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個無關要的人罷了,無需煙兒費心。”北辰鈞隨口道。
無關要的人?
雖然北辰鈞沒有明說,但是蘇若煙還是大概能夠猜出方才來的人大概是設麽份,到底是有什麽事。
還能有什麽事找?無非不過是那幕後之人坐不住了。
“放心,不是什麽大事,不然本王也不會瞞著你。”北辰鈞放下手中的東西,安的心道:“你也不用這般著急。”
“我著什麽急?該著急的是那幕後之人才是。”蘇若煙輕笑一聲,掀開簾子看了眼回春堂中熱火朝天的景,說道:“現在回春堂中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他們的算盤落了空,恐怕已經氣到跳腳了。”
畢竟京城中突然出現這麽多的病人,又像是有目標一般都來了回春堂,想也能知道那幕後之人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無非就是想要看著回春堂治不了,被那些憤怒的百姓們指責辱罵。
畢竟回春堂中正巧有一位神醫穀弟子坐鎮,而之前那些散布這些病癥的人,也自稱是‘神醫穀弟子’,雖然他們心中都知道這隻不過是那些幕後之人故意潑的髒水,為的就是混淆別人的視線,可是那些百姓們不知道啊!
他們這麽聽說了,也就這麽信了,日後出了事罵過來,也沒有辦法。
結果卻沒想到,回春堂居然真的能治他們的病。
這麽一來,那幕後之人又怎麽可能會不著急呢?
“好了,去忙吧。”北辰鈞安:“不過是幾個想要找事的混混罷了,已經被趕跑了——這裏一切都給我。”
蘇若煙點了點頭,歇息了一會,又回去前麵看病了。
丞相府。
管家從平淮王府中回來,苦著一張臉去找了蘇瀚天複命。
蘇瀚天他帶著蘇若煙回來,但是現在別說是帶著人回來了,他連人的麵都沒見到,甚至連人家王府的大門都沒進去,若是蘇瀚天知道了,還不知道要作何反應呢。
不過他這一個辦事不利的名頭肯定是不了的。
“……事就是這樣。”管家一五一十的匯報道。
“你說的當真?”蘇瀚天坐在上首位,指頭在椅子扶手上輕點,不辨喜怒道。
“當真!您不知道,那平淮王府的侍衛個個都兇悍跋扈的很,知道屬下是丞相府的人,竟是直接辱罵驅趕屬下,說我們苛待大小姐,沒臉去平淮王府要人。”管家一歎道:“小的好說歹說了半天,愣是連門都沒能進去,大小姐的麵也沒能見到。”
“他們這般做事,定是那蘇若煙對他們代過什麽。”蘇瀚天卻罕見的沒有發怒,而是道:“既然一次不行,那就多去幾次,帶上些賠禮,就說丞相府真心求和,畢竟那蘇若煙也是本丞相的親生兒,之前將人趕出去也不過是說些氣話,哪裏能看著兒在流落在外麵苦。”
“這、這不合適吧?”管家一驚,連忙道:“您畢竟是大小姐的父親,如此伏低做小……”
“畢竟是我們理虧在先,總是要做個樣子的。”蘇瀚天抬手製止住他的話道:“若非如此,那平淮王府定然是不願意放人,他們一天不放人,本丞相就要在外麵被看一天的笑話!”
“蘇若煙現在不願意回來沒關係,那就多去幾次,總是要將人帶回來的。”
“畢竟我丞相府的脈天住在平淮王府中,像什麽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丞相府苛待了!”
屋外門後,剛巧路過的蘇若雪咬牙躲在柱子後麵。m.X520xs.Com
本是特地帶著些點心來討好蘇瀚天的,畢竟現在丞相府中隻有一個子嗣,不論是蘇瀚天怎麽想,也是最後的贏家。
隻是沒想到竟會無意間聽到這樣的對話!
蘇若煙!蘇瀚天竟是想要蘇若煙回來!
分明是被蘇瀚天親口趕走的!分明是喪家之犬!現在卻要被蘇瀚天親自派人給接回來、繼續當的丞相府大小姐!
絕對、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蘇若雪狠狠咬,側耳聽見那管家要出來,連忙帶著邊的下人離開,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憑什麽!!”蘇若雪一進了屋子,便狠狠的將桌子上所有能砸的東西都打砸了,麵容猙獰狠狠的道:“蘇若煙!你都已經離開丞相府了,憑什麽還要回來!!”
蘇若雪一通打砸,搞得屋子仿若狂風過境,眼看著連下腳的地方都沒了,這才總算是麵前冷靜了一二,看著麵前的一片狼藉,喃喃道:“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看著回來,我必須要做些什麽才行……”
“巧兒!”
蘇若雪高喊一聲,等在外麵的巧兒生怕來的晚了了人的黴頭,連忙進來道:“小姐,奴婢在呢。”
“你去,幾個人到平淮王府那邊去。”蘇若雪坐下順氣道:“打著丞相府的名義,去挑釁平淮王府的人。”
“小姐,您的意思是……”巧兒心中一跳,連忙抬頭看。
“既然父親想要接蘇若煙那個賤人回來,那隻要蘇若煙和平淮王府的人不願意見他們,不就能阻止這件事了。”蘇若雪一扯角,笑道:“去吧,找幾個人去惹怒平淮王府的人,最好他們一看見丞相府的人就喊打喊罵,永遠也不待見才好。”
“記住,做的蔽些,不要讓父親那邊的人知道是我們的手腳。”
巧兒連忙低頭應是,轉頭走。
“等一下。”蘇若雪看著自己房間中的一片狼藉看的心煩,又住了人:“再人把我這屋子給收拾了,恢複原來的樣子——這件事,千萬不能讓父親發現半點端倪。”
巧兒連忙點頭。
蘇若雪的人過去的很快,沒過多久,平淮王府的侍衛就見到有幾個穿著丞相府衫的下人抬著一個致的木桶過來。平淮王府的人哪裏知道他們耍的是什麽心思?當即便上前驅趕道:“你們也是丞相府的人?之前不是都說了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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