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洋低頭下針不搭理商琉月,後的朱雀就先開了口。
「王妃,當天清醒著回來的就只有秋時一個人,是他帶著銀環和春雨回來的,又找人去將破雲弄了回來,但......其實他傷的是最重的,後來又非要讓譚大夫用銀針刺,將能夠帶回來的一些線索說了出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了。」
「譚大夫也是因為秋時的傷勢最重,所以才日日都來下針,只是他們四個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王妃,屬下說這些不是為了別的,只想說王妃的安危在他們的心中是無比重要的,您別擔心,他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希王妃因為這種事憂愁。」
金烏衛雖然立還不到一年的景,可這一年裏,他們過的比在暗衛中的許多年加起來都要彩的多,這都是因為有王妃在的緣故。
他們無比慶幸自己有一技之長,所以當時才能被王爺選中跟隨王妃,能有王妃這樣的主子,金烏衛的所有人都覺得是他們的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所以,為了王妃,他們哪怕是捨棄生命都在所不辭。
只是,這話聽在商琉月的耳朵里,顯然就極為不得勁了。
「哪種事?我不應該因為哪種事擔心?」
「我一手帶起來的人都要沒命了我不應該擔心是嗎?」
「我當初就是這麼教你們的?我有沒有跟你們說過,你們每個人的命都很重要?」
商琉月畢竟也是見過許多平行世界的人,所以對於朱雀他們覺得侍衛的命就低人一等的想法十分不贊,可說到底這種深固的東西也沒辦法。
「算了,這種事之後再說吧,以後再有這種事瞞著我,就去戒律堂領罰吧。」
「屬下遵命。」
商琉月發了一頓脾氣,就轉頭找譚洋商量這四人的傷勢去了,總覺得如果只是外傷的話也不至於昏睡這麼長時間。
「你是說,他們有一種奇怪的氣息在制心脈?」
譚洋一邊收拾著銀針,一邊道:
「嗯,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是蠱毒的原因,可是這麼長時間都過去了,蠱毒也已經被我清乾淨了,他們卻一直都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而且,這氣息應該是在汲取人的元,如果不是我日日吊著他們的命,他們的很快就會衰敗下去。」
虎橘其實當時能將他們上最為致命的外傷恢復好,就是很難得的事了,雖然之是做到了讓他們保住命的地步,可實際上也是給了他們活下來的基礎。
只要命還在,人就會緩緩的自己修復損傷,一天天下去,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其實也是會好起來的。
可這人依舊不醒來,就很讓人奇怪了。
商琉月想到烏木他們上的靈氣,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譚洋,神極為凝重。
「譚大夫,我能不能單獨在這裏呆一會兒?」
譚洋聞言直接就拎起來箱子,十分爽快的朝著門口而去,只是臨走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看了虎橘一眼。
「也行,就是一會兒我有些事兒問問你,你記得來找我。」
「嗯,好。」
商琉月下意識的就回了這麼一句,可是等到譚洋離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自己一點醫也不會,譚洋怎麼會有事兒要問自己?
不過現在倒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商琉月帶著虎橘直接來到了秋時的床邊,細細看了一會兒,手停在秋時心口的位置上方,閉目調著靈氣,像是給褚莫塵化解寒毒的那般,運行著一靈氣進了秋時的。
幾乎是在靈氣的接到心脈的瞬間,商琉月的眼睛猛然睜開,其中閃過不可思議之。
「這......」
秋時其他的地方倒是都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在心臟的地方,縈繞著一團土黃的靈氣,的包裹著正在緩慢跳的心臟,很顯然就是譚洋說過的那奇怪的氣息。
而讓商琉月更加驚訝的是,這氣息給自己的覺幾乎是和烏木的靈氣一樣的,也就是說,烏木他們趁人不備直接將的靈氣送進了秋時的,制心脈,以保證人絕對活不了。
這種靈氣的用法,可是從未見過。
心中湧起幾分怒氣,商琉月儘力控制著自己的靈氣纏繞上溫度,一點點的朝著那心臟之上的土黃靈氣近,用溫度一點點蠶食著那東西,直到許久之後,才算徹底將那靈氣理掉。
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商琉月長長出了一口氣,這麼長時間不用靈氣,這冷不丁的來這麼準的控制,還是有些吃力的。
「好了虎橘,你把他上的外傷給理一下吧,一會兒我們去其他人那裏。」
虎橘聞言就老老實實的抬起爪子將秋時上僅剩的外傷給理了,反正現在它調靈氣也方便,醫治一下也就醫治一下了。
商琉月原本以為這剩下的三個人今天不一定能弄完,不過讓有些驚喜的是,其餘三人的況比秋時好得多,那土黃的靈氣比秋時要稀薄很多,所以一共也沒花多時間,就將四人的全部理好了。
中間倒是冬月來了一趟,看到商琉月和虎橘神擔憂的勸說商琉月可以慢一些來,想來是料到了自家王妃和虎橘的不一般。
等到商琉月最後從銀環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冬月滿臉擔憂的就迎了上來。
「王妃,您還好嗎?」
手接過來冬月手中的帕子,商琉月了臉上的汗水,對於冬月的與通十分滿意。
「無妨,只要他們能早一點醒過來,怎麼樣都沒事兒。」
「好了,這邊應當沒有什麼其餘的事了,你去忙吧,我去一趟譚大夫那裏,他說有事兒問我來著。」
冬月一聽到商琉月被譚洋找了,心中就有些張。
「王妃,屬下如今過來就是想要和王妃說這件事的。」
「那日虎橘進秋時他們的房間之後,他們上的傷就好了大半,當時譚大夫的臉似乎有些不對,可能是發現了虎橘大哥的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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