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襲月不出意外的獲勝,季傾歌排在之後,分數也只比了一分而已。
一直公佈到了最後一名,應樂蓉的大名,隨其後的是慘不忍睹的一個分數,應樂蓉死死的低著頭,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一般。
說好的穿越的人生都是開了掛的!
怎麼到這裏,完全就反過來了呢?
不僅僅沒有開掛,沒有想像中的金手指大開,反而丟臉呢!
自己的存在,就好像是為了襯托這些古代本土,是有多麼的有才華呢!
再這樣下去,……
應樂蓉悄悄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封譽的位置,那個矜貴優雅如斯的男子,一雙漂亮的彷彿能勾人攝魂的眸子,卻是的黏在季傾歌的上。
彷彿比試臺上除了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應樂蓉不自覺就攥了雙手,雙眸彷彿淬了毒一般的盯著季傾歌的方向。
這麼一道讓人不舒服的視線,季傾歌自然是覺到了,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視線的主人方向,季傾歌頓時懵了,應樂蓉……
莫不是腦子真的有病吧!
詩這場比試中,又不是獲勝的那個人,何必要這麼怨毒的看著自己……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午時,禮部尚書在此時開了口,說大家可以去用午膳,等到午時末刻,在皇家的賽馬場開始騎、兩項的比試。
***
慶寧帝和季皇后是坐著馬車的,封譽沒有選擇坐馬車,而是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馬車之後。
後面跟著太子,與他牽著的太子妃蕭梓曦,封玄堯和封玄睿隨兩人其後。
再後面走著的,就是參加比試的子們。
封凌雪幾步就竄到了蕭梓曦的旁,親的挽著蕭梓曦的胳膊,「皇嫂,你說我表現的好不好?」
蕭梓曦一笑,英氣的眉眼溫人,「我們的小公主當然好了。」
前面的封譽在聽見封凌雪的聲音時,腳步一頓,回過頭來,四下看了一眼以後,視線便停留在了封凌雪的臉上,若有若思。
封凌雪被封譽看的一愣,即便他有一張盛世,還是忍不住心裏有些發,接著才反應過來,眼前之人是已經闊別了兩個月的的皇叔。
封凌雪驚喜的出聲,「皇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封譽啟,淡淡開口,「昨夜。」
這個時間點……很奇怪啊!
然而封凌雪只是在心裏想想罷了。
封凌雪瞧見封譽表很是奇怪的看著一個方向,也跟著他的視線回過頭去,季傾歌沉默的走在後面兩排的位置,表漠然,寵辱不驚。
「哎呦,瞧我,」封凌雪一拍腦門,表懊惱,「我怎麼把婉婉給忘了。」
封譽抬了抬眉,不語,然而邊的弧度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好心。
他沉默的看著封凌雪刻意放慢了腳步,與季傾歌並排走著,然後又牽著季傾歌,在季傾歌滿目疑的表下,拉著加大了步伐,又回到了蕭梓曦的旁。
季傾歌扯微笑道:「表嫂。」
蕭梓曦笑的溫溫的,說話也是聲細語,「婉婉今日彈得曲子,想是練了許久吧!」
蕭梓曦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又道:「我說不上來,因為我也不通彈琴這些,但是聽著很有味道。」
「唔,的確是苦練了好一段時間,」至於蕭梓曦說的那個味道……季傾歌自的就忽略了,本就無法用言語解釋。
蕭梓曦又道:「婉婉作的那首詩也很……」蕭梓曦想了想,接著道:「很有覺。」
太子在此時悠悠的說了一句,滿滿的寵溺,「你又聽出來了?」
「嗯,婉婉今日真的是大放異彩。」蕭梓曦點頭,然後就轉過頭去和太子一句一句的說著什麼,親不已。
季傾歌收回視線,向前方,卻不期然的撞進了一雙眼中,宛若星空,裏面有細碎的星。
季傾歌莫名就想起了那個炙熱的吻,恰好此時封凌雪和說話,就狀似不經意的移開了目,不再看他。
雲雀樓離得近,所以眾人行至不過半刻鐘,就到了雲雀樓,順理章的,季傾歌和封凌雪還有太子夫婦坐在了一個包廂之中,當然,還有封譽。
雲雀樓是封譽的私產,考慮到今日帝后要駕臨來此用膳,所以封譽一早便吩咐了今日不做生意,以免混了閑雜人等,出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因著今日來雲雀樓用膳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五個人所在的包廂,也僅僅是有五個座椅,太子和蕭梓曦自然是挨著坐的,封凌雪坐在蕭梓曦的旁邊,季傾歌自然是挨著封凌雪的另一邊。
當季傾歌在座椅上坐定,看著旁僅剩的一把座椅,以及順理章的在自己旁優雅的一掀袍,坐了下來的逍遙王,終於忍不住閉了閉眼。
這……註定是一個不舒心的午膳!
季傾歌覺得,封譽昨夜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然不會對做出那般離奇的舉。
史上可以稱得上是「一片空白」的季傾歌,是絕對想像不到封譽現在是對存了些別樣心思的。
想不到這一點,也只能用吃錯藥來解釋封譽昨晚的行為。
可是……季傾歌忍不住就蹙了蹙眉,一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豈能就這麼被輕薄了去。
想到這裏,季傾歌難得的就板起了臉。
在封譽坐下來的時候,撇開頭,不發一言,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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