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父皇這些年一直不怎麼待見老三,如今見一見沒什麼壞。」
看見自家二哥如此從容的樣子,軒轅祁實在是不能理解。
「不是,二哥,褚王現在生死未卜,手上積累了大量的地方公務,我看父皇這意思,是想把政務都給三哥去理,這樣一來,三哥手裏的權利可就比我們都要大了。」
在軒轅祁看來,權利這東西就應該握在手上,斷然沒有看著他人得勢自己無於衷的況。只是,軒轅晟倒並不這麼想。
「五弟,你這幾年雖然耐多了幾分,終究子還是改不過來。」
一青長衫的男子在枯木冬景的映襯之下,上的溫潤更甚,聲音中的從容,甚至有一種令人心安的覺。
「現在這個時候,父皇這麼不加掩飾的將老三推出來,不就是想讓老三加這場爭奪嗎?你以為父皇真的會將什麼特別重要的事給他?無非就是褚王一直沒醒,父皇缺個幫手而已。」
「況且,就憑藉老三那個破鑼子,能幹什麼?什麼時候直接病死了都不知道。」
軒轅晟的話顯然讓原本很是著急的軒轅祁理智了一些,最起碼能仔細的分析其中厲害了。
「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的,是褚王府現在究竟怎麼樣了。你那邊有消息嗎?」
軒轅祁從袖中掏出了一封信件,遞給了軒轅晟。
「雖然京都城裏傳的沸沸揚揚的,各類大夫名醫流水一般的樣褚王府裏面招攬,但是各地的褚王府產業卻沒有任何反應,不管我們試探的人如何說京都城的況,都無於衷。同時,我們還發現了其餘幾波人手,好像都在地方試探褚王府,得到的結果和我們一樣。」
若非這些產業軒轅祁都十分確切的驗證過和褚王府的關係,此時他都要懷疑這些鋪子究竟是不是換了主人。
軒轅晟對還有其他人也出手了並不驚訝,只是褚王府中的況確實奇怪的,手中的茶水已經涼了都沒有意識到。
「其他的人手不要去招惹,沒有對上,就不算敵人。」
「準備點人,看看時機,趁進去探一探況。防著點太子那裏,現在公務上出了這麼一個大空缺,他手裏正好沒什麼事兒,別讓他鑽了空子。」
「好。要給王叔送個信兒嗎?」
「嗯,知會王叔一聲吧,說不定能有些幫助。」
「好,我回頭讓人去辦。」
皇宮中,公主殿,一隻胳膊包的了兩圈的太子正站在門口無奈的面對著閉的房門。
「詩瑤,開門,是大哥。」
太子的後,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的下人,如今都和太子一樣,仔細的聽著房間的靜。
「大哥,就連你也是過來勸我的嗎?我以為你能理解我!」
太子此時在公主殿跟前已經站了有些時候了,手上的傷口還沒好再加上這幾天讓人焦頭爛額的一堆事兒,如今對著鬧脾氣的軒轅詩瑤能正經說上幾句話就已經是他極為好脾氣的表現了。額頭的青筋微微跳起,軒轅霄咬牙繼續開口。
「你就覺得沒人幫著你,就不吃飯?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外面的和什麼一樣,你還在這裏鬧什麼公主脾氣!」
或許是聽出了太子話中的責備,軒轅詩瑤的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我怎麼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外面現在很所以才要去找莫塵哥哥啊,莫塵哥哥是因為我才中毒的,我都不能去看看他嗎?」
軒轅霄聽著自己家妹妹這滿腦子只知道的話,角都僵了僵,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兄弟幾個日勾心鬥角你來我往的,怎麼就能有一個腦子生的這麼奇怪的妹妹。
那天被凌霄戰送回宮的軒轅詩瑤醒來之後,也顧不得上還有些輕傷,就要去褚王府照顧的莫塵哥哥。父皇本就因為軒轅詩瑤跑出去進了林場的事很是生氣,聽到軒轅詩瑤的話直接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了,甚至還二話不說的讓人了軒轅詩瑤的足。
一開始的時候母后還能有點什麼理由,只說讓軒轅詩瑤在宮裏安分呆上幾天好好養傷。可後來軒轅詩瑤的傷都好了,皇后也沒法子勸,只是依舊沒有讓人解除足。
於是,思念至深的軒轅詩瑤就開始絕食明志,鬧的整個後宮都不安寧。
「你開門,大哥有話跟你說,是關於褚王妃的。」
房間中瞬間安靜下來,太子的話顯然引起了軒轅詩瑤的興趣,片刻之後,門果然就開了。
軒轅詩瑤紅著一雙眼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太子,終究還是把人放了進去。
關於那個人的事,想知道更多。
太子進了房間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樣子,就知道軒轅詩瑤這是心不好又摔東西了。
抬手將食盒尋了個桌子上還算乾淨的地方放著,太子找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靜靜地看著在窗邊榻上盯著自己的軒轅詩瑤。
「你不是說,有那個人的消息嗎?」
軒轅詩瑤開口,太子眉微挑,神調笑。
「你不是只關心你的莫塵哥哥?」
軒轅詩瑤聞言側頭,「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
太子淡淡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因為商琉月給的葯,好的很快的傷口。
「我沒有誆你,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告訴你便是了。」
「褚王妃從褚莫塵出事開始,就一直出面理褚王府的諸多事務,現在京都城中和褚王妃有關的事幾乎都得經褚王妃的手。雖然你聽著外面的傳言有幾分可怕,但是在我看來,這都是表象。」
自從褚莫塵出事以來,他算得上是極為關注褚王府的況了,只是就算這樣,褚王府除了一開始時候有些混之外,很快便再次歸於平靜。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褚莫塵醒了,可是後來卻發現竟然一直是商琉月在理褚王府的各項事務。在多方勢力夾擊探究的況下,竟然還能穩住褚王府這個龐然大,讓人一點錯誤都抓不到,實在是讓人極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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