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還是生慣養出來的子,就算想要鍛煉,強度也不能太大。
青梧在亭子坐下,還未勻氣,臉上出幾分奇怪,側過頭。
旁邊的樹枝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剛回過頭便意識到不對,立刻起向後撤去。
雖然青梧的反應已經很快,但作仍然是有片刻的停滯。肩頭多出一隻手,將按在了柱子上。
指間著鋒利的手刀,正抬手揮出去的時候,忽然頓了下。
四目相對,青梧臉上原本冷厲的表閃過些許錯愕,紅微張,好半天才收回了手,沒好氣地開口:「六皇子真是喜歡不走尋常路。」
眼前的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司玄承。
「皇嬸還是如此厲害。」司玄承勾起角,語調聽不出起伏。
司玄承的樣子看起來似乎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的表,卻讓青梧敏銳地看出來些許不同。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似乎是在觀察自己?
「沒六皇子厲害。」將自己的手刀收回,青梧想坐回自己的位置。
司玄承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手下的力氣反而更大,是將人按在柱子上彈不了。
這下青梧總算是確定自己的覺沒錯了。
索不再掙扎,靠在柱子上,抬眸看過去,淡淡一笑:「六皇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大清早就出現在恭親王府就罷了,還莫名其妙出這種模樣來。
雖說兩人之間的關係原本不算很差,但青梧實際上非常討厭被人這樣盯著,總覺得好像要被人審判似的。
心裡非常不舒服。
「有些事想問皇嬸,不知皇嬸能否替本王解答一番?」司玄承臉上的笑意斂去,語氣是以往沒有過的嚴肅。
「六皇子殿下覺得,這是問別人問題應該有的態度嗎?」青梧輕輕歪了下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著他:「本王妃不想回答。」
司玄承一愣,鬆開了自己的手,失笑道:「是本王唐突了。」
他差點忘了青梧是個什麼樣的格。
最討厭被威脅。
「知道就好。」青梧了自己的肩膀,扭頭就走。
沒有半分的留。
「皇嬸這就要走嗎?」司玄承趕跟了上去,「本王還沒問呢。」
青梧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冷漠道:「本王妃不是說了不想回答嗎?」
「皇嬸生氣了?」司玄承聽出其中意味,長一邁,擋在了人面前,眨眨眼睛:「本王給皇嬸認錯怎麼樣?方才是有些衝了,皇嬸莫怪。」
他天生一副好相貌,並且也知道該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
多勾人的眼眸中此時似乎帶著幾分哀求,認真盯著青梧。
沒多會兒,青梧就覺得自己有點承不住這種攻擊,敗下陣來,擺擺手:「六皇子殿下想問什麼?先說好,回不回答看本王妃心。」
「皇嬸果然還是捨不得本王著急。」司玄承勾起角,出個笑容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皇嬸最近可去過翠鴻閣?」
青梧一陣莫名,腦中已經浮現出那些站在樓梯婀娜多姿的子,了下角:「本王妃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就算想去,估計人家也不讓進吧。
哪有子去逛那種地方的!
「也是,皇嬸若去了,只怕翠鴻閣那被人吹噓絕容的頭牌都要被比下去了。」司玄承笑瞇瞇地點頭,一如既往不正經。
青梧瞪了他一眼,冷笑道:「六皇子殿下現在損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明裡暗裡嘲諷本王妃呢?」
拿跟翠鴻閣的頭牌比?
「怎麼能是嘲諷?本王這不是誇皇嬸貌如花,天下無雙嗎?」
司玄承板著臉反駁完,忽然話鋒一轉:「上次本王說的那位靈兒,跳舞確實一絕,皇嬸就沒興趣去瞧瞧?」
「沒興趣。」青梧奇怪地看了看他:「六皇子怎麼天天提起這位靈兒,莫不是被這人一舞給俘獲了心?」
本想著只是同他開個玩笑的。
卻沒想到司玄承的臉在聽到的話之後,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被本王妃說中了?」青梧見狀以為他是被自己中,有些幸災樂禍:「其實也不是不行嘛,六皇子殿下若是真的喜歡人家……」
「靈兒死了。」
的話忽然被打斷,臉上的笑容也有片刻停頓。
只聽見司玄承繼續道:「昨日從口中得知,有人想借的手害本王。可惜,被本王發現了。」
「然後,六皇子發現人今天就死了?」青梧反問。
司玄承點點頭。
「看來是有人在盯著,發現失敗就直接手了。」青梧聽到這裡,已經差不多明白為何司玄承開始對自己是那個態度,挑眉道:「所以,六皇子其實是想試探本王妃?」
「不是。」司玄承沒想到青梧這麼快就覺察到自己今日的目的,有些尷尬,試圖給自己解釋:「本王沒有懷疑皇嬸。」
畢竟靈兒當時也說了那是兩個男子。
「是嗎?」青梧說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六皇子殿下的表現可不像是沒有懷疑的樣子。」
上來就手,分明就是懷疑的表現。
「咳,本王開始確實是懷疑,但並非是懷疑皇嬸。」司玄承輕咳兩聲,道:「皇嬸可知道最近冥皇叔的行蹤?」
「哦,原來六皇子是在懷疑冥皇叔啊。」青梧的臉上出幾分戲謔來:「來恭親王府問本王妃這種事,就不怕被冥皇叔知道了,然後……」
出手在自己脖子輕輕比劃了一下。
「本王只是問問冥皇叔的這幾日的行蹤,又沒說別的,皇嬸何必這樣曲解。」司玄承哭笑不得。
心底卻是有些張起來。
他問的冒險,實際上也不確定青梧會不會幫自己。
「本王妃不清楚冥皇叔最近幾日的行蹤,他確實不在府。」
青梧看司玄承的臉微變,又道:「但冥皇叔絕對不會去翠鴻閣那種地方的,除非他自己想不開。」
想要自己給自己找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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