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王妃,也就是說,你放消息讓太子買玉石送禮,趁機清理手中玉石囤貨,然後收到太子送來的玉石之後再放到店裡重新賣?」
商琉月淡然,「對啊,不然我留著那些東西做什麼?褚莫塵看了保不齊哪天給砸了,多浪費。」
謝知寒:......
金旭鍾:......
夏風:......王妃高明啊,這是白賺啊!白賺啊!
金旭鍾強自下心中的震驚,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王妃,這個價格是......?」
商琉月一邊看夏風遞過來的賬冊,一邊說話,眼皮甚至都沒抬。
「哦,頭一回的時候我是讓夏風把原價翻了一倍賣的,這第二回的話,就不那麼過分了,原價漲一半吧,等太子回過神來在降價。」
「哦對了,金公子你們可以把價格定得也高一點,我看著那太子手裡不怎麼差銀子。」
金旭鍾此時已經呆若木,此時的他看著對面十分坦的商琉月,頭一回;領略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意思。
商琉月很是詫異:怎麼了?難道我的賺錢方法不好嗎?有錢大家一起賺啊,坑冤大頭多快樂。
金旭鍾五投地:沒有沒有,快樂快樂,多謝王妃提點,我這就回去調價格,多謝多謝。
夏風笑得春風滿面:英明啊,王妃英明啊,王妃當真是我的偶像啊。再加上上次坑京都太守的四百萬兩銀子,這個月王府的賬面可太好看了。
謝知寒搶過金旭鐘的扇子擋住下半張臉,只出一雙眼睛看著眼前這幾個怪,試圖與他們保持距離。
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心都臟,太髒了。
當日,商琉月一系列作直接讓金旭鍾重新認識了做生意這個詞的含義,原本他只是學著去抓住一切商機來發展壯大自己的產業,而商琉月卻是教會了他另一件事。
沒有商機的時候,也是可以製造商機的,只要冤大頭找得準,不愁沒錢賺。
自那以後,金旭鍾拖著謝知寒跑來褚王府的次數就勤快了許多,畢竟,跟著王妃學做生意,是一件極為長見識的事。
於是,就在金旭鍾跟著商琉月,在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將手下寶石鋪子的進賬數額翻了兩倍之後的一天,正在花廳跟謝知寒和金旭鍾嗑瓜子的商琉月卻讓青兒帶來的消息吃了一驚。
「太子?太子怎麼進來的?褚莫塵不應該在門口就把人扔出去嗎?」
商琉月一張絕的小臉上掛著的儘是不可思議,金旭鍾和謝知寒同樣有些吃驚。
在幹了那麼多褚莫塵底線的事之後還敢來褚王府登門,這小子真當褚莫塵的脾氣那麼好?
而且,這段時間太子一直往王府中送禮的事褚莫塵都是知道的,忍到這個時候還沒發作,是因為這段時間和自己冷戰而已。太子這個時候頂風作案來王府,這是個什麼意思?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不過好像今日太子是跟著公主殿下一起來的,說是當時承蒙王妃的救命之恩,特來道謝的。」
商琉月一時間倒是琢磨不這太子究竟是一時間腦子了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皺眉想了想,道:
「無妨,我暫且在這裡避一避吧,若是見不到人,他應當就走了。」
若說太子今日上門是為了當初在茶館和自己談的那樁生意,自己和褚莫塵吵架的那晚就告訴褚莫塵了,後面的事就沒在管,所以他倒是也找不到自己上。
雖然褚莫塵日日見軒轅詩瑤給自己添堵,但是自己這麼善解人意,總不好給褚莫塵添堵不是?這人還是不見了吧。
不過,事顯然並不像商琉月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個,王妃,太子和公主今日似乎都要留在這用午膳......您真的不去一下嗎?」
商琉月:......靠,軒轅景睿這人怎麼回事?那麼大個皇宮養不起孩子嗎?天天往褚王府上跑還蹭吃蹭蹭人家丈夫是個什麼事兒啊?
花廳陷一陣子尷尬的寂靜,謝知寒和金旭鍾十分默契的對視一眼不敢開口,只聽著自家王妃纖細的手指敲在石桌上的聲音一下冷過一下,很是滲人。
商琉月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做好了決定,微微挑了挑好看的眉,起拍了拍服。
「金公子,小侯爺,今天中午你們在這兒自己吃吧,你們是還有要事找王爺的話,就且等上一等。」
「這些日子坑了太子不錢,怪不好意思的,本王妃過去看看。」
話音落下,商琉月便直接轉跟著青兒去了飯廳,留下後二人和放哨外加看熱鬧的暗衛金烏衛在心中為太子和軒轅詩瑤了把汗。
開什麼玩笑,他們家王妃會不好意思?就算太打西邊出來了他們家王妃坑了人也不會有一分的不好意思的好伐。
謝知寒和金旭鍾來的時間都不算早,等到商琉月去了飯廳,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只不過,飯廳中的氣氛著實算不上好。
「莫塵哥哥,我帶著大哥來都沒提前說一聲,會不會有點不合適啊?」
坐在主座的紫男子聞言不語,只是冷冷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笑得一臉無所謂的俊太子爺,站在門側候著的破雲有些無奈的了鼻子。
我說公主殿下,都如今這麼個景了,你覺得到底合適不合適?再說了,人你都帶過來了,現在再說不合適,你覺得有意義?
「哈哈哈,詩瑤,不用擔心,本太子相信褚王殿下定然不是什麼如此沒有度量的人,難不來褚王府上蹭頓飯都不了?」
看著褚莫塵不說話,軒轅詩瑤有些忐忑,倒是軒轅霄很是不見外的開了口。
「而且,你是奉了父皇的旨意過來探,本太子也是了父皇囑託來道謝順道探褚王的,如何能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或許是知道自己之前和褚王府之間的恩怨不,太子也是直接搬出了皇帝來人,看向褚莫塵的眸帶著幾分探究,似乎是想知道為何自己之前下了那麼重的毒,這人還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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