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有幾個人敢兵行險招。
這麼說來,這京城中,除了季、蕭兩家,還是有別的人家養了暗衛,封譽幾乎可以肯定的想著,他並不認為是逸鶴葯莊結下的仇人來刺殺自己。
因為行醫世家,大家畢竟做的都是救人的事,做大夫的,都是有醫德的,即便逸鶴葯莊真的擋了他們的路,也不至於置人於死地。
否則豈不是有違懸壺濟世的初衷。
「去查吧!」封譽額頭髮疼。
尋常人家的豢養暗衛,一是為了自保,另外一個就是生了不臣之心,想要做些謀逆之事……
且還想刺殺他這個皇室之人……那麼前一個理由似乎顯得有些蒼白了。
「是!」
時辰不早了,封譽抬起頭,站起了,打算回房去休息休息,畢竟自己這般拚命地趕回來,甚至為此還了傷。
都是為了明日能去親眼瞧瞧那個丫頭參加比試。
天知道他為何要拼了命的騎馬趕路,他可真是瘋了。
了,似乎還殘留著那抹到極致的,心裏也甜的不像話,封譽怔住,那丫頭的瓣,莫不是抹了。
為何只是輕輕的一,就甜的他,心都要化了一樣。
***
黑夜終將散去,黎明初現。
季傾歌其實前夜也本就沒有睡了多久,經歷了那麼一遭糟心的事,哪裏還睡得著。
沒錯,對來說,就是糟心。
早早的就起了床,在琳瑯和玲瓏的服侍下,梳洗完畢,眼角下泛著點點青黑之,玲瓏給上了些胭脂水,才勉強遮住。
穿戴整齊,來到膳廳和爹娘還有季遙之、季若璃一起用了早膳。
他們四人也知曉季傾歌報名了今年的秋試,比季傾歌都重視此次的秋試,都起了個大早,要陪著季傾歌一同去參加比試。
「加油,婉婉,」季遙之笑的一張臉格外的俊秀,眸閃爍著寵溺的彩。
季傾歌莞爾一笑,「謝謝哥哥。」
「婉婉一定可以,」季若璃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嗓音雖然輕卻著莫名的堅定,的眉宇間是滿滿的自信。
也不是不自量力,而是他們家婉婉,基因實在是太過強大,們的爹爹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娘親是才,連去年去也在秋試裏面摘得桂冠,有了這京城才的稱呼。
所以在季若璃的眼裏,季傾歌在秋試裏面奪冠已經是毋庸置疑了。
季傾歌依舊微笑著,心卻微微提了起來,瞧家人都是一副相信的模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家人失了……
又想起自己這兩個月來,因為無聊用來打發時間而付出的努力,提著的心放下了些許。
心想就算得不了第一,那也該有一個不錯的績吧!
簡單的用了幾口早膳,一家五口人便一同出發,先去的是子學堂。
學的第一進院子用來講課,而第二進和第三進連在一起,面積很大,所以比試的地點便設在此。
他們到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多數的子都是豆蔻的年歲,相貌各異、環燕瘦,倒也不失為一場視覺盛宴,很是熱鬧。
大家……都比季傾歌想像中的重視這場子秋試!
季傾歌無所謂的笑笑,仔細想想倒也能理解,若是有了這才的稱號……
那價自然而然的就提升了一截,將來說親時也可以說一個地位不錯的人家,若是野心大些,說個皇親國戚都使得。
便是想想家姐姐……
季若璃是因著蕭大哥下手快,若非如此,恐怕說親的人也會踏破相府的門檻。
季傾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選手席上面,百無聊賴的封凌雪。
和家人說了一聲,便和幾人分道揚鑣,去了封凌雪邊的空位子上坐下。
兩人東拉西扯的閑聊了一會兒,季傾歌眸一閃,居然也來了……
相貌艷麗的子著一玫瑰紅綾撒花裝,隻帶著兩個婢前來。
季傾歌不由得嗤笑,應樂蓉的心機倒是很深,只不過琴棋書畫……
還真不是瞧不起。
客觀的來講,應樂蓉的確沒有這些方面的才藝,便是瞧之前在學裏面的表現就能看出,回答夫子問的問題只會死記背、生搬套。
倒是會跳舞,記得的,是有這方面的才能的,不過……
還真是巧了,秋試裏面沒有跳舞這一項。
季傾歌挑了挑眉,倒要看看,今日能耍出些什麼花樣。
當選手席幾乎都坐滿了的時候。
隨著一聲高喊,「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逍遙王爺駕到,太子殿下到,二皇子到,三皇子殿下到。」
著明黃的龍袍,雖已至中年卻依舊風采奕奕的慶寧帝,牽著一襲金銀鸞鳥朝袍的季皇后緩緩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
季皇后亦是容煥發,三十多歲的年紀,說二十多歲都沒有人懷疑,被慶寧帝保護的,實在是太好了。
或許真的是,相由心生,心好,人就了起來。
封譽和太子走在兩人的後,封玄堯和封玄睿則是走在最後面。
眾人一同起,給鄰國這幾位份、地位都排在第一位的人行禮。
慶寧帝勾了勾,微笑,「平。」
站起來的季傾歌下意識的就去瞧封譽的左臂傷的位置,他今日穿著玄的玄鑲邊寶藍撒花緞面圓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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