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進去卻被人不知道下了什麼葯,神智不太清醒,然後王傾兒又趁機往上撲......
嘖,中了春藥,還人在懷,太子也是被人算計了,不容易啊。
幾乎在片刻,眾人看向太子的神就變得同起來,看向王傾兒的時候更多了幾分鄙夷。
一個自輕自賤的姑娘,當真是給戶部尚書丟臉啊。
太子說這話的時候商琉月就笑了,心道這軒轅霄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那亭子里有沒有春藥還不清楚嗎?太子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說出來,倒是將他自己整的和害者一樣了。
王夫人自知今日這事沒法就這麼算了,就算太子不是王傾兒主勾引的,的名聲也算是毀了,更何況別的先不論,那幾句心悅太子的話,們幾位夫人當時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側頭去看此時哭得梨花帶雨的自家兒,王夫人的語氣也沒有了意。
「傾兒,你說,今日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有太子殿下不曾知道的?」
這種時候王夫人當然不能去質疑太子所言的真假,只能委婉的希王傾兒能說出來些多聽得過去的理由給自己,不然可真是護不住自己這兒了。
此時的王傾兒早就從那藥的影響中出神來,抬起一張掛滿淚痕的鵝蛋臉,聲音中帶著絕。
「不是的母親,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不應該是,分明就應當是那個葉瑤!為什麼,為什麼會出事!
王夫人一見到自己兒這般開口,心中一沉,急忙問道:
「不是什麼?傾兒,你方才說不是什麼?」
莫非是那太子扯謊故意栽贓自己的兒?若是這樣的話,自然得同皇后好好辯解一番,最起碼替自己的兒爭一個太子正妃的位子回來。
如今傾兒的名聲毀在太子上,若是想要將前途保住,唯有讓傾兒嫁給太子這一個辦法,端只看最後是個什麼位置罷了。
王夫人的眼神格外熱切,只是王傾兒的話到了邊卻說不出來。
不是什麼?不是什麼呢?是說約去的人不應是,而是葉瑤?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跳嗎?若是讓人查出來自己算計了葉瑤和太子,手裡甚至有致幻的藥,那豈不是命都保不住?
那難不說自己並不喜歡太子殿下?並未引太子殿下,而是太子殿下強迫自己的?可如今事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局面,面對著皇後去指責太子,又會有多勝算?
而且,重點在於,喜歡太子啊!
折騰這麼久,無非就是為了為太子妃,怎麼可能否認。
一時間王傾兒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徒留王夫人急得手中的帕子都快碎了。
「傾兒,你快說啊!到底什麼不是!」
王夫人的緒漸漸激,王傾兒卻明顯不知所措,不敢去看自己母親,茫然的抬頭去找曲雅蘭的方向。
幾乎是在王傾兒找到曲雅蘭的瞬間,曲雅蘭側挪了一步,剛好讓前面一個貴婦人擋住了自己,王傾兒甚至都沒有機會同曲雅蘭對視一眼,更別提讓曲雅蘭給出出主意了。
一旁站著的商琉月自然是將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心中不住地冷笑。
王傾兒此人實在是有些憨,如今跪在那裡,所有人的目都放在的上,這麼個時候突然朝著曲雅蘭看過去,不就是讓人知道曲雅蘭和這件事有關嗎?
就算當場查不出來,事後皇後有意朝著曲雅蘭的方向去查,也能清楚個七七八八,曲雅蘭顯然是不想被拖下水,同時也不相信王傾兒能有機會翻盤。
商琉月看著王傾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人沒有能耐就不要做些什麼太過危險的事,出了事兒甚至都不知道如何理。
看看人家太子,說胡話的樣子多真誠,明明他自己就是個把持不住的,三兩句話卻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甚至還了個害者。
這個王傾兒若是機靈一些,就應當死不認賬,姿態做的比太子更慘一些,多還能讓這件事多幾分疑點,給自己掙回來個太子妃噹噹。如今這麼個言又止死活不開口的樣子,真是浪費了曲雅蘭心布置的局面啊......
「誒?這字條上的字跡怎麼同葉瑤姐姐的有些相似?」
正在場中氣氛尷尬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人抬頭看過去,金玲兒正看著葉夫人手中的字條,神有些疑的開了口。
商琉月挑眉,看向金玲兒的眸都忍不住亮了亮。
這個傢伙,還真是鬧騰。
葉瑤無奈的抬眼看了看金玲兒,只是再要開口攔著已經晚了,葉夫人也已經皺起了眉頭,四周的議論聲也起來了。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難不這事兒還和葉家小姐有關?」
「真的假的?今日的事若是和葉家小姐有關,會不會是這葉小姐故意引著人過去的?」
「不能吧,葉家這種家世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太子妃的位置做這種手段。」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那王家小姐不就......」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金玲兒不悅的皺了皺眉。
「諸位夫人小姐可不要誤會了葉家姐姐,我和葉家姐姐自小相識,字跡還是能認得出來的,這字條上的字雖然看著像是姐姐寫的,可只要仔細一些就能夠看出差別來,明顯是有人故意模仿的,葉夫人,您說是吧?」
葉夫人仔細的看著那字條,眉頭也鬆了松,抬頭看向皇后的方向恭敬開口。
「不瞞皇後娘娘說,金小姐說的確實不錯,這字跡雖然同瑤兒的有些相似,可實際上並非小所寫,若是大家不信,可以找了小的字跡作對比。」
金玲兒聞言接著就道:「是啊是啊,寫字條還要惦記著往我們葉姐姐上引,只是這臨摹的差了幾分,親近的人自然能看得出來。」
這一番話再次在眾人的心中掀起波瀾,這件事看上去似乎遠沒有一開始想的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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