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

「確定等到各方人馬手的時候，能應付過來？那個腦子知不知道現在究竟有多人惦記褚王府？」

商九聽著商婉若的數落，無奈的了角。

「大姐，你就放心吧，小琉月不是一點分寸沒有的人。我一會兒過去跑一趟，如果真的不需要人幫忙再說。」

商婉若閉口不言，只是商九臨走的時候，又聽到了悉的聲音。

「你就只問問，褚莫塵到底能不能行了，不能行了就趁早回來，丞相府再添一張吃飯的也不至於揭不開鍋。就是個寡婦，只要是丞相府的人也不愁改嫁困難。」

商九:……大姐你這麼咒自己妹夫真的沒問題嗎？

商九自來就是個行能力非常好的人，說了要去褚王府，不過半個時辰，褚王府外就多了一道紅張揚的影。

「我……這怎麼陣仗這麼大……」

還沒真正靠近褚王府，商九就被褚王府周圍的況驚到了。褚王府連綿的高牆之上，傳來的兵接之聲不絕於耳，基本上幾步的距離就能看見一個和褚王府暗衛手的黑人。

而且，更不要臉的是，這黑人竟然是番上陣的，他也就在這跟前站了一刻鐘的功夫，黑人都換了兩撥了，倒是暗衛那邊只換了一波人。

旁猛然響起腳步聲，商九皺眉就想王旁邊躲，只是自己今天晚上出門懶得換夜行穿著一件紅服就出門了，在這夜里不管站在哪裡都明顯的很。

「嘿，兄弟。」

商九本打算順手幫商琉月一個忙，把這個過來補人頭的黑人解決掉，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黑人竟然瞇著眼睛十分友好還十分激的湊了過來打了個招呼。

這……什麼況啊？

對方看到自己十分友好的招呼並沒有得到回應，這個一紅的兄弟還很是錯愕的看著自己，也不惱火，更是不要臉的湊了上去。

「哎呀，兄弟你別張，咱們都是過來辦事兒的，不認識也沒關係，一看你就是頭一次來，生疏的很吧。」

商九:「……嗯，我頭一次來。」

看到這個穿著紅服長得還十分好看的大兄弟搭理自己，那黑人竟然還十分興的自來了，自己的同夥也不搭理了，使勁往商九這邊湊了湊。

「哎呀沒事兒沒事兒，我都來好幾天了，有經驗。你怎麼一個人就來了？還穿著這麼明顯紅服，頭一次幹這種事兒吧？沒事兒，一會兒我帶著點你。」

商九在黑人看不到的角落了角，「嗯，我們主子就讓我過來看看況，我也不知道規矩，下次換服。」

黑人:「嗨呀，這就對了嘛，咱們幹這一行的就算多明目張膽也得稍微有點行業尊重，夜行蒙面那是標準。」

商九:……呵呵。

「那個……這位大哥，我們好像不是一波的，我以為這種事都是各自干各自的。」

商九在尷尬了片刻之後終於適應了這位熱的黑人，主開了口，他就是想知道知道這人怎麼這麼缺腦子，看見誰都能摟著聊一聊。

黑人見狀十分得意的道:「你看，這就是你頭一次來的弊端了吧，這都不知道。」

「按照平常呢，這種事兒確實應該互相躲避著點，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啊，你看看這些人，我略估計估計就有四五家人，有專門來的還有來湊熱鬧就圖鬧一鬧的，日後出去吹噓自己也是闖過褚王府的人，多霸氣。」

「咱們都來這邊弄了三天了，互相都的差不多了，這不有的時候還能幫襯幫襯，是個好事兒啊。就像現在，小兄弟你頭一次來，我幫襯幫襯你，說不定你一會兒就能幫我挨一下打，多好。」

商九:……

「可是，我在這看了這麼長時間，這不是都在牆上打，又沒進去，有用嗎？」

商九在這看了這麼一會兒也看出來了一些門道，褚王府的人下手都很有分寸，不會下狠手，但是始終都沒有能夠衝破防守衝進去的，在商九看來就是沒用。

「哎呀，其實打著打著也是能進去那麼幾個的，互相掩護著也不太難，雖然很快就被裡面第二層人扔出來了，多扔幾次，大家流流，這褚王府里的況不就清楚了嗎。」

商九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甚至還抬起手給這位大兄弟豎了個大拇指。不過，正在黑人得意的時候，紅小哥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起。

「要不，我帶你進去仔細看看吧？嗯？」

黑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功夫，眼前一黑，直接被商九一個手刀劈得暈了過去。

拎著一個人，商九圍著褚王府轉了好幾圈才勉強在牆上找著一個認識的人。

「枯木統領。」

一襲紅還拎著一個黑人的商九在混的黑夜中也極為顯眼，只是周圍的人都忙著自己的事兒沒工夫搭理這邊，枯木聽到外面有人自己的名字顯然十分震驚，轉頭一看才看到正朝著自己招手的商家爺。

「商爺，你怎麼來了？」

「哎呀閑著沒事兒過來看看，先別說這個了，遇上一個人，還有意思的，幫我弄進去。」

片刻之後，剛剛給褚莫塵制完寒毒，正在院子里喝茶的商琉月便是看到了紅飄然的自家二哥，有幾分驚喜也有幾分無奈。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讓你們安心在府上待著嗎？」

褚王府如今的況實在太過複雜，商琉月不想讓他們為自己冒險。

商九拍了拍手，十分不客氣的來到商琉月的跟前坐了下來。

「閑著沒事兒過來看看，不然總是不太放心，不過你這倒是熱鬧啊。」

「哦對了，我遇著一個人，也是探風的，不過還有意思的抓來給你玩玩。」

商琉月看了看枯木拖進來的黑人，挑眉道:

「我要是想要，這幾天都不知道抓了多個了。不過……都抓進來了，就關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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