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知道自己家王妃和虎橘都不是普通的存在,們也不在金烏衛面前瞞什麼,可對於外人,終究還是要警惕一些。
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家王妃究竟是個什麼態度,還是提前通氣兒的比較好。
商琉月聞言挑眉,低頭瞥了一眼虎橘。
「呦呵,你讓人發現了?」
虎橘無奈的甩了甩後茸茸的大尾,「主人,我要是不出手,你那些人可就死定了,當時況真的特別急啊。」
僅僅是方才看著秋時他們幾個的樣子,商琉月也大概能夠想像得到當時這幾人的傷勢有多重了,所以也就格外的理解的虎橘。
「行了行了,沒事兒,我和虎橘上的事也不能瞞著一輩子,這事兒我和譚洋說就行。」
如果說之前商琉月還存著些對褚王府的人瞞實力的想法是因為擔心自己的真實能力會引來非議的話,那麼經歷了這次的綁架,這種擔憂就全然沒有了。
原本還以為能夠用靈氣是商琉月獨一無二的能力,這就好比是你手裏突然和之間有了一種這世間獨一份的稀世珍寶,那當然得使勁兒藏著點了。
可現在,商琉月卻發現這稀世珍寶並不是只有自己有,別人也有,那這事兒豈不是就輕鬆許多了。
所以,今後對於褚王府中可以真實信任的人,商琉月覺得大約可以稍微一下,比如,虎橘的能力
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己還是得正經編點瞎話的。
「小丫頭來的倒是快的。」
房間中,譚洋正在看著葯磨葯,見到商琉月進來的時候就抬了抬手讓葯出去了,等到商琉月坐下之後,才抬了眼睛去看,眉也在看到虎橘的時候挑了起來。
「譚大夫找我,我能不趕的嗎?怎麼樣,譚大夫找我可有什麼事?」
譚洋手將面前的醫書合上,另一隻手上自己的鬍鬚,看向商琉月的眼睛裏帶著幾分玩味。
「從那幾個傢伙的房間出來了?」
「是啊,不然我也不過來你這裏啊。」
「那麼,也就是說那幾個人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吧。」
譚洋的臉上帶著笑意,讓商琉月看不出什麼特定的緒。
「譚大夫有話不如直說。」
冬月猜的沒錯,譚洋多半是已經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所以才將商琉月來的。
譚洋本就不是什麼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既然商琉月都開口了,他也不會藏著掖著。
「你失蹤的那天,屋子裏那四個人幾乎都是吊著最後一口氣回來的,除了上帶著傷,臟也幾乎被蠱蟲折騰的不像樣子,老夫我雖然自詡醫高超,可不是神仙,這種人,我救不了。」
「不過,奇怪的事在於,我一晚上沒管,第二天這些人竟然還活下來了,甚至於上的外傷傷都好了一半,老夫覺得很奇怪啊。」
「問來問去的,問題好像就只出現在你這隻貓上,你要不要說點什麼?」
因為重新有了靈氣,上皮都有澤了不的虎橘此時正懶懶的趴在商琉月懷裏,譚洋說到這些事兒時候完全沒什麼反應,好像那個深夜救人的傢伙本就不是它一樣。
商琉月一邊著虎橘的腦袋,抬起頭就朝著譚洋笑。
「譚大夫想我說什麼?」
「難不,譚大夫覺得是虎橘救了他們?」
譚洋聞言皺眉:「難道不是?」
「我跟你說,小丫頭,我想知道的事你最好告訴我,畢竟你家王爺還得靠著老夫活命,我的脾氣古怪你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我可不確定。」
譚洋一向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自己對自己的定位除了醫者,就是一個古怪老頭,所以要是商琉月不跟他說實話,他是真的有可能會想辦法讓褚莫塵吃苦頭。
不過,商琉月雖然心中盤算的事兒不,臉上的神倒是毫未變。
「譚大夫,知道的事太多了,一向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就算有這個膽子聽,也得讓我有個膽子相信你。」
「畢竟,有些事,如果真的泄出去了,很要命的。」
譚洋就知道商琉月肯定是因為不相信他所以才不願直說的,在褚王府里呆了這麼多年,譚洋其實早就將自己當做是褚王府的人了,只不過商琉月是年前才進的褚王府,對這些都不太了解罷了。
「丫頭,你莫不是忘了,老夫我在褚王府里呆了十年,你覺得,我能有什麼理由泄你的事?更何況,你們褚王府里這麼多事,我隨便挑一個說出去都能引起軒然大波,我這麼多年可曾說過一句?」
「還是說,你想讓我出去說道說道褚王的寒毒?」
譚洋有些生氣了,商琉月也聽出來了,當即低頭給譚洋倒了杯水,只是話語間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
「譚大夫這十年待在褚王府,我自然是沒有資格說些什麼的,王爺對於譚大夫也從未有過什麼刻意的瞞,可這是王爺的信任,與我終究還是不同。」
「況且,譚大夫方才也說了,是我們褚王府,褚王府一直以來也從未用什麼東西束縛住你,你為何這麼多年一直留在這裏?」
「是為了褚王府能提供的便利,還是別的什麼?」
「總是要用換才有趣,這些東西我不曾知道,所以還請譚大夫告知。」
商琉月早就想要問一下譚洋的份了,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機會,這老頭醫高超卻始終願意在褚王府里窩著當勞力究竟是因為什麼?
總也不至於是為了褚王府養著他吧。
商琉月問到的東西明顯是譚洋不想說的,可是目落在那隻正在看熱鬧的貓上,譚洋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也就是說,我告訴你我為什麼一直呆在褚王府,你就告訴我那幾個人是怎麼好起來的?」
商琉月點頭,「而且,你得保證替我保守。」
「行,。」
譚洋的爽快簡直出乎商琉月的意料,而且,這貨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商琉月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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