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王傾兒在榻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腦海中全是那張俊的臉龐勾的樣子,而第二天自己收到那本完好無缺的詩集之後,更是高興的好幾天沒睡好覺。
再後來,王傾兒找人去打探那人的份,並無下文,有些沮喪。可不久之後,竟然在一次宮宴中見到了那個總是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人。
他是太子殿下,穿著太子服的時候似乎和那天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不過更好看了,也更遙遠了。從那以後,王傾兒就漸漸收了自己的小心思,直到,從母親裏得知自己有希為太子妃。
或許是老天開眼,聽到了自己的祈禱,王傾兒一顆心總是雀躍著,關於太子的所有風流名聲全都不信,滿腦子都是那個尊貴無雙的男子。
直到有一日,在逢君樓,看到太子殿下旁跟著一個藍絕的子,而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正低頭湊近穿著紅的另一個,角掛著的笑意,竟然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差分毫。
於是,想起來了,自己不是一定能夠為太子妃的,還有一個人同自己爭這個位置。
那是葉家小姐,葉瑤。
「所以現在你覺得葉瑤為太子妃的可能更大一些?」
王傾兒將心中的話都說出來,曲雅蘭也就明白了自己這位好友這是深種了,本也勸不回,還不如幫著點。
如果自己的好友真的了太子妃,自己的地位和底氣興許也能大一些,何樂而不為呢?
王傾兒聞言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我娘說確實是葉瑤的可能大一些,葉瑤的父親在朝廷中不是那麼特別大的,可葉瑤的名聲卻很好,最起碼比我要突出一些,皇後娘娘很有可能看中。」
「可是我……我不願意,我想要為太子妃。」
曲雅蘭聞言微微挑眉,還是頭一次在自己這位好友上看見這樣的神。
「你現在有辦法嗎?」
王傾兒搖頭,「沒有,所以想著雅蘭你見識的多,也聰敏,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曲雅蘭沉默了片刻,腦海中閃過一道。這個葉瑤似乎和商琉月是好友……
想到那個讓自己屢次丟臉的人,曲雅蘭下意識的就對葉瑤沒了任何好,抬頭看向王傾兒。
「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你當真願意為了太子殿下去做嗎?」
王傾兒微微一愣,隨即大喜,「真的嗎?雅蘭你真的有辦法嗎?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只要能為太子妃,怎麼都願意。
曲雅蘭的手指輕輕劃過桌子,輕聲道:
「既然皇後娘娘看中名聲,候選的又只有你們兩個,那麼……壞了的名聲不就行了?」
王傾兒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疑,「你是說我們……可是要怎麼才能……」
曲雅蘭微微勾了勾,抬手按了按王傾兒有些張的手。
「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我得好好想想,回頭告訴你,你別覺得我殘忍就行。」
王傾兒連忙點頭,生怕曲雅蘭不幫自己了。
「我怎麼會怪你,你這是在幫我,我激你還來不及呢。」
兩人暫時達了一致,只是走之前曲雅蘭又問了王傾兒一個問題。
「對了傾兒,你在京都城這麼久,你可知道逢君樓究竟是誰家開的?我好奇是誰家這麼厲害。」
王傾兒皺眉想了想,「逢君樓的東家好像神的,聽人說那個公子總是帶著面,不過好像那個公子和褚王妃的關係很切,好幾次大場面都請到了王妃去撐場子。在別的就不知道了。」
聽了王傾兒的話,曲雅蘭心中便是有些確定了之前的猜測,確實上次風月盛宴的時候商琉月也說了是和那個東家有幫忙看著來著。再加上商琉月出逢君樓的次數這麼多,要想在逢君樓中做點什麼肯定也方便的很。
說上次自己暈倒之後怎麼就那麼湊巧讓商琉月給撞見了呢,若非商琉月在其中摻和了,曲嫣然哪裏來的那麼大的本事算計自己!
肯定是想看自己出醜!肯定也手了!
曲雅蘭本就不是個絕頂聰明的人,甚至連通都算不上。仗著自己讀書讀的多了一些,骨子裏俱是固執和目中無人,只要認準的事,絕對不會承認有什麼錯。
所以,就算商琉月手曲嫣然那件事本解釋不通,曲雅蘭也堅信自己的直覺。原本對於商琉月的不滿,如今全都了佐證自己猜想的念頭。
「雅蘭?你怎麼了?」
王傾兒覺得自己旁的好友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出言詢問,曲雅蘭垂眸將眼中的恨意下,笑著同王傾兒一同往回走。
「沒什麼,只是走神了而已。」
當天,曲雅蘭回了將軍府,一個人在房間中滿腦子都是商琉月的事,越想越覺得整件事都是商琉月的報復,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直覺敏銳。
商琉月,你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逃過去的。
「青竹,我母親在哪裏?」
「小姐,夫人在房間里。」
「走,跟我過去一趟。」
此時的顧玉正在房間中打理將軍府上的賬目,看見自己最寵的大兒來了,急忙起。
「雅蘭怎麼過來了,快來,母親這裏有剛做好的酪,來嘗嘗。」
曲雅蘭本就是帶著目的過來的,這個時候當然沒有心思吃什麼東西,直直的拉著顧玉坐下,一臉凝重。
「母親,我有事很您說。」
曲雅蘭將自己總是簡單商琉月去逢君樓的事和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顧玉,顧玉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
「雅蘭,你是說,你懷疑上次平王世子做的那件事其實商琉月也手了?」
顧玉心中被曲雅蘭的話勾起了疑,一個做母親的,孩子被人下藥算計險些送到旁人床上這種事自然是無法忍的。
平王世子他們確實是不了,可是那不是還有個曲嫣然嗎?按照顧玉的意思,就應該把那個賤蹄子好好整治一頓讓生不如死,可是曲峰卻因為曲嫣然懷著孩子就心了。
只是逐出宗族,這怎麼能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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