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大周律法,若是此時林莞突然轉,抓住跟蹤的人,全然無用。這人沒傷害過,本不算犯罪,只能放人。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再將賊人送府,才能定罪。眼下,對方沒有手,也不敢回頭,不能打草驚蛇,只一味低著頭往前走。當然,也會時不時做出欣賞路邊雪景的樣子,駐足一二,讓對方誤以為沒有發現他。就這樣,兩人一路往前,又穿過了兩條巷子。眼看著距約定好的地方就在眼前,林莞生怕那人不跟過來,放慢了腳步。當注意到賊人一直跟著自己來到門前的時候,懸在心上的大石頭終於放回肚子裏。只要踏進那道門,只要賊人一直跟進來,就能大功告。然而……令林莞費解的是:對方竟然沒有跟著踏進那道門。什麼意思?是賊人發現了什麼?還是了馬腳?林莞在忐忑不安中進了二院。當意外發現那條黑影正貓在牆上的時候,心徹底放回肚子裏。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進了二院之後,又進了事先安排好的屬於的房間。了外裳,卸下頭上沉重的首飾,吹熄燈,躺回床上。暗中卻是運了氣,只等賊人進來的時候給他一刀,一舉將人拿下。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本沒有聽到宋天堯和江遠之他們的靜。就在納悶之際,賊人來到窗前,將窗戶紙摳出一個,朝裏頭吹迷煙。起初的時候,林莞沒有放在心上,當聞到那異香之後,立刻閉氣。已然晚了。這迷煙是特製的,只要吸進一點點,就能讓人萬劫不復。林莞不知道它的厲害,以為就算吸量也不會有事,大意事。等發現自己竟然全酸無力時,才驚覺那迷煙的厲害。接著,便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那條黑影直直衝著自己而來。林莞意識到自己提不起力氣,愣是咬著牙,把全的氣都運至腳上,狠狠朝著那道黑影踢了過去。「啊……」一聲痛苦的聲落下,外頭也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江遠之帶著眾捕快匆匆而來,登時便點燃了屋裏的燈,看到賊人被踢倒在地后,急忙衝過去,戴上鐐銬,將他帶出房間。「人贓俱獲!帶下去!好好審問!」接著,向林莞作揖:「多謝大將軍!」「下還要審問犯人,先行告退!」一行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整個小院兒里只剩下林莞和宋天堯。宋天堯跟著眾人一道進屋中,看到躺在榻上不的林莞,登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看面紅,急忙將門和窗都關好,回到跟前:「大將軍這是怎麼了?可是不舒服?」林莞並非子之。早前,在的端木宮的時候,便聽說過這種能助興的迷藥。只不過……從來沒想過,這種葯竟然會在某天被用在自己上。洶湧而來的慾讓不得不撇過臉去,不敢看進來的宋天堯。甚至連說什麼都不知道。只能沉默。
宋天堯沒得到的回答,愈發焦急。急急忙忙來到床榻之側,揚手將的臉扳過來:「大將軍臉如何這般紅?」「可是發熱了?」說話間,急切切出手,去搭的額頭。當他冰涼的指尖覆在額頭上那一刻,林莞覺到了一前所未有的舒服。涼涼的,像是夏日裏的冰,導著那顆不安的心。宋天堯看臉越來越紅,也察覺到了的不對勁。「大將軍這是怎麼了?可是病了?」「末將這就去請大夫。」這麼於啟齒的事,林莞不想任何人知道,便急急忙忙去拉他。匆忙之中,竟是握住了他的手。「別!」「我這是中了那種葯!」說完之後,又急切切鬆開他的手,撇向裏頭,不敢再看他。宋天堯怔在原地,回味著的話。好半天之後,才想明白說的「那種葯」是什麼東西。「賊人好大的狗膽!」「屬於這就去找他拿解藥!」剛踏出門去,想到林莞一個人在這裏,又放心不下,只好重新回到屋中。「屬下不放心大將軍一個人,請大將軍更,與屬下一道前去。」坦白說,是林莞眼下這副眼如模樣,足以他這個氣方剛的年輕人起意。他腦子裏甚至還出現了一副畫面:他和大將軍……可理智告訴他:不行!那是大將軍!不敢再看眼如的林莞,扯過的外裳,閉著眼睛胡穿在上,將人背在背上,直奔江遠之審理案子的地方。這葯很是厲害,饒是林莞這樣意志力堅強的人,都出現了意識混。的手不控制,抱住宋天堯的脖子,在他臉上胡啃:「不要找解藥了,我怕我撐不到那個時候!」「宋將軍把我送回去,去青樓替我找個小倌來!」「不行,我已經撐不住了!」熱得像是一團火,他上涼涼的,可以去掉上的熱。此時此刻的林莞,已經徹底失去理智,在大街上就開始撕扯宋天堯的裳。宋天堯從未見過這樣的,怕撐不住,急忙帶著來到一藥鋪,拍開門,請大夫替林莞醫治。大夫替林莞把過脈之後,搖了搖頭:「無葯可解!」「只能給尋個男人!」宋天堯看林莞鬧得厲害,唯恐被人看了笑話,二話不說,背起林莞又砸開了第二家藥鋪的門。得到的答案和前面那家一樣。只不過……這會兒的林莞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開始咬他的脖子了。無奈之下,宋天堯只好將背回先前的院子裏。「大將軍,你忍一忍,屬下這就去想辦法!」林莞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不顧不管將他在榻上,扯掉了他上的裳。宋天堯被的承著,看著眼前艷若桃花的人,心上一直綳著的那弦,突然就斷了。――――天大亮。林莞從渾酸痛中睜開眼睛。當看到側躺著赤條條的宋天堯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宋將軍,發生何事?」「你與我……緣何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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