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北辰墨離開,皇後娘娘坐在原不沉思半晌,沉聲開口道:“彩月,你去蘇丞相府,將那蘇家二小姐給本宮請來,就說是本宮想了,想找進宮說說話。”
“是。”彩月行禮退下。
蘇若雪被招進了宮,尚且不知道這宮中的曲折,還當真以為是皇後是覺得無趣了找進去說話,還想著隻要再加把勁,說不定蘇若煙與攝政王北辰鈞兩人之間的婚事就要告吹了。
向來看不上蘇若煙,自然也不願意攀上那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現在京中流言四起,不管皇後是當真為北辰鈞著想,還是忌憚與他,都不會坐以待斃,當真他們了婚。
隻要能將這兩人的婚事給攪和黃了,到時候蘇若煙就是被攝政王棄婚還未婚先孕的破鞋,則是要嫁給太子、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兩人的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還怎麽翻出花樣來。
蘇若雪懷著這種好的幻想,歡歡喜喜的進了宮。
隻是剛一進了皇後宮中,就發現了有些不對。
這皇後宮中是否有些……太過沉了些?
就是沉,往日這宮中雖然算不上太熱鬧,但總也是明快的,大氣穩重中著一種貴氣和閑適,不論是誰都著一種皇家的氣派。
而現在,這宮中依舊還是那副皇家的氣派,裏麵卻沒了之前的那種明快,眾人的臉都凝重著,仿若是出了什麽大事一般。
蘇若雪腳步一頓。
難道是宮中出了什麽事了?皇後娘娘又病倒了?可之前若蘭將那方子給的時候,分明信誓旦旦的保證了這方子這次絕對不會再有問題了,隻放心的拿去用。
不慌、不慌,也許是皇後娘娘還有其他的事,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蘇若雪在心中給自己做好準備,抿了抿,踏進了宮中:“民參見皇後娘娘——”
“若雪來了?”皇後見到蘇若雪過來,一反常態的沒有親昵的招手拉著坐下,而是就這麽看著保持著行禮的半蹲著的姿勢,懶洋洋的道:“本宮此次找你,是有些事要問。”
這到底是怎麽了?
蘇若雪咬牙半蹲著,有些堅持不住了,在心底暗道。
皇後娘娘這狀態不對,難道是冒名頂替的事敗了?不,一定不會,若當真是這樣,皇後娘娘不可能還會讓進宮,應該是直接派兵將抓進大牢中去才是——畢竟那可是欺君之罪。
皇後定是在宮中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這才將氣撒到了的頭上,隻要將人安住,再套些話來,今日這仇定要十倍百倍的報回去!
此時的蘇若雪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禍臨頭,還在心中安耐著子安自己。
“娘娘您問就是,臣一定知無不言。”蘇若雪連忙道。
“今日皇上招了本宮去,給本宮看了個方子。”皇後嗯了一聲,又道:“那方子乍一看都是些是普通強健的藥,隻是裏麵卻混雜了幾味藥材,吃了能人渾乏力——你說,這是何居心啊?”
蘇若雪不知道況,下意識的道:“這人定是膽大包天、居心叵測!”
“好啊,你也承認是你居心叵測了?!”皇後一聽這搭話,猛地一拍桌子起怒道:“蘇若雪,你獻給本宮的方子裏麵夾雜了不會使人疲憊乏力的藥材,你要怎麽解釋?!”
“什麽?!”蘇若雪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道:“這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那藥方皇上吃了好些天才發現不對,證據皆在手上,你要怎麽解釋!”皇後怒斥道:“蘇若雪,虧本宮這般信任與你,你竟拿了有問題的方子來獻給本宮!”
“臣不敢!臣若是知道這方子是有問題的,方才哪裏還敢這般回答?!”蘇若雪急中生智,連忙冤道:“皇後娘娘明鑒!這方子臣拿出來時一直都是毫無問題的!”喵喵尒説
“毫無問題?毫無問題現在為何會出了事!”皇後氣的冷哼:“蘇若雪,你最好給本宮一個代!”
“臣一直以來對皇後娘娘都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臣怎麽會背叛娘娘呢!”蘇若雪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來,咬說道:“隻是這方子的事臣確實不是,分明臣出府帶在上的時候還是毫無問題的……”
“也許是在這半路中被有心之人調換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蘇若雪最後弱弱的說道。
心中慌,連忙想起對策來:“畢竟臣這段時間到皇後娘娘的賞識,京中多有人豔羨嫉妒,也許是哪個心生嫉妒所以故意使了壞想要誣陷臣也並不可能。”
“本宮便給你五日時間。”說的這也不是並不可能,皇後氣消下了些,語氣卻依舊還是邦邦的道:“無論如何,這事你必須要給本宮一個解釋!”
蘇若雪心中慌的出了宮,回到丞相府的時候,還手腳冰涼緩不過勁來。
那方子竟然有問題、那方子竟然有問題!
那方子是獻給皇後的,若是出了問題,第一個找的就是!好在今兒機智將這事給圓了過去,不如今日就慘了!
蘇若雪一想到皇上皇後兩人的震怒,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天子一怒,浮千裏。
欺君之罪,株連九族。
到時候別說是了,就是整個蘇家,也抵不住天子的震怒!
蘇若雪躲了一天,卻怎麽也安不下心來,最後竟是一咬,直接帶著巧兒去了酒樓中。
上一次同若蘭見過後,若蘭給了一個地址,說就在那邊安置。如果蘇若雪再有什麽事要聯係,便去那酒樓中固定的包間點上一杯固定的茶水,自然就會得到消息趕去見。
蘇若雪匆匆去了那酒樓,還沒等見到若蘭,便在包間的門口看到了剛巧也到了這邊的蘇若煙。
怎麽會在這?!
蘇若雪同人迎麵撞上,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難不……是知道了什麽,故意來這裏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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