沒什麽用。
回想起前兩日去回春堂的事,尋思招待上春兒過去看看。
春兒這個丫頭跟雲霄的事是記在心上的,自己即便是要把春兒留在邊幫忙,也不能不讓這兩人見麵。㊣ωWW.メ伍2⓪メS.С○м҈
況且他們倆還屬於沒有破那層窗戶紙的狀態,等於說都沒有穩固,長時間不見麵還真不利於的培養。
就有這麽想了想,便直接將春兒上去回春堂。
春兒一聽說要去回春堂,立馬喜笑開:“都有兩三日沒趣那邊,還突然有些不習慣。”
蘇若煙笑話:“你幹脆直接住在回春堂算了,看你這心思也沒放我上。”
“小姐說的這是哪裏話?隻不過是這段時間在回春堂裏住習慣了而已,我當然是忠心於小姐的,您在什麽地方我就在什麽地方。”
蘇若煙笑而不語,聽到春兒說的這是違心的話。
即便是真要跟在邊,那也不可能跟一輩子。
“就別說這些漂亮話了,總歸是要嫁人的。”
從前蘇若煙沒有提過春兒嫁人的事,春兒自然也沒有細細的去想過。
現在蘇若煙突然提起來了,讓春兒不由一愣:“好端端的,小姐怎麽突然說起這個了?你應該不會是已經要把我給嫁出去了吧?那我可不依!”
還一副很認真的模樣,真以為蘇若煙要把嫁人。
蘇若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放心好了,你看我是這麽獨斷專行的人嗎?”
“那小姐還說這種話來嚇唬我。”立馬撅起了,滿臉的不高興。
“瞧你這樣,難道還說不得了?不過你盡管放心,就是哪一天真要把你給嫁出去,那我也肯定是尊重你的意見。除非是你點頭,否則我絕不會擅自做主。”
一聽這話,春兒臉上才有了笑容:“我就知道小姐不是那種人。”
蘇若煙看翻臉比翻書還快,無奈大不中留:“跟我說說看,是不是心裏有惦記的人了?”
春兒連忙搖頭否認:“小姐這話從何說起?我可沒有惦記什麽人,您可別瞎說。”
那張小臉兒都微微紅了起來,還不肯說實話。
不過蘇若煙也沒有為難,方才的那些話就當是玩笑一笑而過,也不再提了。
兩人談笑間,馬車已經到了回春堂外麵。
蘇若煙眼尖,很快就注意到了停在回春堂不遠的另一輛馬車。
這馬車仔細的一看,不就是攝政王府的嗎?難道北辰鈞也在回春堂?
心中帶著幾分懷疑,領著春兒進去卻沒有看到北辰鈞的影子。
正巧這個時候雲修過來了:“您來了…”
蘇若煙隻是衝雲修點點頭,便詢問了起來:“我在外頭看見了攝政王府的馬車,難不攝政王這會兒在回春堂裏?”
“確實在,隻不過人到後院去了,還去了好一陣。到這會兒也沒見人出來,也不清楚是去裏麵做什麽的。”
衝雲修嗯了一聲,吩咐後跟著的春兒:“你就留在這裏,我到後院去一趟。”
春兒自然樂得其所,答應了之後便沒有再跟著蘇若煙。
而蘇若煙則是自顧自的到了後院,剛走進去沒多久便聽見裏頭傳來了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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