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離愣住。
這也能遇上?
相比於唐離的不可思議,霍沉予淡定許多,手把面前的那杯酒遞給趙問潯:
“趙小姐,罰你一杯酒,你可認?”
把酒遞給趙問潯的同時,霍沉予不聲的躲開了的親接。
趙問潯端坐,手拉過唐離,並笑問:
“理由呢?”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當著霍沉予的面,把那杯滿杯的酒倒在垃圾桶裡。
“酒我可以隨意喝,但錯我可不認。”趙問潯前傾,拿了一瓶沒開封的酒,輕手一甩,隨著一個漂亮的拋線落下,開了蓋的酒穩穩當當的回到了手中。
這是趙問潯的絕活兒,花樣開瓶蓋。
用來拿那種鮮涉足這種場合的小白,再魅不過了。
但霍沉予是隻老狐貍,他敲了敲桌子,略有不滿:
“怎麼?趙小姐覺得我倒的酒,不配你的口?”
果真,他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趙問潯笑著倒了兩杯酒,一杯給唐離,一杯給自己。
並笑意盈盈道:
“我從不喝離開過我視線的酒,所以哥哥,酒這種東西,我長了手,可以自己倒。”
說完,手摟住唐離,介紹道:
“這小東西,是我拿命換回來的。”
小東西?
霍沉予饒有趣味的看著唐離:
“唐小姐經常來酒吧嗎?”
要是沒走錯的話,這是清吧!
“我去,你們倆認識?”趙問潯很驚訝。
高中畢業後,出國求學,學方歸,對錦城發生的事只是聽說了個大概。
對於霍沉予和唐離這種保三年的關系,自然是不知的。
唐離點頭:
“他差一點為我的合作盟友,但現在,他是我的競爭對手。”
競爭對手?
那就是敵人咯。
好姐妹的敵人,自然就是的敵人。
趙問潯湊耳過去:“放心,姐妹我今晚幫你灌趴他。”
“還是別了。”唐離拉住趙問潯:“你回國後,追電視劇嗎?”
話題怎麼轉變這麼快?
趙問潯一時沒反應過來:“看過。”
看過就行。
唐離指著霍沉予對說:
“這位,是當紅星林依雲的未婚夫。”
“怕是做不了你的備胎101號。”這句話,是唐離小聲在趙問潯耳邊說的。
於是姐妹倆開始了私房話。
“沒關系,我喜歡挑戰,尤其是跟當紅星搶男人,這種事想想就刺激。”
“.”
“不過他是你的競爭對手,那就是我趙問潯的敵人。”
“嗯嗯。”
“所以姐妹別慫,這世上的男人跟人,睡了就和平,不睡就戰爭。”
“.”
“把他給我,先灌趴他,再睡昏他,然後把他打包送給你,當盟友。”
“.”
“畢竟在這世上,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
“.”
唐離很臥槽,就覺友誼的小船,好像說翻就翻了。
想說點什麼吧,又覺得如今這份已然不適合。
於是這一晚上,唐離看著趙問潯跟霍沉予推杯換盞把酒言歡,而本人,滴酒未沾。
跟趙問潯從不喝離開過自己視線的酒不同,唐離是從不在自己掌控不了的地方飲酒。
當然,坐在卡座上的,不只有唐離這一個冤大頭。
還有一個隻做了趙問潯半天男友就功變了備胎的100號。
真的是100號。
他躺在趙問潯的通訊錄裡,連個名字都不配擁有。
盡管不配擁有名字的,還有前面的九十九個備胎。
一直到深夜十一點,唐離實在是坐不住了,拉過趙問潯說:
“我就先走了,你回去等酒醒後,記得把許悸的資料發給我。”
要不是為了這份資料,也不至於在這裡乾的坐幾個小時。
嗯,只是為了一個書的資料而已。
僅此而已。
趙問潯跟揮手拜拜。
這個有異沒人的家夥。
唐離起後,霍沉予也坐不住了,借口說去上個洗手間,果斷撤退。
快走兩步,在門口追上唐離。
霍沉予這隻老狐貍開始裝醉,死乞白賴的往唐離上靠。
出於本能,唐離躲開了。
在車裡坐著的江眠剛好跟飛機上的那個小書迷聊完道了晚安,放下手機一抬頭就看到了霍沉予。
他剛下車,就被霍沉予用一道凌厲的目給阻止了。
為了保住自己那點微薄的獎金,江眠退回了車裡。
並且,在接到霍沉予打來的電話時,果斷選擇了無視。
唐離是真想哭。
是造了什麼孽,離了婚還得被前夫給纏住。
關鍵是,江眠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而霍沉予,幾乎是全掛在瘦弱的小板上。
眼看著唐離難以支撐的時候,他才從口袋裡掏出房卡來,說:“開開門。”
開你大爺的門。
這是馬路!
大馬路!
要不是男子醉酒躺大街被人欺負的新聞層出不窮,唐離是真想把他丟下,任由他自生自滅去。
沒辦法,唐離費了老大勁來打到車,給司機加了小費,並且承諾一旦乘客有嘔吐的況發生,會出清洗費和誤工費。
司機這才讓他們倆上車。
好在酒店並不遠。
眼看著霍沉予裝醉與唐離獨的謀就要得逞了,一下車,哐當冒出來一個唐榮,在酒店門口就把霍沉予給攔截了。
“老大,你的房卡。”
跟唐榮一起出現的,還有許悸。
當書這麼辛苦的麼?
大半夜外出都得加班?
看著許悸遞過來的房卡,唐離滿臉疑:“我什麼時候說了我要開房?”
許悸撓撓頭:
“唐總說家裡已經好幾個月沒人住了,我請了家政,明天上午會對家裡做全部清掃,今晚還請老大委屈一下,先住酒店。”
看來,書太過明也不行。
是聰明過了頭。
唐離讓他們來酒店,只是單純的不想送霍沉予上去罷了。
唉。
住哪家酒店不好,非得住這一家。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許悸開的是豪華套房,有兩個房間,唐離索把留下了。
這一晚上,唐離思緒良多。
第二天一早,翻爬起,上午有個公司會議,從房間出來,見許悸神慌張的站在門口。
能把小姑娘嚇這樣,難道是房間裡進了賊?
“怎麼了?”唐離問道。
許悸拿出平板來,遞給唐離:
“老大,我好像闖禍了。”
闖禍?
唐離接過平板,瞟了一眼後,立刻暴怒。
“霍沉予,你個挨千刀的!!!”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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