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寧帝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極為認真的說了季翎一句,滿臉的不贊同之。
季翎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拳頷首,「皇上,不是微臣帶著婉婉,是婉婉在臣出發了以後,跑來找微臣了,不過好在路上遇見逍遙王了,微臣還要謝逍遙王,護了婉婉一路。」
不然還不知道會遇見怎樣的危險呢!
想到這裡季翎就一陣的后怕。
「這樣啊……」慶寧帝點點頭,表示知曉了,然後他表示出好奇之,道:「來,阿譽你詳細的說說給朕聽。」
於是,封譽便將季傾歌的方子說了一遍,又說了在汝南連施了幾日的粥,親自洗手熬粥的事,慶寧帝聽的滿臉微笑,一旁的季翎與季遙之也是滿面的與有榮焉。
封譽說完一通話之後,慶寧帝挑挑眉,吩咐太監,「來啊,看座。」
太監們立馬上前來給幾人拉開了座椅,幾人落座后,慶寧帝才道:「那婉婉這丫頭現下哪裡去了?」
「去尋永寧了,」封譽道。
「來啊,去宮門口等著婉婉,將帶到朕這裡來。」
「是。」太監領命而去。
慶寧帝本就喜歡季傾歌這個姑娘的,因著自己最的兩個子,妻與都喜歡季傾歌,可能人都有屋及烏這個特點吧!
加上季傾歌又十分的乖巧懂事,所以他也蠻喜歡的。
現下聽了封譽說了季傾歌的這番事跡,更是龍大悅,覺得季傾歌十分的有趣,不過十三歲的年紀,居然就提出了治療瘟疫的方子。
即便是在書中看到的……
打算將季傾歌傳喚過來,好好封賞一通!
季傾歌帶著玲瓏和琳瑯剛走至花園,便見一個行匆匆的太監,直奔著自己而來,雖好奇卻又沒什麼反應,正在打算繞開太監的時候,那太監卻是朝著自己就跪了下來,開了口。
「季小姐,這便和奴才去書房吧!聖上現下龍大悅,要見季姑娘呢!」
「?」季傾歌頓時愣住,龍大悅能理解,畢竟爹爹他們幾人此次的賑災任務完的很好,可是為何又要召見自己、封賞自己了?
難不是因著自己提供了解決瘟疫的方子?
可是爹爹是個不願嶄鋒芒的人,怎麼會和慶寧帝說出是自己想出的治療瘟疫的方子呢!
逍遙王爺說的?季傾歌覺得這更加的難以讓相信。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太監著急了,又開口催了一句,季傾歌回過神來,歉然對他一笑,「那這位公公,咱們現在就過去書房吧!」
「好嘞。」
花園和書房的距離不是太遠,沒走幾步路就走到了,「季小姐稍等,待咱家稟報一聲。」
「勞煩公公。」
通稟完后,慶寧帝愉悅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進。」
「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季傾歌從容的走進書房,作標準而優的給慶寧帝行了一個禮。
「平,來人,給婉婉賜座。」
季傾歌也不扭,大大方方的坐在下人拉好的座椅上,等待著慶寧帝的下文。
「婉婉,朕聽說此次治療好瘟疫的方子,是你想出來的,」慶寧帝好整以暇的盯著季傾歌。
季傾歌心道果然如此,也不謙虛:「回皇上,的確是臣想出來的。」
「哦?你是如何想出來的?」慶寧帝來了興趣。
季傾歌心裡無奈,但面上卻不得不再一次拿出自己那個……用來應付過無數人的理由來,「是臣偶然翻閱醫書瞧見了,覺得有趣就記住了。」
「既如此……」慶寧帝思索了一陣,才道:「你這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季傾歌有些汗,但卻不能表現出太明顯的對慶寧帝的鄙視,哪有人問別人想要什麼賞賜的……?
誰好意思開口要賞賜?!
季傾歌心裡把慶寧帝嘲笑了一番,但表面上依舊沒什麼波瀾,「臣其實也沒做什麼,不敢邀功。」
慶寧帝卻直接略過了季傾歌這句話,目思索,思索了一陣子,才又開了口,「小泉子,去將前年北霽使者送來的狐裘拿來,賞給婉婉。
小德子,擬聖旨,季二小姐聰慧敏捷、知書達禮,有憂國憂民之心,在此次汝南賑災之中,想出治療瘟疫的方子,著即封為佳舒縣主。」
季翎子直了直,覺得這賞賜過了些,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但又想著既然只是口頭封著的縣主,那麼便是連封地都沒有,也就沒有什麼了。
季傾歌現在也在一種懵住的狀態,事實上,在看來,縣主的份卻是遠不及那件狐裘珍貴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皇上姑父所說的那件狐裘,價值千金,當年北霽使者送來了四件,一件被慶寧帝給了燕太后,一件給了皇后姑姑,一件給了表姐,連蕭貴妃都沒有。
想到這裡,季傾歌站起來,上前幾步,跪了下來,「臣謝主隆恩。」
「平。」慶寧帝不經意間又想起了季傾歌和自家兒在獵苑學習騎,眸掃到坐在座椅上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封譽。
「阿譽。」
封譽將目從手中緻花紋的茶盞上移開,不明所以的向慶寧帝,「何事?」
「朕記得你最近沒什麼事做了吧!不如再去獵苑指導指導雪雪和婉婉的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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