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誰都和褚莫塵一樣,就能讓手下的人去把殺閣老巢端了的。
如今褚莫塵開了這麼一個頭,還讓對方損失慘重,江湖上難免就有更多人將災難的仇算在殺閣頭上,如此下去,殺閣眾人無法謀生。
所以,才想找褚莫塵報仇,殺儆猴。
「不就是褚莫塵擋了你們的財路,你們要把場子找回來嗎?所以我才說你們沒腦子。」
商琉月沒有毫客氣,盡量拖延著時間。
「這位兄臺,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殺閣尚在鼎盛時期都打不過褚莫塵,如今你們元氣大傷茍延殘,想辦法抓了我就覺得能打得過了?荒唐。」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帶著人老老實實貓在一個地方休養生息,報仇這種事,十年都不晚,何必急在這一時?」
報仇嗎?商琉月上的仇不比誰,可卻從來不著急。蟄伏觀察,伺機而,的目的是讓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都不得好下場。
殺閣這邊領頭的人聽著商琉月的話似乎愣了一下,只是片刻便無奈搖頭。
「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所以,廢話還是別多說了吧,得罪了。」
商琉月深吸一口氣,抬手一甩,紫影閃現,泛著澤的長鞭握在手中。
這一仗,終究逃不過。
月下,紫的長鞭泛著華猶如一條毒蛇遊離在黑的人影之間,所過之皆是綻開,生生在二十多個武林高手的圍攻之下,在商琉月的跟前護住一圈空地。
殺閣的人沒有毫留手,似乎不管商琉月死活。若是能活捉便活捉,活捉不,弄死亦可。
夜清冷,冬日的寒風呼嘯,京都城外的林間打鬥激烈,在黑涌之間一道煙藍的影作凌厲刁鑽,眸帶寒,周的氣息漸漸升起。
只是,縱使商琉月這段時間鍛的效果再好,用不了靈力,也只是個普通的武者,面對二十多個人的圍攻,上還是掛了不的彩。
髮凌,眉宇凝重,轉看了看打鬥之間不知不覺進的林子,商琉月雖然上不饒人,可心裡也有些沒底。
上一次自己面對這麼多人圍攻,旁還有枯木幫襯著,而這一次自己可真的誰都靠不住,只能自己撐到喜兒過來了。
只是,商琉月不知道的是,此時自己旁邊的一棵樹上,一道青的影格外顯眼,男人手中剛剛看過的字條在瞬間化為靡,一雙好看的眼睛狐貍一般,閃著華看向下面苦苦熬戰渾是傷的商琉月。
商琉月打鬥之間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一個發力,將手中的鞭子揮了出去,只是這一次,那紫的長鞭之上,竟然跳躍著藍的火焰。
沾染上的人幾乎在瞬間被火灼傷,急忙滾在地上滅火,同時眾人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目看向商琉月。
「你們不打不過褚莫塵,就連我,你們都打不過。所以,放棄吧。」
商琉月的聲音中帶著寒氣,筆直的後背與微微揚起的下更是將周的氣息拔高了幾分。
長鞭堆在了商琉月的旁,圍了一個圈,將商琉月護在其中,鞭子上跳躍著的藍火焰在冬日的夜中像是索命的怪。
殺閣眾人心中的念頭開始搖,畢竟他們從未見過可以控火焰之人。
「老大,我們怎麼辦?」
領頭的人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氣定神閑的商琉月,沒有猶豫,只道:
「繼續。」
樹上的人看到商琉月在聽見對方沒有退的時候十分明顯的抖了一下,上的虛弱,騙不了人。
商琉月比誰都清楚自己如今的力狀況,剛才和眾人纏鬥了這麼長時間,本就疲累,這麼下去自己不被殺也會類似,這才想了個辦法想要將殺閣的人嚇退。
只是沒想到的是,商琉月費盡靈力營造出的假象,依舊沒有讓殺閣的人有撤退的念想。
怎麼辦?
對面的人已經開始不要命的往前沖了,自己維持這麼長時間的靈力火焰已經接近極限了。
難不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長鞭上的藍漸漸褪去,出了原本的紫澤,正在商琉月準備拼的時候,前卻猛的出現了一道青的影。
「小月兒,想我嗎?」
男人一張俊的臉龐在商琉月面前出現,看不清他是如何作的,便將已經到了跟前的刀劍全部掃落在地,人來到了商琉月的旁,出修長白皙的手,架住了力不支的商琉月。
「你你你,你怎麼來了?你跟蹤我?」
月之下,兩個絕的人站在一起,若能換個景,想來也是能畫的。
瑯翠依舊是一張笑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商琉月。
「本公子來救你的命,不行嗎?」
此時商琉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殺閣的人還在近,只要是幫手,來者不拒。
「兄弟,我力不支,你能行嗎?」
瑯翠見狀,笑得燦爛。
「自然能行。」
商琉月見狀便退到了瑯翠的後,看著瑯翠在前面姿優雅的用一把摺扇打架,一邊防著過來襲自己的,一邊慨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好看了。
瑯翠的打法和商琉月不同,商琉月的功夫都是實戰里練出來的,刁鑽狠厲,出手利落,至於好看不好看那就不管了。可這瑯翠在面對著那麼多刀劍的時候依舊掛著笑意悠然自得,手中摺扇起落之間必然沾,影翩然像是月下謫仙。
可就在商琉月剛準備放下心的時候,眼角餘卻突然看到剛剛解決了一人的瑯翠後背一僵,周的氣息瞬間便是落了下來,作也慢了許多。雖然沒有掛彩,可也看上去十分吃力。
商琉月眉頭一皺,恢復了些力,再次提著鞭子投戰局,來到了瑯翠旁。
「兄弟,你怎麼回事啊?不是說能行?」
瑯翠的額頭上莫名的起了一層細的汗珠,臉上的笑意已然褪下,只是語氣故作輕鬆。
「突然覺得又不太行了,怎麼辦,小月兒要保護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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