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請阿三兄弟代勞,將這蛇膽草碾碎泡水吧,用不了多長時間。」
沐沉見狀挑眉,知道商琉月這是在避嫌,也就沒有攔著,點頭應允了阿三上前。商琉月東西都準備好了,要求的步驟也不難,他畢竟也是懂得醫的,示意很快就麻利的弄出來一碗蛇膽草水。
商琉月沒有說錯,這蛇膽草水散發著一子酸的味道,像是春日裡沒有的石榴一般。
阿三將蛇膽草水往桌子上一放,商琉月便是上前從一個手掌大小的白瓷瓶中倒出來幾滴明的,在一個茶杯中。
「大家請看,這是落花樓中用來檢查製作香過程中是否有紕的酚水,諸位家中興許也有過,是無的。」
「只是,若是將這酚水滴蛇膽草水中,則就有些不同了。」
明的在商琉月的手中滴了幾滴在阿三做好的蛇膽草水中,眾人只看到那方才還有些發白的水登時就變作了紅,心中大驚。
倒是有幾個懂得一些的子主開了口,「酚水確實是會遇見某些東西變作紅,真沒想到這蛇膽草水也可以。」
商琉月頗有幾分激的看向那個子,也幸虧能站出來給自己說幾句話,要不然自己怕是還要給這些十指不沾春水的夫人小姐們解釋解釋自己這不是在變戲法。
「這位夫人說的不錯,蛇膽草水確實能使酚水變紅,而且只需要一點點,就夠了。」
手將自己方才新打開的一瓶子春閨夢倒進了一個空茶杯中,商琉月抬頭看頗有興緻的沐沉。
「沐大人,勞煩您將您手裡的這瓶香倒出來一些吧。」
沐沉此時也已經大約猜得到商琉月想要做什麼了,自然是十分配合的拿了另一個茶杯倒出了香,商琉月並沒有什麼猶豫,直接將手中的酚水分別倒進了茶杯中,而結果,顯而易見。
「你看你看,那個有問題的香果真變紅了,原來真的是有人故意在春閨夢裡加了東西。」
「現在看來確實那香有些問題,可是裡面那位夫人究竟是什麼況啊?」
「蛇膽草當真有這麼厲害的功效?那究竟是誰在害那位夫人啊?」
褚一凡聽著旁的議論聲四起,臉瞬間就不好看了,如果到了現在他還看不出來事有蹊蹺,他日後的宏圖偉業也別琢磨了。
商琉月一看就理直氣壯沒有任何心虛的樣子,這就說明落花樓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方才他就覺得小荷的舉有些奇怪,難不是曲嫣然又起了心思過來故意給商琉月難看?
可若是這樣,也有奇怪的地方。曲嫣然究竟有多重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知道的,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拿著子開玩笑,腦海中浮現出方才曲嫣然慘白的臉和子上沾染的目驚心的跡,褚一凡覺得有種莫名的煩躁。
「可是褚王妃,就算您能證明這香里有蛇膽草的水,也無法解釋為何褚夫人如今腹痛啊。」
他記得蛇膽草這東西對於人是沒有什麼壞的,也不至於稍微抹一點聞一點就了曲嫣然那個樣子。
商琉月默默的拍了拍手上方才沾染的灰塵,抬頭挑眉看了阿三一眼。
「誰說我這香和褚夫人的腹痛有關係了?那是自己的事兒可別賴著我們的落花樓。」
「本王妃折騰這麼久只是為了證明褚夫人手臂上的那些個紅疹子和春閨夢沒關係,阿三兄弟莫不是眼看著我們快要自證清白了上趕著潑點髒水?」
開什麼玩笑,自己家的香若是只傳出去點起紅疹的風聲也還好解釋,這若是讓人將曲嫣然的肚子出的問題也賴到頭上,那這鋪子還開不開了。
橫豎一開始那個小荷吵吵嚷嚷的也是香惹得家主子手臂上起了紅疹子,解釋清楚這個就完事兒了。
阿三微微一愣,轉頭看向自家大人,沐沉卻似乎若有所思,「王妃說的在理,先將這紅疹子是怎麼回事弄明白吧。」
阿三:......
「王妃和大人對於這蛇膽草興許不是很悉,怎麼說這蛇膽草也是我弄來的,就由我來說吧。」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黃的俏子出現在了商琉月的旁,雖不及商琉月明艷,可明眸皓齒五緻,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沐沉在京都城為多年,又時常幫著褚莫塵做事,只瞧了兩眼便是認出來這人的份,大大方方見禮。
「金小姐。」
「沐大人。」
對方的份被點了出來,眾人也就更為信服了一些。金家雖為商賈起家,可怎麼也算是這京都城中的六大世家之一,金家的小姐,不會誆人。
金玲兒收了收神,垂眸掃了一眼小茶幾的東西,聲道:
「蛇膽草本是長在懸崖邊緣的一種草藥,因為採摘困難所以價格有些貴,但本藥不強,所以除了用作藥引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市面上難以尋到。」
「不過,蛇膽草雖然藥不強,卻有一個危險的特點,若是一些特定質的人到的話會容易上起疹子,也是過敏的一種,不過不嚴重罷了,一向就是半天或者一天就消退了。」
「方才那位夫人胳膊上的紅疹子應當就是如此來的。」
「不過,除此之外,蛇膽草並不會引起其餘的不適,更不會將有孕之人的害那樣,所以此番諸位怕是誤會落花樓了。」
金玲兒這番解釋的話一出,沐沉便是點了點頭,後眾人因為眼看著商琉月倒騰了那麼長時間的酚水,如今也很容易就接了這樣的開。
人家落花樓的香本就是沒有問題的啊,這香不知道是被誰加了蛇膽草的水才惹得褚夫人那般起疹子的,落花樓是無辜的啊。
沐沉轉看了看一直安然站在那裡盯著商琉月的褚一凡,眉頭微微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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