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巧果攤的攤主是一個年到中年的人，長得很是富態的模樣，慈眉善目，滿臉都是善意的笑容。

連忙將封譽指著的小老虎形狀巧果拿了起來，用油紙袋子包了起來，遞給封譽。

季傾歌盯著他手中的小老虎，眼前一亮，這隻小老虎，比起之前那個攤上面的兔子，模樣更加的緻真，連小老虎臉上的鬍鬚都十分的講究。

眉目乖順的模樣，很是討人喜歡，上的花紋花也畫的十分好看。

「喜歡？」封譽挑眉看。

「嗯。」

聽到季傾歌肯定的回答，封譽將手裏面的小老虎樣式巧果，遞給了季傾歌，季傾歌接過，盯著它看了一會兒。

再抬起頭時，季傾歌看到封譽遞給老闆娘一個銀錠子，下意識的就道：「王爺，我有……」

季傾歌腰間的荷包，話還未等說完，便被封譽看過來的眼神止住了話。

封譽一臉的「本王堂堂親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不連這點銀子都付不起？」

一時之間就說不出話來，也放棄了要自己付錢的想法，低頭看著手裏面的小老虎，越看越覺得很是可。

重點是還不用花錢！

封凌雪適時地湊了過來，「婉婉，這隻小老虎好可呀，」轉而看向老闆娘，「老闆娘，也給我包幾個」

「哎，」老闆娘回答的很是乾脆歡快。

「老闆娘，都包起來吧！」封玄奕邊說，遞上了兩錠銀子。

幾人在這個小攤上面停留了一會兒，便離去了，滯留在隔壁攤邊的應樂蓉也往前邁了一步，和旁應樂芙的懷中都抱著一堆油紙袋子，裏面裝著緻的兔子巧果，

著幾米之外封譽和季傾歌完緻的半邊臉，一口銀牙險些咬碎，手無意識的攥，發出輕微的「咯吱」響聲。

天黑的如墨，買完巧果以後，大家便打算回去了。

*

自從季傾歌在秋試中奪了魁之後，季家雙姝的名號越發的在坊間響了起來。

武安侯府——

莊瑾佳坐在花廳裏面，安靜的聽著下人給說，不在這京中的這段時間裏，京城裏面發生的事。

當說起這屆的秋試是被季左相家的二小姐奪了魁時，莊瑾佳一愣，手中的茶杯一晃，幾滴茶水灑了出來。

令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不是蘇太傅家的蘇襲月！

自恃有點學問，也是一個飽讀詩書、四書五經的才，原本也是想參加秋試的，只是在秋試開始的那天，沒有趕回來京城，是以才錯過了秋試。

所以這段時間，每每想起此事，都會覺得很是憾，還有那麼一的不甘心。

也清楚這京中和同齡的幾個子的才學如何，其中最有希的奪魁的，便是蘇太傅家的嫡長蘇襲月，蘇襲月小小年紀，便在坊間好評一片。

莊瑾佳和有過幾次涉，蘇襲月人生的清清瘦瘦、冷冷淡淡的，說話滴水不，有幾分才的架子，但也是有真才實學的。

若蘇襲月奪了魁，莊瑾佳也就認了，因為自己領教過的才華，可到頭來，卻非蘇襲月……

「季左相家的二小姐，季傾歌，」莊瑾佳一邊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一邊在腦海里勾勒出的相貌。

是見過季傾歌的，因為莊瑾佳也在學上過一段時日的學。

只是不甚悉罷了，平日裏季傾歌也很是低調，從不曾因為自己是權傾朝野的左相之，就囂張跋扈、頤指氣使。

而的這種低調，在的才學上面，也表現的尤為突出。

所以莊瑾佳在聽說季傾歌奪了魁之後，很是愕然。

的丫鬟瞧一臉的不可置信，於是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不餘力的全部說給聽，「小姐，奴婢聽說，季二小姐在琴技與技上面，十分突出，說是試幾乎是百發百中，這才奪了魁的。」

「那另外一項選了什麼？」莊瑾佳很有興趣的問。

丫鬟仔細地想了一會兒，「是詩，不過聽說季小姐詩試中輸給了蘇家大小姐。」

莊瑾佳目沒有焦點，放空了一段時間，忽然就很想見識一下季傾歌，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子。

居然可以勝了有小才之稱的蘇襲月！

「小姐，這是徐家小姐遞來的帖子，」一個丫鬟拿著一個帖子，遞了上來。

莊瑾佳的視線，像是黏在了那張帖子上面，良久都沒有移開。

***

自七夕那日季傾歌在醉仙居和他們玩了一次行酒令，覺著甚是有趣，越發的嘆起漢字的博大深。

連看的話本子都被換了《詩仙李白詩集》、《每人一首經典詩》……

這一日獵苑下學以後，封凌雪直接跟著季傾歌來到了珍饈閣，品嘗了幾種沒吃過的點心以後，連連稱讚關廚娘的手藝很好，直誇的關廚娘臉蛋紅紅的，不好意思極了。

之後又跟著季傾歌來到了相府，封凌雪大喇喇的坐在季傾歌閨房中的黃花梨雕鸞紋玫瑰椅上面，漫不經心的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個帖子。

帖子上面勾勒的花朵秀氣，一瞧便知是哪家的閨秀送來的，封凌雪看了封面，便翻了開。

「武安侯府莊瑾佳……」封凌雪看著這個名字，覺得很是眼。

想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前幾日也收到過這麼一張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