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琉月遊刃有餘的回答著老夫人的話。
「既然如此,那不如讓嫣然每天早上去給你請安,這樣你們也能多說說話。」褚老太太突然來了句。
商琉月愣了下,按照輩分,曲嫣然的確應該每天早上去的院子里請安,但跟曲嫣然從一開始就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懶得見曲嫣然,曲嫣然也不是真心實意的想給請安,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卻突然被褚老太太給重提起來,這讓商琉月不得不懷疑老太太是不是另有所圖。
商琉月只片刻便反應過來,直接拒絕了老太太的提議:「那倒是不必,以前沒有行禮,日後也別多這一事了,反正兒媳近日早晨都要去跟母親學習規矩,而嫣然也要每日去給母親請安,倒是能上,也能說說話。」
「既然你不願,那便算了吧,只是一凡近日不在府中,嫣然一個人在院子里怕是有些無聊,我一個老太婆跟你們這些年輕人也沒什麼共同話題,琉月你為嫣然的嬸嬸,還是要多幫襯幫襯。」
聽完老太太這話,商琉月臉上的笑容更甚:「那是自然,只要嫣然開口,那本王妃這個做嬸嬸的,自然會對多加照拂。」
「嫣然,聽見了嗎?還不快謝謝嬸嬸。」褚老太太神淡漠的對著邊的曲嫣然道。
曲嫣然回神,連忙態度恭敬的對商琉月道謝:「嫣然就有勞嬸嬸費心了。」
商琉月笑而不語。
「對了嬸嬸,昨日嫣然收到一凡的來信了,其中還有一封是給您的,晚些時候嫣然給您送到院子里去。」
曲嫣然的這句話,打了商琉月一個措手不及,商琉月完全沒想到曲嫣然會為了陷害,連自己的相公都拿出來用。
商琉月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褚莫塵,不是因為心虛,而是怕褚莫塵多想。
才剛挽留一點自己在褚莫塵心中的形象,可不能這麼快就被曲嫣然給破壞掉了。
褚莫塵的表沒有什麼變化,眼中也沒有一波瀾,看起來好像對這件事漠不關心。
可褚莫塵越是這樣,商琉月便越是慌張,沒什麼反應那就說明褚莫塵是生氣了。
該死的曲嫣然……
「大侄子給我寫信?是不是他做錯什麼事不敢告訴王爺,所以想讓本王妃給他先求個?」
曲嫣然搖搖頭:「這嫣然不知,既然是給嬸嬸的信,嫣然也不敢擅自拆開看,寫了什麼,等嫣然送去給嬸嬸看,嬸嬸就知曉了。」
說著,曲嫣然便出了一抹無害的笑容,但這無害的背後藏著多的謀和算計只有一個人知道。
商琉月啊商琉月,你不是厲害的嗎?你不是仗著褚莫塵欺負我嗎?我倒要看看,若是褚莫塵不護著你了,你還拿什麼跟我斗!
商琉月雙手,不行,不能任由曲嫣然這麼含糊不清的說下去,就是這種不明不白的,才顯得好像跟褚一凡好像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一樣。
「一凡有心了,雖然一凡之前頂撞了你兩句,但現在看來一凡對你這個嬸嬸還是很上心的,不然也不會只給你一人寫信,連他叔叔都沒能收到他的來信。」這時褚老太太又加了一句。
商琉月的表沉了下來。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是想讓褚莫塵因此而對產生厭惡嗎?
只可惜,上一輩子的做的那麼過分,褚莫塵都從未放棄過他,眼前這點小伎倆褚莫塵肯定也不會太大影響。
但不管褚莫塵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厭惡,商琉月真正在意的是,不想再讓褚莫塵誤會對褚一凡還有。
商琉月眼中有寒意湧現。
「既然如此,那就將信給拿出來吧,本王妃此刻就看了,被母親這麼一說,兒媳倒是有些好奇一凡會跟本王妃說些什麼了。」
這件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當眾拆開褚一凡寫給的信。
雖然不知道褚一凡為什麼會寫信給,但就照著褚一凡討厭的程度看來,寫信給絕對不是因為什麼好事,所以只要當面拆開那封面,那就能證明跟褚一凡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商琉月打起神,氣勢上可不能輸了。
「既然嬸嬸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看,那嫣然這就去取。」曲嫣然用了『迫不及待』這個詞,又抹黑了商琉月一次。
商琉月咬牙,看來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等這件事過去了,一定要曲嫣然吃不了兜著走!
曲嫣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起就要去取信,這個時候褚莫塵開口了。
「坐下。」簡短的兩個字,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曲嫣然不敢忤逆,連忙回去坐好。
「用膳。」褚莫塵輕啟薄,又吐出兩個字。
這下沒人敢說話了,一個個都悶頭吃起來,唯有商琉月咬住下,時不時就掃一眼褚莫塵的臉。
所以褚莫塵還是誤會,還是生氣了是嗎?
商琉月突然到一陣委屈,褚莫塵怎麼可以連自證清白的機會都不給?這麼直接就判了的罪嗎?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一喪氣的緒包裹住商琉月。
但失的同時,商琉月也明白,之所以會造今天這種局面,怪不了別人,只能怪,若不是以前太作,耗了大家所有的信任,何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一頓飯下來,商琉月吃的很是低氣,都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有些不舒服,不吃了,你們慢慢吃。」淡淡留下一句話,也不管眾人會怎麼想,商琉月便起離開了。
待商琉月走後,褚莫塵的眸子徹底沉了下來,周都散發著不可被忽視的寒氣。
曲嫣然手抖了一下。
「看來單是罰抄戒並不能讓你長記。」
曲嫣然抖得厲害:「嫣,嫣然不知道王叔在說什麼。」
褚莫塵停頓了一下,薄輕啟:「沒事,你很快就知道了。」
這句話就好似一把刀,高高的懸在曲嫣然的頭上,讓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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