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送過來,外面盯著的人就會知道,只有進了這門,妾才能和王妃好好說上幾句話。」
「不瞞王妃說,其實王妃日日吃的骨散,都是妾準備好了送給玉蘭姑娘的,所以,解藥自然也能弄得到。」
商琉月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看清溪的目有些不緒。
「所以,這個是?」
解藥?
清溪看著商琉月神凝重的點了頭,上前一步,在商琉月耳邊低聲道:
「這解藥目前只有七日的量,每日睡前用溫水化開服用,漸漸就不會這骨散的影響了。不過,若是七日之中褚王殿下依舊無法將王妃帶出去,到時候妾也無能為力。」
「不過褚王殿下那邊的作已經漸漸大起來了,今日玉蘭和兩位前輩離開就是因為褚王在京都城中大肆搜尋南疆人,打了他們的一些布置。」
商琉月聞言眸微閃,這倒是和自己方才得知的對方來自南疆這一消息對上了。
清溪說的認真,商琉月此時的防備也就了一些,手中把玩著那白瓷瓶,沉聲道:
「如今我困境,當然也只能選擇相信你,可你究竟想要我幫你什麼?」
這人趁著進來的機會早就將骨散的解藥備好了,肯定是早有來見自己的打算,究竟是什麼事能讓清溪冒著背主的風險過來幫忙示好?
清溪抬頭,一雙細長上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商琉月,眉宇之間已然是沒有了商琉月曾見過的魅,而是一片清明。
「不瞞王妃,妾......要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但此事不想累及解語閣的姐妹們,所以,妾願意將解語閣分文不取轉讓給王妃,但求王妃能在妾出事之後,打點一二,最起碼,給那些苦命的子們一個安立命的地方。」
清溪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商琉月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清溪,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你會一去不返?」
實在怨不得商琉月多想,這清溪一副英勇就義代後事的樣子,擱誰都得多想。
清溪微微皺眉,並沒直接回答商琉月的問題,「王妃,請給妾一個準話,或是不?」
商琉月無奈,手裡攥著那白瓷瓶,抬手扶額。
「算了,吧,拿了人家的就是手短。」
雖然不知道清溪究竟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畢竟也是自己困境之中出現的唯一一點亮堂的希了,解藥都給送來了,自己還能拒絕不?
「多謝王妃,妾就知道,王妃是對解語閣來說最好的歸宿。」
「得了王妃的準話,妾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王妃若是得救,待得合適的日子去解語閣見了書棋姑娘就好,賣契和地契房契連帶著賬本和信都在書棋那裡,是可以信任的人,王妃可以放心。」
商琉月聞言挑眉,書棋啊,記得,當時風月盛宴的時候險些給曲雅蘭欺負了的那個姑娘,自己還幫著出頭來著。
清溪一雙眼睛幾乎在瞬間就亮了起來,看得商琉月都有些不忍。
解語閣是個什麼地方啊,那可是個頂著風雅名頭的銷金窟啊,且不說如今這清溪是分文不取的直接轉讓給了自己,就算是自己出點錢將解語閣盤下來,那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更重要的是,這解語閣是個毫不遜於逢君樓的消息集合地,對於商琉月來說那簡直是塊大。
如今這商琉月撿了個天大的便宜不說,清溪這還一副我要跪下給你磕頭的樣子,看得商琉月心裡怪虛的。
「得得得,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商琉月將裝著解藥的瓷瓶放進懷裡藏好,一把將清溪拉到了桌邊坐下。
「這個......我是個生意人,不管為何,既然拿了你的解語閣也不能白白佔便宜。」
「我知道你這一去怕是兇險,你自己看上去也不是很想活著回來,但是清溪,有一點我希你能明白。」
「不管什麼時候,活著,活下去,總是有希的。別日里就想著英勇就義之類的東西,活下去雖然艱難,可只要活著就有希。不管什麼時候,都別放棄希。」
對此,商琉月大約是深有悟的,畢竟,也是死過一次的人。
在前世死去的那一刻,心中隨著仇恨一起湧起的,是前所未有的對於生命的。
大約就是這強烈的求生慾,才有了之後一系列的經歷。
人活一生,不能將自己困在一些瑣事里,就算是刻骨的仇恨,也要盡量保全自己。
不然,仇人死了,自己也死了,多虧啊。那不得眼看著仇人死了之後自己過上舒坦日子遊山玩水壽終正寢才過癮嗎?
清溪應當是沒有想到商琉月會同說這樣一番話,微微一怔。
「活著,那也得活得下來才行,若是妾此行失敗,怕是就算僥倖活下來了,也無能去。」
追殺的人會追殺到天涯海角,那樣過日子還不如直接死了好。
反正在這人世上活著也沒有別的念想。
「所以,就當你用一個解語閣換了一條後路吧,若是能活下來,來褚王府,我能護住你。」
「就算你得罪的是天王老子,我商琉月也能給你個安穩去。」
一個能日進斗金的解語閣,換來一條走投無路時候的歸宿,商琉月覺得自己這生意做的也不算虧。
至於清溪要去做什麼,目前也不怎麼關心。再得罪人還能得罪誰?皇帝?商琉月最不怕的就是皇帝,褚莫塵日日在府上說皇帝蠢貨,就算是皇帝要人,也藏得住,清溪總不能得罪個比皇帝還大的人吧。
眼前的子一邊喝茶一邊吃著那被下了葯的茶點,一白的樣子比之從前的清貴,更添了幾分和素雅,只是眼角眉梢的那子桀驁不羈,依舊張揚著華。
讓人忍不住就想要相信,相信當真有那個本事不將天王老子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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