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外行事很不正經的商九在聽完之後都忍不住對褚莫塵此人行事隨詭譎的程度有些佩服。
講句實話,他商九雖說自認通自如,卻也無法為了日後些麻煩事兒就當眾承認基有損。這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尊嚴啊好嗎!褚莫塵這人這是什麼路數啊我的天。
「所以,其實褚莫塵的並沒有什麼問題了?小琉月你可以跟二哥說實話,你日後的幸福也不是什麼小事。」
商琉月無奈點頭,「二哥,我真的沒騙你,王爺他確實沒事兒。王府里就有一個醫高明的大夫一直照看褚莫塵的,你若是不信,我帶你去見見他。」
看著商九依舊一副不肯相信的神,商琉月哭無淚。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種事自己還有什麼別的方法證明?
「沒問題的話,你確定你家王爺不是.....有什麼斷袖之癖這種的喜好?」
商琉月無奈天,「二哥,你看褚莫塵什麼時候對男人和悅過?你看他對你有過什麼特別好的臉?」
是的,褚莫塵此人不對除了商琉月之外的人沒有好臉,就算是男人也不例外,總的來說,就是除了商琉月,幾乎沒有人能讓他有什麼好耐。
商九回憶了一下自己和褚莫塵見面的場景,倒也確實只有褚莫塵的那張冰塊臉。除了對待商琉月娘家人的尊敬客氣,再沒別的表示。
「你說的也是,他若是個斷袖,本公子這麼絕的人都看不上的話,著實是有幾分奇怪。」
商琉月:......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二哥你這麼......自。
「反正事就是這樣了,外面的流言什麼的記得跟娘他們說一聲不必太過介意,我這邊真的沒事兒。倒是你,過幾日就該走了吧。」
十分強的將話題扯開,商琉月實在是不想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了。
「嗯,大約五六日之後吧,也該走了。」
反正只要知道商琉月這邊沒有什麼事,商九也就不想繼續追問下去。不管褚莫塵究竟有沒有什麼疾,只要商琉月選擇繼續留在褚王府並不會人利用便好。所以,他也就順著商琉月的話頭談論起自己的事來。
商琉月聞言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個紫小巧荷包,遞給了商九。
「你的文書我已經讓人理好了,你已經有了正式的從軍編製,信箋應當是兩日後能送到你手中。玄鐵記得帶好,還有護心鏡,這個荷包里有一份上好金創葯的方子,還有護心鏡里存著的丹藥用法。」
「原本打算著今日找人給你送過去就帶在上了,你既然來了我就自己給你好了。」
「護心鏡里其實還另有機關,真的遇到什麼生命危險了,按照這荷包中的一份說明去作一番,或許能給你掙出一條生路來,但是只能用一次,切記。」
看著自己跟前十分認真叮囑自己的商琉月,商九臉上總是不及眼底的笑意,也泛上了幾分暖。
「嗯,我會仔細看的。」
想來自從知道自己要去從軍,商琉月便是開始為自己準備各種東西,甚至不惜暴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能耐,也要將玄鐵護心鏡這類奇巧之給自己做了。如今又是文書又是金創葯的,商九突然就覺得自己竟有種被照顧的覺。
而且......這種覺還不賴。
「之前給你送玄鐵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理解你的決定和選擇,我不攔你,只希你凡事量力而行,不行就退,務必不要傷到自己,若你還想要我曾答應你的玄鐵甲,就爭氣一些。」
商琉月從來不覺得只是個絮叨的人,不拖泥帶水甚至是自己一個引以為豪的優秀品質,只是如今商九要走,還是控制不住的擔心起來。
就算早就知道他會和前世一樣,在軍中如魚得水如日中天,沒有了王倩的牽絆甚至會走的更遠,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看著有些失神的商琉月,商九無奈的輕嘆一聲,抬手如從前一般拿著摺扇在商琉月的頭上輕敲了一下。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二哥的本事你應該知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最多不過三四年就了。到時候我回來,你就準備好你的玄鐵甲在逢君樓給你二哥我大擺宴席吧。」
「想來日後得有一陣子吃不著逢君樓的菜了,甚是可惜。小琉月,我那雅間你可給我留著。」
商琉月挨了一下扇子,抬手捂著腦袋面不善的瞪了商九一眼。
「好了,知道了,這幾天也讓逢君樓多給丞相府送點菜過去總行了吧,吃不死你!」
「對了,你走的時候大約還是得掩人耳目吧,到時候......我可能就不去送你了。」
商琉月雖然對自己匿行蹤的本事很自信,但卻也有幾分不確定,現在平王瑜王都在京都城中,昨夜又剛出了那樣的事,說魚龍混雜也不過分。
若是因為的自負而毀了自家二哥的計劃,那可就不好了。
商琉月的考量,商九自然也知道,況且他原本也是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丞相府的人他都不是很想提前說。
「嗯,這樣就好,我一人行還方便一些。小琉月,日後......我不在京都城,你記得凡事不要自己逞強,丞相府近幾年雖說行事低調,但護住你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大姐其實並非不關心你,你得空多去尋一尋。」
若說離開京都,商九最擔心的倒不是丞相府如何,而是自己面前這個妹妹。
自去年這傢伙像是猛然開竅之後,他便是在商琉月上發現了許多無法以常理解釋的通的地方,商琉月不瞞著他,也明確的表示過無法多說,商九不追究倒是可以,可商琉月上偶然幾次若有若無出的那子滄桑和悲涼,還是讓人放心不下。
商琉月聞言淡笑,抬眸看著商九,兩人有五六分相似的絕容在飄落的櫻瓣之間如同畫卷,甚是肖似的桃花眼中嵌著的瞳仁俱是淺淡的,映出了明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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