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羽大哥,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一個組織的,你不就是離職了嗎?用得著這麼嫌棄我們嗎?雖然我們必須承認實力沒有您恐怖,可是也還不到沒用的程度啊。
「哦,我看見軒轅詩瑤進來我才追進來,放心吧,我沒事兒,那兩個暗衛在前面理,你一會兒帶著人過去看看。話說回來,怎麼就你一個人?王路呢?其他人手呢?」
商琉月知道鶴羽肯定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便簡單安了幾句就說正事了。就算王路他們沒有鶴羽快,他們說話的這個功夫也應該聽見靜了吧。就鶴羽一個人也弄不那麼大的東西。
鶴羽聞言皺眉,知道此時不是應當糾結一些沒有意義的事,警惕的看了一眼依舊坐在地上包紮傷口的太子,上前一步,低聲道:
「回王妃,我們在不遠同樣遇到了另一隻,已經制服,王路正在理,我看到這邊有信號就過來了。」
「而且,王妃,我們和春雨秋時他們遇上了,王爺曾經和那頭猛搏鬥,如今……況不大好,春雨正在想辦法。」
什麼!
商琉月的大腦在聽到鶴羽的聲音之後有一剎那的陷空白,周縈繞的氣息猛然之間沉了下去。
褚莫塵,你說話不算話!
眉眼之間閃過寒,商琉月的聲音瞬間低沉。
「人在哪裡,帶我去!」
抬手一揮,虎橘瞬間便是出現在了樹枝之上,商琉月跟著鶴羽提起氣息飛而去,也不管後給兩個暗衛理的猛和軒轅霄了,當然,一直背對著軒轅霄的商琉月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聽到褚莫塵出事時候微微皺起的眉頭。
鶴羽帶著商琉月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褚莫塵所在的地方,一路上鶴羽也跟商琉月簡單說了一下他們到的時候看到的況。
鶴羽他們順著吼找過來的時候褚莫塵已經和這傢伙打的差不多了,褚莫塵撐著給了那巨一記重擊,將場面給了鶴羽和王路的人手。還沒等鶴羽他們解決,褚莫塵就臉發白的昏迷了過去。
鶴羽他們正在張的牽制巨,本無暇顧及褚莫塵,只能幹著急也沒有用,好在春雨和秋時帶著人很快就趕了過來,春雨去查看褚莫塵的傷勢,秋時也是帶著人加了戰局,在看到商琉月的信號之前,才剛剛結束了極為驚險的戰局。
只是,商琉月的眸在聽到軒轅詩瑤也在場並且嚇得不輕的時候,眸很是沉的閃了閃。
軒轅詩瑤,最好別讓我知道褚莫塵傷和你有什麼關係。
「王妃。」
剛剛落地,秋時等人便是圍了上來,商琉月只是微微點頭,眸淡淡掃過一旁地上累倒的幾個暗衛和衛軍,還有型碩大,只比自己剛才理的那隻小上一些的猛。
「王爺呢。」
秋時神凝重,皺眉轉,將商琉月帶到了不遠的一片空地。一抬眼,商琉月就看到了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顯然是被嚇到了的紅,強忍著心中抓人質問的衝,徑直來到了躺在地上的褚莫塵旁。
「怎麼回事?」
商琉月皺眉開口,抬手探向褚莫塵的脈相。春雨收起手中的銀針,行禮彙報。
「回王妃,王爺的況似乎很是糟糕,和猛搏鬥的傷勢倒是其次,屬下查探出王爺似乎中毒了,而且,寒毒也有反撲的跡象,雖然已經暫時用銀針平穩了脈相,可終究只能撐住兩三個時辰。」
「屬下無能,束手無策。」
商琉月靈氣進褚莫塵的走了一圈,當然也能知道春雨所說的況糟糕是多麼糟糕,皺起的眉頭舒展不開,只是依舊抬手拍了拍春雨的肩頭。
「無妨,褚莫塵如今這個況只能去找譚洋,寒毒本就不是你能理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去看一看其他人的傷勢吧。」
春雨咬垂首,「是。」
既然為褚王府辦事,就斷然沒有了傷沒人管的況,這是商琉月對暗衛的尊重與理解。
俯跪坐在褚莫塵的旁,商琉月皺眉看著雙目閉蒼白的冷峻男子,和這一大大小小的傷口,心中的怒氣滔天。
那畜生並沒有在褚莫塵上留下太嚴重的傷痕,大多只是皮外傷,只是,在這些傷口之外,竟然還有幾道極深的刀傷,顯然是人為的。刀傷泛著淡淡的黑,顯然刀上有毒,只是看那些傷口的周圍,應當是被褚莫塵簡單理過了,不過毒卻已經進了。
按照商琉月剛才引了靈氣進查探的況,刀上的毒也十分霸道,如今褚莫塵的況,當真是十分糟糕……
看著兩個時辰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牽著自己的手告訴自己他一個時辰之後就出去的男人,商琉月的雙手控制不住的抖。
「虎橘,你有辦法麼?」
輕聲喚著從剛才開始就安靜的跟在自己旁沒有出聲的小傢伙,商琉月的聲音,竟是出離的平靜。
虎橘聞言有些無奈的道:
「主人,我一來就檢查過了,他現在是中毒了,你也知道我只能理外傷傷什麼的,中毒了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我看他的好像並不排斥主人你的靈氣,只要主人用點靈氣護著心脈,他應該就死不了,慢慢解毒就行了。」
商琉月抬手了虎橘茸茸的腦袋,淡淡道:「好。」
一縷夾雜著紅與藍紫的靈氣從指教躍出,商琉月的靈氣輕易的便是進了褚莫塵,大約也能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靈氣不會像這個世界其他人相互輸送真氣一般遭到排斥,畢竟自己的靈氣和真氣有所不同,再加上前些日子商琉月日日用靈氣給制寒毒,褚莫塵的已經習慣了商琉月的氣息。
在虎橘的幫助下,商琉月向褚莫塵的灌注了大量的靈氣護住了心脈和所有經脈,還刻意的制了已經活躍起來的寒毒,至於剩下的毒,商琉月也用靈氣將他們堵截住,暫緩了蔓延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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