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兒選上皇后的消息在西央國傳了開來,很多平民百姓不但沒有質疑的出,反而非常支持。
畢竟像這樣的平民皇后更加近他們的生活,讓他們覺得更有親和力。
不過眼下林莞兒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皇后,封后大典定在一個月後的吉日,另外皇后的朝服也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趕製出來。
這倒是讓林莞兒有了氣的機會,要是立刻就讓當皇后,天天被一群人前呼後擁,一舉一都被人盯著,還真是很不習慣。
當然,這個消息也傳到了若靈的耳朵里,讓不勝其煩。
連續失眠了好幾個晚上,一閉上眼睛就是南宮瑾和林莞兒穿著帝后的龍朝服,一起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接文武百恭賀的畫面。
不,不行,必須在封后大典之前,把林莞兒拉下馬,再把宮沉香殺了!南宮瑾只能是屬於的!
想到了黑聖使跟提議過的雙修,雖然萬分不願,但為了以最快的速度達到自己的目的,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決定接。
某天晚上,正準備趁著月黑風高離開巫鎮去找黑聖使,沒想到黑聖使像是幽靈一般,在推門之際閃而,直接進了的房間。
「你……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敢來這裏?」若靈張地關上門,低聲音問道。
這裏可是聖族的地盤,而他這個叛徒竟然敢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闖進來!
不過這也可以看出,黑聖使的靈力確實十分深厚,能闖破宮沉香佈下的結界。
「這裏在不久之後就會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不能進來?」黑聖使依舊淡然自若,緩緩踱步走到的床邊坐下,理了理上的黑斗篷,「事實上,要不是宮沉香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巫鎮,結界有所減弱,否則我本進不來,所以我的功力跟比起來還有差距……」
說完,他頓了頓,意有所指地瞥了若靈一眼:「怎麼樣,上次跟你提過的雙修,你可考慮清楚了?我聽說,林莞兒已經當選上了皇后,就差沒舉辦封后大典了。你要是再這麼猶豫下去,皇后之位就是的了……」
最後這番話剛好在了若靈的肋上,於是咬了咬下,深吸一口氣道:「我想好了,我們儘快開始雙修,一起殺了林莞兒和宮沉香。」
呵,一想到這對母到死也不知道們有緣關係,的心不由得十分暢快。
不過能一起去死,也算是對們最後的仁慈。畢竟宮沉香養了十幾年,就當回報的養育之恩吧。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還等什麼?」黑聖使輕笑一聲,隨後用眼神示意坐到自己旁,「過來……讓師叔好好教教你,怎麼雙修……」
若靈視死如歸般一步步朝著他的方向走去,男人上的黑斗篷在燭下顯得更加鷙,那張臉更是晦暗不明。
倒是有些好奇,這斗篷下是怎樣的一張臉?若是長得好看些,那心中至也好一點。
聽他的聲音,看他的段,還有那清幽的氣質,都是男子才備的。
這麼想著,若靈心中存了幾分希冀,努力地把眼前的男人想像著一名俊雅的男人。
黑聖使一把將按倒在床上,他相貌醜陋,除了之前柳瀟瀟為了利益願意陪他,如今已經是很久沒有人了。
再說柳瀟瀟已經三十多歲了,就算保養得再好,也比不上眼前這個十五歲的。
所以他的作有些暴,本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偏偏若靈又是第一次,痛得死去活來,但為了雙修能得到的靈力,也只能咬咬牙忍住。
的確到有源源不斷的靈氣在兩人邊盤旋圍繞,自己的功力瞬間又增強了不。
就在覺得這樁易自己不虧的時候,黑聖使上的斗篷掉了下來,出了那張滿是疤痕的臉。
「啊!」看到他臉上一道道猙獰的疤痕,就像是癩蛤蟆一樣,若靈眼睛猛地瞪圓,驚恐萬分,胃裏更是一陣翻江倒海。
沒想過,他竟然如此醜陋不堪!
大概是因為的反應激怒了黑聖使,他的作越發地暴:「怎麼,嫌我丑?呵,看我不X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嫌我丑!」
若靈在一陣陣撕裂的疼痛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早知道他長得這麼丑,就不會輕易答應跟他雙修了……
可如今生米已經煮飯,再後悔也沒有用。
而且這雙修有了第一次還不夠,還要每天不斷加強,次數越多,靈力越強。
到最後,只能安自己說,反正一次跟十次沒什麼區別,既然開始雙修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不管對方長相如何,吹了蠟燭,都一樣。
……
林莞兒當選了皇后之後,心變得有些複雜。
雖然明知道這只是和南宮瑾達的協議,可最近他對實在太好了,讓產生了一種自己真的是皇后的錯覺。
這可不太好,到時候戲太深出不來了怎麼辦?
為了讓自己不要胡思想,更加努力地修鍊法。在突飛猛進之際,也想在實際中運用,畢竟實踐才是檢驗技能的唯一標準。
那天王臻在自己的茶水裏下了葯,雖然最後讓自食惡果,那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這一次要主實施報復。
這麼想著,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林莞兒使用,來到了竇太后的寢宮。
王臻選秀失敗之後,竇太后還不死心,繼續將留在宮中,兩人商量著要如何逆轉如今的局面。
林莞兒進來的時候,竇太后剛好屏退了一眾侍從,將王臻單獨留在寢殿裏,嘆了口氣道:「臻兒,你說你怎麼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就……出了那麼大的丑。現在皇后之位被林莞兒那個小賤婢奪走了,你哀家的臉往哪裏擱!」
王臻低著頭,不甘地咬著下,絞著手裏的帕子:「姨母,我真的……我真的在那個賤婢的茶水裏下了葯,可是不知道怎麼會自己喝了……」
到現在還百思不得其解。
「肯定是你下錯了,不要再爭辯了。」竇太后不耐煩地擺擺手,「承認錯誤就這麼難嗎?」
「可是……」王臻委屈極了,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了,這一次哀家親自來下藥,你只需要鑽到南宮瑾的被窩裏躺著就好了,這是哀家給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連一個被下了催葯的男人都搞不定,那就表示你本沒有能力在這後宮里立足。就算哀家強行扶你上位,你也坐不穩皇后的位置!」竇太后說完之後,冷冷地瞥了王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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