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認為,生辰宴過後,可以建議尚書夫人徹查一下邊人。」
商琉月的思緒飛轉,明白春雨的意思,這尚書府里竟是有人給顧下慢毒藥嗎?會是誰?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你能解毒嗎?」
春雨聞言肯定道:「屬下可以。」
商琉月聽到春雨的答覆,鬆了一口氣。還好,能解毒就好。
「生辰宴過後,給顧準備解藥。」
「是。」
商琉月從知道了這件事開始就有些心神不寧,等到顧回到離著自己旁不遠的位置坐下,商琉月才重新掛上了笑臉。
不管怎麼樣,先將這生辰宴過去再說。
只是,事遠沒有商琉月想象的那麼簡單。
顧重新回到宴席的時候將已經能吃些飯食的尚書府小爺也帶了過來,放在邊。之前顧也告訴過商琉月,家裡的小爺起了名字做顧清,很雅緻的一個名字。
商琉月送給顧的蛋糕就放在桌子上,顧吃的很小心,似乎是擔心破壞了這蛋糕本來的,可又無法抗拒其香甜的,便只能吃的十分克制卻樂在其中。
顧真是應了跟商琉月說的那話,整個蛋糕誰也沒給,只自己吃著,好在商琉月做的也不大,一兩個人吃剛好。
而且顧清看起來很喜歡這蛋糕上的油,吃的比顧還要起勁。
商琉月吃著自己眼前的菜品,心裡琢磨著給顧下毒的到底是誰,可就這麼一會兒的走神,也被一道驚慌的聲音打斷。
「夫人!小爺流鼻了!」
顧聽著後翠竹的聲,急忙轉頭看過去,顧清的鼻子下果然流淌出了兩道鮮紅的,手忙腳的便是拿帕子著。
「怎麼回事?怎麼止不住?」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老爺,快去老爺過來!」
顧驚慌失措,的抱著懷中小小的人兒。顧清此時不知道怎麼了,雙目閉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上的小服都被弄了。
這一看就是中毒了,而這宴席上的眾人瞬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作一團。
「讓開,都讓開!」
一道焦急中著冷意的聲音響起,煙藍的影過人群出現在顧的眼前。顧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杏眼中的淚水瞬間落了下來。
「琉月,琉月你快來看,清兒這是怎麼了?這可怎麼辦啊?」
商琉月看了一眼顧懷中的顧清,眉頭皺起,抬手按住了顧的肩膀。
「小,聽我的,別急。今日是你的生辰宴,要穩住,可能有人下毒,別讓人跑了。」
「春雨醫很好,讓看看,一定有辦法的。」
商琉月的話像是有著莫名的力量,顧似乎在瞬間便止住了哭泣。春雨從顧手上接過了顧清,神凝重的探息檢查,抬手從隨的百寶袋中拿出一瓶藥丸,恭敬開口。
「回王妃,尚書夫人。小爺這是中了苦腸草的毒,不過發現及時,暫時沒有命之憂。需要先服下這藥丸緩解癥狀,隨後奴婢會配置解藥。」
商琉月將藥瓶遞給了顧,詢問顧的意思。顧則是沒有一猶豫的直接接過來倒出一粒,起喂到了顧清的裡。
「琉月,我信你的。製作解藥需要什麼東西,我立刻找人去準備。」
顧的臉上依舊掛著淚痕,眼眶還是紅紅的,商琉月自然知道孩子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麼。當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孩子被曲嫣然投火中的時候,心碎的覺記憶猶新。而現在,顧願意將顧清的命託在自己的手上,對於商琉月來說,是最無間的信任。
好看的桃花眼中閃過幾分狠厲,商琉月周的氣勢都冷了下來,只是握住顧的那雙手卻溫暖熱烈。
「好,顧清不會有事的。」
吃了春雨給的藥丸,顧清果然很快就止住了鼻,只是閉上的雙眼卻還沒有睜開。顧帶著人按照春雨的吩咐將顧清送到了房間里,春雨則是在院子里就地製作解藥,而這期間,商琉月卻有其他的事要做。
「小,把顧尚書過來,封鎖尚書府,只準進不準出。」
「好。」
有春雨在,商琉月很放心,只是當下要的事,是想辦法查出來是誰下的毒。
現場的眾位賓客自然也知道了尚書府小爺中毒的事,當下心裡也有些計較,畢竟誰都不想攤上事。
一向溫潤儒雅的顧書雲聽到了消息急匆匆趕了過來,氣的額角青筋暴起,吩咐人又給尚書府加了一層守衛。
如此,那下毒的人,指定就在這府中了。
「老爺,剛才各的吃食和廚房都查過了,咱們府上的菜沒有問題。」
下人搜查了一圈沒有結果,顧書雲一聽這話險些拍了桌子。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清兒怎麼會出事!」
或許是頭一次見著自己家老爺暴怒的樣子,下人都不敢開口,倒是剛才一直沒說話的高萍兒上前拉了拉顧書雲的角。
「老爺息怒,對方下毒肯定也不會是個簡單人,若是太衝了可查不出來什麼東西的,這麼賓客看著呢。」
被高萍兒這麼就這麼一勸,顧書雲抬頭看了看這滿院子的貴客高朋,是將心中的火氣了下來。
「清兒出事之前吃什麼了?」
翠竹見狀急忙開口:
「小爺今日胃口本來不是很好,一過來宴席就見著了褚王妃送來的蛋糕,很是喜歡,便只吃了那個。」
翠竹這話一出,眾人的臉都很是好看,顧書雲見狀皺眉,剛要開口,便聽到下邊賓客的議論。
「說起來也是,褚王妃送的那蛋糕很是緻,不過到底不是府里的東西,有沒有可能是那蛋糕的問題啊?」
「我也覺得,那小爺就只吃了那一樣東西,這不是明擺著那蛋糕有問題嗎?」
聽著下面眾人的議論聲,顧書雲的眉頭越皺越,就連旁的高萍兒都神嚴肅的來到了商琉月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