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玧換好了鎧甲出來,卻見緋刀與花劍扶著渾纏滿繃帶的落影,一瘸一拐地朝他走來。
他在那場大火中了重傷,救出來時已是奄奄一息——當初顧墨玧下的死命令並非真要他們的命,只是希他們能將月九齡的安全視同自己的命。
如今出了意外,就算這讓他們提頭來見,也於事無補。
顧墨玧從來就不是意氣用事的人,縱使他此刻想不顧地殺到林熙之跟前讓他人,但他不能。
他此刻不僅是月九齡的丈夫,也是西南軍的統帥,他不能棄萬民於不顧,而且,阿齡也不會想看到他這麼做。
阿齡……
只要一想到,心口就作痛。
顧墨玧現在無比後悔,他從未這麼後悔過——那日就不該讓一個人去赴約,如果他當時再強勢一些,不讓自己做選擇,直接不準去赴約,他就不會失去了!
心如刀割之時,三人已來到跟前,顧墨玧冷峻的面龐與往常無異,只是冰冷的語氣著幾分不耐:
「跑來這裏做什麼?」
落影自知失職,不敢有怨言,只是將他從駐地帶來的信箋拿出:
「這是,夫人給您寫的信!」
「什麼時候?」顧墨玧神一滯,忙接過來,果然是月九齡的字跡!
「臨出門前,但沒有讓人送出去。」他也是在護送夫人去白雲寺的路上,聽見小蓁與殘說的,當時並未放在心上。
可如今月九齡生死未卜,敵軍反撲——這一切都是南蠻的謀!
他不能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得知月九齡如今行蹤的西南所,所以必須將這封信送到顧墨玧手上。
著信箋一角的手因為用力而發白,他沒有立即打開來看,而是吩咐了一句,「回去好好養傷。」然後便揚長而去。
饒是淡漠如落影,也因為這句話而紅了眼眶。
*
君子箋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才找到這裏,這裏宛若世外桃源,與外頭打得頭破流的戰局毫不相干。
他孤一人上了山,來到這座蔽的小院前,遠遠就看見門口守著的護衛。
只往前踏了一步,便被攔住。
君子箋毫無畏懼,冷冷開口:
「告訴你們主人,若想要月九齡的命,最好還是對我客氣點!」
年護衛猶疑了片刻,還是進去通報了。
*
月九齡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從失去意識到再次恢復意識,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足有一輩子那麼長,足以讓將前世今生所經歷的事都重溫一遍。
不知隔了多久才有了睜開雙眼的氣力,長久不見日的眼睛剛睜開一條又閉了回去,意識逐漸回爐,耳邊就聽到不人低呼著「醒了」。
當適應了外界的線,能夠看清事后,映眼簾的卻不是夢裏千迴百轉的顧墨玧,而是林熙之。
他全然沒了半月前的咄咄人,像極了個慈祥的父親,喜極而泣,「醒了就好!」見月九齡似乎想說什麼,他便迫不及待地承諾,「齡兒,你想要什麼?告訴爹!」
月九齡許久不用的嗓子嘶啞,卻仍在堅持著說:
「墨,墨梅…..」
。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容輕輕一朝穿越,從金牌人力資源總監變成了任人欺壓的庶女! 還嫁給了京都有名的紈绔二世祖沖喜! 這二世祖惹怒了六皇子,被打得半生不死,生活不能自理,還帶著五個一言難盡的徒弟! 大徒弟偷雞摸狗,深宅大戶如入無人之境?那就去做護院,打造成京都第一安保! 二徒弟不務正業,拈花惹草?那就開間胭脂服裝鋪,女人銀錢最好賺啊! 三徒弟舞刀弄槍,撩事斗非?那就送進軍營,好好練練! 四徒弟女扮男裝,不喜刺繡?那就走走中性風,成為引領京都新潮流的標桿! 五徒弟鉆營毒物,孤僻古怪?那就……呃,留在身邊,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 剛剛醒過來的二世祖:“……” 他昨晚聽見他媳婦說守活寡不如守真寡,他現在連夜跑路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