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剛剛皇后問你話,你都走神。」裴思晨看著樂歡郡主關心的問道。
樂歡郡主搖了搖頭,不說話。
裴思晨嘆了口氣,上前挽住樂歡郡主的胳膊:「郡主,你再過幾日就要回淮南,可惜我這次不能陪你一塊兒回去,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見面,你能不能幫我給家中的母親和姐妹帶幾封信?」
的婚事在商量,所以不能回淮南,必須要留在京城。
裴思晨的話讓樂歡郡主臉越發難看,想留下來卻留不下來,不想留下來的卻留下來,真是造化弄人。
樂歡郡主暗自傷,抿道:「好。」
「謝謝你,郡主。」裴思晨很激,見郡主神不好,想了想提議道:「不如我陪你逛逛,難得我們出來。」
樂歡郡主平日也喜歡在街上逛,當人不是看花花草草,只是想運氣能不能遇到自己想見的人。只可惜從來沒有如願過。以至於後來樂歡郡主都不想再出宮。
見郡主搖頭,裴思晨道:「聽說東臨公子的新府邸就在前面,是六進六齣的大宅院,很是氣派,還有人說,東臨府的合歡花四季不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東臨府的新府邸,樂歡郡主很過去,並非不想,而是不願意。
東臨淵在京中的一舉一,樂歡郡主都十分關注,當聽到東臨淵居然花顧蘭若的錢買宅院,恨不得從淮南運銀子過來。
不就是三萬兩?堂堂一個郡主,還給的起。
樂歡郡主顧慮的並非錢,而是怕東臨淵會因為這三萬兩覺得虧欠顧蘭若的,日後對更加百依百順,這才是最擔心的。
現在看來,的擔心是對的,東臨淵的眼中只有顧蘭若。
樂歡郡主聞言,微微蹙眉,卻又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東臨公子的府里有合歡花?」東臨淵的任何事平日最為留意,沒有理由裴思晨知道而不知道。
裴思晨無奈的笑了笑:「昨日給皇后請安的時候,聽皇後宮里的侍們說的,你沒有聽到嗎?不信,你問問你的丫頭。」
樂歡郡主回頭看向自己的丫頭,這丫頭是從淮南王府帶過來的,宮裏規矩多,和裴思晨沒人只能帶兩名自己的丫頭在邊,好在皇后並沒有責怪。
熙兒點頭道:「是啊小姐,奴婢也聽到了,你之前在想事應該是沒注意。」
樂歡郡主想了想在景仁宮,自己確實心不在焉,便打起神點了點頭:「好,我們就去看看。」
也許,能恰好遇到他。
話說,東臨淵將顧蘭若給他的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六進六齣的府邸,讓他裝飾的像世外桃源,連門外都與鄰居不同,並非兩座威武的石獅子蹲在門口,而是一株寒梅在大門口綻放,在寒冬臘月,微風浮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
院溫房都養了一些比較金貴的花草,說是溫房,其實就是一塊比較大的院子,裏面有小橋流水,奇花異草圍繞,是仿造江南園林的構造。
不過這些景,樂歡郡主和裴思晨看不到,兩人剛行至東臨府沒有,便看到長得喜人的寒梅傲立於門前。
兩人利於門前,看著別一格的府邸。
樂歡郡主就瞧見一個穿藍長衫的影從裏面走出來,目落在門口的寒梅上,眉眼帶著笑意。
樂歡郡主獃獃的看著那麼影,反應過來后喜出外,不過裴思晨在場,快走幾步來到男子的邊,驚喜的喚道:「東臨公子。」
男子聞言轉過頭看著樂歡郡主,先是有些疑,隨後臉上緩緩出一抹笑容:「這位小姐,你認識我?」
樂歡郡主看清楚男子的臉后,不由的一怔,男子不是東臨淵。
雖然兩人的背影有幾分相似,瞧著年齡也相仿,可這男子長的太過妖艷,和清冷俊的東臨淵沒法比。且男子笑起來面帶調戲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一看便知對方不是好人。
樂歡郡主見自己認錯人,不由紅了臉,面對東臨淵可以不自,膽子大的自己都覺得嚇人,可在別的男子面前,卻從不會。
忙退後一步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男子挑眉,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樂歡郡主,又看了看了樂歡郡主後的裴思晨,想了想臉上出恍然大悟的神:「哦,我想起來了,聽說京城來了兩位淮南的人,原來是你們?」
裴思晨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立即拉著樂歡郡主行禮:「見過世子爺。」
厲凌熙比東臨淵小一歲,說起來但看側臉確實有幾分相似,樂歡郡主認錯也有可原。
厲凌熙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樂歡郡主上,自然看到郡主眼中的失之,角的笑不由的帶著幾分興趣。
他笑咪咪的問道:「郡主剛才將我認作誰?我與那人長的很像嗎?」
樂歡郡主對這位與東臨淵有三分相似的世子爺並無好,甚至說有些反,面冷的下來:「是我看錯了,其實你們並不像。」
厲凌熙不肯放過對方,繼續追問道:「你剛剛喊我東臨公子,想來你應該將我看東臨淵了,郡主剛才喚的可是他?」
樂歡郡主抿不語。
裴思晨上前替樂歡郡主皆為:「沒想到在這能遇到世子爺,是我們失禮了還世子爺見諒。」
厲凌熙輕笑:「怎麼會打擾,我反正也無聊,兩位小姐來的正好,東臨淵不在,不如我們一起逛逛。」
樂歡郡主看到此人舉止輕浮,心裏越發覺得將此人認錯是對東臨淵最大的侮辱,自己簡直昏了頭,不想與厲凌熙扯皮,便道:「我有些不舒服,思辰我們回去吧。」
裴思晨見郡主要走,忙道:「好,我陪你一起回去。」隨後對厲凌熙抱歉的笑了笑:「世子爺,我們失陪了。」
厲凌熙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也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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