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夫人看著尹趙氏那雙利索走的,疑不已:
「尹妹妹,你這怎麼好似越來越好了,我這走兩步都會痛一天。真羨慕你腳還這麼好。」
越老夫人雖然這麼說,可明明記得之前尹趙氏的也比好不了多,這怎麼突然就這麼靈活了。
「哎喲,越姐姐說笑了,我這之前怎麼樣,你不也清楚嗎?當時都快疼的下不來床了。不過我家幽月有本事也孝順啊。現在不是在南街開了一家月幽醫館嗎,的醫我可是拍脯保證的,就給我上隨便治了治,你看我這,一點事都沒有了。你看,我這段日子夜裏不痛,白天不麻,走走出出汗,睡得更香了。我家幽月真是讓我意外,誰能想到還有這麼好的醫。」
越老夫人總算明白,是尹幽月治好了尹趙氏的?
就說明明之前尹趙氏和的病也自己差不多,年輕時跪久了,老了都會疼痛難忍,幾乎下不了床。
現在看到尹趙氏利索的雙,著自己發麻覺隨時要沒知覺的,連忙問道:
「尹妹妹,你家幽月還開了醫館?真厲害,真的會治嗎?那我這,幽月有沒有辦法治啊?」
「那是當然,我家幽月醫館都開了,就算治不好,肯定也有辦法讓你不那麼難。可是幽月每天得在醫館里,你要是想讓看,恐怕得親自去醫館了。」
尹趙氏後面又去拜訪了簡侍郎府,還有好幾個尹趙氏以前說的上話的。
們人都老了,或多或都有些病,尤其是上這病,都是大家心裏的通病。
原本所有人都差不多,自然不會有什麼怨言,可如今尹趙氏突然腳利索,看著還十分瀟灑能到走,而們只能窩在家裏,這憋屈一下子就棚了。
於是等這日晚上用膳的時候,幾家的老太太,就直接將幾個不孝兒孫們都來院子裏。
越老太太看著自己生下的幾個兒子,還有兒媳孫子孫們,語氣涼涼的說道:
「我真是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明明沒有給越家丟臉,養大了這麼多孩子。可如今怎麼就要疼的折磨,整日整日睡不著,有時候下雨下雪痛的狠了,更不得一頭撞死在大門口啊。」
這話說的讓越大學士和其他人都肝膽直抖。
「娘呀,你可千萬別衝啊,兒子這就遞帖子進宮,讓太醫來幫您看看。」
其他人也連忙汗,看來老太太的又痛的不行,找人出氣來了。
以往只要說請宮中的太醫來,越老夫人的臉才會好一些。
誰知越老夫人這次一聽這話,冷哼著說道:
「太醫太醫,要是真有用,我這怎麼越來越不利索了。你們知不知道國舅府我那尹老妹妹,就比我小一歲,那本來和我差不多病,都不太能下床走,可現在的比你們都利索,你們就沒想過為什麼!你們真是夠孝順的啊,連家幽月會醫都不知道?明天趕帶我去那月幽醫館,找幽月看看我這。」
越大學士等人,乍聽到越老夫人說要去找尹幽月看,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大學士夫人為難地開口:
「母親,您怎麼會想到找尹大小姐看病,那名聲這樣,能有什麼好醫嗎?」
年輕後輩也趕道:「
」祖母,您可別被騙了,尹幽月大字都不識幾個,就在汴州那種犄角旮旯學了三年醫,能有多厲害。」
「什麼名聲?那醫怎麼就不行了,聖上不是都誇獎,還有靖王妃的孩子,也是救回來的,反正明日我就要去找幽月看。你們也可以阻止我,那我就在大門口一頭撞死,省得每日還要疼的折磨!」
越家的人都嚇慘了,忙答應明天肯定會帶去月幽醫館找尹幽月看。
柳家和簡家,同樣上演著這等驚心魄的一幕。
只是在簡家。
簡可明聽著自己祖母的話,當即萬分同意:
「祖母,您太英明神武了,尹大小姐那醫,孫兒能保證,絕對貨真價實,當初孫兒全流黃的,就是治好的!那時大家差點以為孫兒是不是被妖邪附了!」
簡老夫人和簡侍郎夫婦聞言,氣得罵道:
「這種事你怎麼不說,你上之前流黃的?現在如何了?!」
「沒事沒事,全好了,多虧了當時在汴州時遇到了尹大小姐救了我的命,否則我恐怕沒法活著再見到你們了。祖母,你上的病,我敢擔保,要是尹大小姐治不好,恐怕沒人能治好了。」
「那位尹大小姐真這般厲害?那明日就帶母親去醫館看看吧。」
……
尹幽月可不知道那祖母的宣傳手段有多厲害。
已經是開張第三日,卻還是一個病人都沒有,這件事早就傳遍大街小巷,惹了許多人的笑話。
尹幽月一點都不急,倒是白千暉和冬筍,總覺得他們頭上都是一片烏雲。
他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尹幽月能這麼淡定,一點不怕以後都一個病人都沒有嗎?
「額……你們好,請問這裏是月幽醫館嗎?」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不太確定的聲音。
尹幽月和白千暉便看到一個馬車停在外面,一位穿著簡樸的年輕人,有些茫然地看著裏面的設施。
白千暉眼睛倏地亮了,終於有病人來看病了嗎?
他連忙起出去迎接。
誰知剛出門,周圍經過的百姓見此,趕道:
「小哥,你瘋了嗎,這可是國舅府的尹大小姐開的醫館,你也敢進,你不怕死嗎?」
這位年輕人見此,眨眨眼,原來這個真是醫館啊?
白千暉差點氣得用掃帚把那說話的路人打死,怎麼說活的,他師父怎麼就會治死人了!!
白千暉趕開口:
「這位兄弟,你別聽他們說,我師父的醫,絕對沒問題。」
年輕人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我不是來看病的,是這樣的,我姓陶,聽我表妹說,貴醫館想要找合適的藥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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